楚怀安快要崩溃了,在齐治平走后,他嚎啕大哭起来,他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在男人的身下承欢,嘴巴还要像尿壶一样接尿喝尿。
太脏了,太脏了!
徐重山看到近乎崩溃的楚怀安,忍着痛勉强爬到他身边,抱住他说:小安,别怕,都过去了。
楚怀安哭着说:小山,我太脏了。用嘴含着男人的性器,喝他的尿。
徐重山鼓起勇气轻轻地吻了楚怀安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好像怀里的人化了一般。
楚怀安震惊地看着,说:小山,你这是做什么?
徐重山说:小安,你不脏的,真的,别自轻自贱。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的。
楚怀安泄气地说:小山,我看不到出路,真的,我看不到希望。我不知道有生之年我能不能复仇,还能不能回去,或许我可能一辈子就当一个禁脔了。我真的撑不住了,我看不到光,一点也看不见。
徐重山郑重地说:小山,如果你看不到光,就把我当成你的光吧。我发誓我会永远保护你的,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
楚怀安看着一脸真诚的徐重山,认为对方在安慰自己,勉强挤出了个微笑说:谢谢你,小山。
徐重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来一个平安扣,戴在了楚怀安的脖子上。
说:小安,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一个平安扣,不值什么钱,但是可以保佑人平安的,我希望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顺遂。
楚怀安摘下来说,说:这怎么行呢?这是你娘送你的,我怎么能戴呢?
再三推辞后,楚怀安收下了这个平安扣。
徐重山小声地说:小安,我也不喜欢这里,在这里我好害怕,如果你有一天能逃离这里,可以带上我吗?我在齐国已经没有什么牵挂的人了。
楚怀安承诺道:若是我有一天有幸能重回楚国,我一定带你走。
楚怀安说完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像在画大饼一样,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回去呢,何必再给他人希望呢?
徐重山轻靠在楚怀安的身上,问:楚国的风景好看吗?
楚怀安说:好看,风景秀美,你一定会看到的。
楚怀安猛地想起徐重山被踹了两脚的事情,
忙上手扒拉开徐重山的衣服,看着泛着乌青的皮肤,小心翼翼地触碰,徐重山就发出痛苦的哀嚎。
楚怀安急忙问道:小山,药在哪里啊,你这伤得这么重,一定要涂药啊。
边说边在房间里找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
徐重山为难地说:没有药了,你不用担心,我好的很快的。
楚怀安问道:这么说,上次你给我涂后面的药,是你最后一瓶药了。
徐重山摇头说:不全是。这药啊,药效极好,但只能每月在管家那领上一瓶。只要等到下个月就好了。
楚怀安说:这才中旬,还要等半个月呢?你以后不用把药给我用的,你自己都不够用。
徐重山坚定地说:我把药给你用,是因为你值得,你值得最好的东西。我对你好,是因为你本身就很好。
楚怀安听到徐重山的话很感动,只是当务之急是去拿到药。
今日天色已晚,便只能等到第二天。
这夜,他与徐重山相拥而眠。
第二天,楚怀安早早起来,整理了一下屋子,给自个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便匆匆出去拿药了。
徐重山看着楚怀安远去的背影,阻拦道:小安,你别去找管家,他是王妃身边的人,他不会给你药的。
楚怀安去了管家那里,果然碰了一鼻子灰。
管家看到他,打量着他,面上露着不屑与轻浮:哟,你来这干什么啊?
楚怀安说:给我一瓶伤药。
管家身边的下人赤裸裸的眼光看着他,说:伤药本就珍贵,卑贱之人可用不得,一月一瓶,多了没有。若是想要便去求殿下,在这像一个丧家之犬的做甚啊?
这个下人甚至胆子大的想摸楚怀安,楚怀安不客气地扭了他的手到一旁,说道:我虽是殿下的人,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辱我的,滚。
楚怀安知道要是想拿到药,自己现在只能去求齐治平了。
说实话,楚怀安不想去,昨天刚被尿淋了,被羞辱了一顿,今天就上赶着求人,这也忒丢脸了。
这就相当于主动把自己的脸递过去,让人踩在地底下,然后还要感恩戴德地说踩得好。
但楚怀安一向是知恩图报之人,徐重山对他好,他一直都知道,徐重山昨天受伤也是为了给他求情,于情于理,他都要去。
楚怀安鼓起勇气去找齐治平,颇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齐治平现在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听说自己的小狗来找自己,心情大好地让其进来。
齐治平调笑着说:小母狗想主人了啊,昨天刚被玉势肏爽,今天又来求艹啊。这么欲求不满啊。
楚怀安咬牙跪在地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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