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师父他是我的……!欣喜过后他又想起了师父,要是这事真传出去,师父的名声会受损的吧,师父是最好的人,他不允许有人对师父指指点点。
赵景明压下心绪,盘坐念起清心诀来,自己都在瞎想些什么呢,师叔不会说出去,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不是吗……
——
另一边,在赵景明走后,周枕山也久久不能回神。
他也在细细思量着赵景明的话,这孩子担心自己、害怕他被人非议,可他其实并不在乎。,他不是凡人,也根本不会在乎什么名誉,而且也没人敢传他的闲话,这些俗事不过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但他知道赵景明嘴上说没事,可心里却是极在意的,既然赵景明在意、害怕,那么他就不会去强迫这孩子去面对,他们日子还长,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他爱他,他愿意去等、也等得起。
——
“多大点事,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也能走出去的。”
“哈哈哈。”
气氛活跃,只是他们两个都未注意到那本被楚玉瑶按在桌上的诗词,此时它被悄然被风吹开,露出一句诗来:
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
这句诗就这么静静躺着桌案上,很快又被风吹翻了一页,消失不见……
楚玉瑶见赵景明并不在意她未去送他一事,如释重负一笑,“师兄,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其实我今日来,主要是有别的大事要跟你说!”
赵景明耸耸肩,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杜师兄他、他上个月修为就散尽了,二长老当时刚出关,二长老发了好大的火呢!杜师兄他也被逐出师门了!”
赵景明挑眉,他昨日就想问杜恒的事来着,今日楚玉瑶就主动来跟他说了。
此时楚玉瑶说完,赵景明并不觉意外,叹息道:“唉,我就知道他还是那么犟,谁劝他也不好使。”
“师兄,我前几日去偷偷看过杜师兄,他……额……”
“他怎么了?”
“嗯……怎么说呢,就感觉跟变了个人似的。总之,师兄,你亲自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面对楚玉瑶卖的关子,赵景明被她挑起兴趣了,二人即刻动身下了山。
山下。
赵景明跟着楚玉瑶一路弯弯绕绕,又回到了杜恒先前跟那女子约会的那个村子,走到一座崭新的屋子前,楚玉瑶停下了脚步。
这屋子不大,但上面的木材则透着新意,屋檐上的一砖一瓦、门前的一草一木,都没落一丝灰尘,一看便是新建的。不用她解释,赵景明便知这是何处。
咚咚。
楚玉瑶轻敲了下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不是杜恒,而是一赵景明从未见过的美妇人,那妇人不过十八九,明明还是少女模样,但全挽起的头发还是预示着她已为人妇,她看见楚玉瑶,显得很是高兴。
“楚妹妹来了,快进来坐。”
她引着两人往屋内走去,随后又看向赵景明,不解的问向楚玉瑶,“这位是?”
“这是我师兄,也是杜师兄的朋友!”楚玉瑶亲密的挽上妇人的胳膊,笑着对她解释。
“公子好。”
“夫人好。”
那妇人笑着对赵景明打招呼,随后不自觉伸手抚上自己小腹。
“呀!”楚玉瑶也随着妇人的动作看向她的小腹,见其依然平坦,讶异道:“施姐姐你、你,难道……!”
妇人笑容满是幸福,她低头看向自己并不明显的小腹,肯定道:“是呢,我有喜了,不过才刚一个月罢了,还不明显呢。”
“哎呀呀。”
楚玉瑶扶着妇人坐下,惊喜不已,手也不自觉的贴到了妇人小腹上,“恭喜施姐姐了!我叫你姐姐,那这孩子得叫我姑姑吧!等这孩子生下来,我就也有小侄子了!”
“话说杜师兄去哪了呀,怎么不陪着你?
妇人笑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山头,解释道:“杜郎在那边山上砍柴呢,他说要好好努力挣钱,好养我们母子。”
赵景明此行便是来找杜恒的,得知杜恒去向后,他也没多留,与那妇人客套了几句先行离开了,而楚玉瑶则是留了下来,继续陪妇人说话。
——
杜恒所在的山距离这村子不过百米,赵景明没走多久便到了,他向上走去,刚走到半山腰便看见一布衣男子扛着一捆柴正在往下走,二人正好碰了个照面。
“……赵、赵师兄?”那布衣男子先一步开口。
“杜、杜恒?!”
赵景明看着面前男子,此人一身布衣草鞋,很标志的村夫打扮,面上也有了几道浅浅皱纹,手上也有着明显的茧子,这与赵景明印象中的杜恒差距极大,比之足足老了五六岁!
他看着杜恒,一脸的不可置信,“不过两月未见,你变化怎么、怎么这么大?”
“哈哈哈!”
杜恒放下身后的柴,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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