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叙是周安的顶头上司,同时也是他的炮友。
那个在公司里总是一副冰冷漠然的模样,每天严肃地坐在办公室,看起来根本不会有性欲的祝叙,偶然一天被周安撞见憋着尿硬着鸡巴——在周安陪祝叙去签完一个合同过后,回程的车上。
为了谈下那个难搞的合同,祝叙喝了不少酒,出门的时候已经歪歪扭扭走不动道了,被周安半拖带抱地扶上了车。
祝叙喝多了酒也是安静的,不会疯疯癫癫地耍酒疯,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爬上了车,歪倒在座椅里,眼睛闭上了,满脸酡红。
成功签上的文件从他无力蜷曲的手指里滑落到了座椅上,周安弯下腰捡了起来,放到了副驾驶的空座椅,怕把它弄脏弄皱了。
“先送祝总回家吧。”周安看了眼身边快要醉死的男人,淡淡地和司机说。
周安与祝叙同坐在后座,祝叙像是在酒坛子里泡过,封闭的车厢只几分钟时间就溢满了浓郁的酒味,周安没喝多少,本来是没什么感觉的,脑子却也逐渐晕乎了起来。
他闭目靠在座椅背,在安静的车厢里隐隐听见了一些奇怪的窸窣声音——像寂静的夜晚,躺下床上能听见的、从客厅里传出来的、老鼠活动的细微声响。
周安纳闷地偏过了头。
他看见闭着眼歪倒在车窗边的祝叙,人像是睡着了,但修长的手正握在裤裆上,细长的四指挤进了并拢夹紧的大腿根里,正揉着那两颗软弹的蛋。
祝叙的皮肤比常人更白,大概是常年坐在办公室里不见光,在黑西装的衬托下肤如凝脂。
周安觉得自己真是有些醉了,居然开始评价起这个平日里讨人厌的严厉上司,并且是用这样娘们唧唧的词。
——原来这家伙喝醉了会这么
他的目光无法从祝叙的下身上挪开,祝叙的裤裆明显是已经隆起来了很大的帐篷,手掌也掩不住那乍眼的生理反应,鸡巴梆硬地撑出柱体弧度,西裤被顶起来的尖端点微微浸着水渍,泛着波光。
而祝叙的手指尖还在一点点缓慢摩挲着圆滚滚的蛋,掌根也软绵绵挤压着柱体。
——这么骚吗?
周安的脑子里浮出这个不太好的词,他在酒吧里看见衣着暴露、目光淫荡的热舞男孩时会想到的词,居然用在了此刻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手掌、脖子露出来一点的男人身上。
祝叙显然是醉得忘记了身处的地方,也许是以为自己在床上,在没有任何人的私密地方,他的手正忘我地抚弄着,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膝盖扭动着摩擦。
“嗯嗯”随着揉弄的动作,祝叙紧抿的嘴唇底泄出了微弱的哼哼声。
那声音和酒香一起,悠悠缠绕到了周安的身上,周安莫名觉得身体烫了起来,车厢里不流通的空气变得燥热逼人。
“唔嗯!”祝叙哼唧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些,身体也突兀地抖了抖,紧闭的眼皮颤动起来,睫毛像活过来了,蝴蝶翅膀般扇动着。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好几下,腰颤巍巍弯了下去,按着裤裆的手掌似乎是收紧了,手臂绷起了更多青筋,大腿根的褶皱也更密了。
周安还以为他这样就射了,一时间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手指不由自主就抓紧了皮座边缘:“你”
他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声音已经快过思考,先一步发出来了。
他一出声,祝叙猛地转过头来,像是一瞬间惊醒了,微红的眼睛颤动着,手掌从胯下抽出来,径直捂住了他的嘴,慌乱地看向前面一无所知的司机:“呜别、别说话”
祝叙的手心很烫,全是濡湿的汗,也许还有下面渗出的粘液,总之腥咸味地扑进他鼻尖。
他应该觉得恶心的,但是看着祝叙的这张脸,却霎时间失去了思考力。
——天知道祝叙怎么会是这副样子,那平时永远冷冰冰的臭脸居然也能这么生动。
祝叙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与他对视的眼睛更是,微微发颤楚楚可怜,甚至还带着些隐忍压抑的情绪在里面。
他憋了太多尿了,硬是从醉得昏沉里被憋清醒,或者说只是被憋醒了,膀胱胀痛得厉害,一阵阵下坠感,括约肌猛收的同时马眼也疯狂地翕张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硬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把手放在了裤裆上面。
控制不住用手去辅助着去忍耐汹涌乱窜的尿液,他只感觉下一秒就能尿在车里,脑子却晕乎地厉害,光顾着忍耐了,忘了叫司机停车。
意识到被周安发现时,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和茫然,怕周安出声被前面的司机也发现,下意识就把手伸出去了。
他迟钝的目光终于缓慢落在了自己高抬的手上。
“!”祝叙猛地抽回了捂在周安口鼻的手。
“对不起,我只是有点难受。”
祝叙的眼神闪躲开,强压住了心底的慌乱,别过头看着窗外,不再碰那处了。
他的手指正无措地蜷曲着,并拢的腿微微分开了些,刻意地做出了一副淡定的样子,耳根却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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