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起诉后,必须以律所的名义,代理周耀辉先生的遗嘱事务。到那时候,就不得不向继承人宣读遗嘱内容,也必须协助继承人处理遗产了。”
说完他又看了看周寅坤,赶紧抬手擦了脑门上的汗。
“所以,有人在调查周耀辉的遗嘱,还要帮继承人处理遗产?”
“嗯……是这样。对方明显是很有经验,同时在做两手准备。一方面向律所施压,另一方面,似乎是已经联系了能接受遗产捐赠的政府慈善部门,这又是另一重压力了。而且进展速度很快,幸亏起诉无法匿名,否则等我们知道就晚了。因为最终其实不需要监护人签字,只要继承人本人签字,程序就完成了。所以周先生你看……”
“知道了。”周寅坤端起那杯已经被冰稀释了的酒,“你可以走了。”
“哦,好好。”
虽然周寅坤从头到尾神色未变,可偌大的办公室逐渐充满压抑窒息的感觉,那人得了允许,赶忙匆匆退出来,不敢多留一秒。
门关上,隔绝了内外所有声音。
除了阿耀,没有人听见办公室里酒杯猛地砸在墙上,砸得粉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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