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来香港是要做毒,抢坐馆的位置也是为了借和安会铺开渠道。当时不能确认真假,但为了先跟他缓和关系,留条后路,我答应了。如果他说的就是真的,那么现在看来,他想要的渠道或许不是和安会。”
他看向黄兆伦,“是东兴社,陈家。”
“陈英杰病重,陈家人在争坐馆。但无论谁当上坐馆,陈家那些地下生意都是要继续的。比起从不沾毒的和安会,现成的渠道当然是最好的。所以他是在打陈家的主意。”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
“陈家换坐馆这个当口,周寅坤不惜把自己折腾到警局也要拿下坐馆,那么他当上坐馆之后一定会跟陈家搭线。试探渠道也好,其他目的也罢,肯定会有大动作。”
说到这里,黄兆伦沉思片刻,抬眸看向魏延:“历来帮派社团纷争,一山不容二虎是最常见的事。就算丢了坐馆的位置,你在和安会这么多年,也照样有立足之地。”
“退一步讲,即便背下周寅坤强扣的这口黑锅,在社团叔父眼里,你也不过是为了争坐馆而已。只要不暴露身份,只要你这条线不断,紧紧盯着周寅坤,或许——”
黄兆伦重重地拍上魏延的肩膀,“我们可以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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