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之前,他们四个人在餐厅里交换了彼此的体检报告,尽管在此之前四人已熟识半年之久,也互相单独交谈过,了解过彼此的喜恶,但真正见面后的用餐时间才将所有人的顾虑彻底打消。
池月知道,权安并非是任由她胡来的性格,他虽纵容她,但在决定要将她的幻想付诸实践那一天,他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预订的酒店套房,已经按照权安的要求布置得宜。
主卧室的双床之间只相隔两米的距离,池月靠在床头,看着仍然令她觉得陌生的蒋恒走向自己。
他同用餐时并不一样,面对未婚妻时的从容和那溢于言表的爱意消失殆尽,年轻的脸上多了一股严阵以待的认真。
蒋恒看了池月一眼,她竟然从他眼底看到一种和权安极为相似的严肃,却因为他年轻了那么几岁显露出一种锋利的坚决。
心口仿佛被绳子束紧,她下意识地要去找权安,向一旁的那张床看去,钟问桃已在身下垫高了枕头,撅好了屁股,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完整地看到钟问桃的身体,流畅的曲线在腰臀处格外圆润。
她的屁股要挨打了……
这是池月第一次亲眼看着别的女孩儿被打屁股……
不是看影片,不是看,而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心里正发紧时,权安拿着一指粗的藤条走过来。
“池小姐,”蒋恒叫了她一声,拽回了池月的思绪,她不得不回过头,然而对上蒋恒的双眼,她清楚地感觉到那两片被挤在双腿之间的唇肉里酥痒发热。
“你不专心。”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捉住了案发现场。
心口顿生一股滞涩感,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似是有感应的,整个乳房竟然有丰盈之感,就连乳尖也泛起诱人的粉色在雪肤上亭亭玉立。
池月想要回头去看权安,却因为蒋恒盯住了她的双眼,不敢挪动半分。
要走向另一个女人,并非没有心理障碍,这种微妙的障碍,让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不敢呼吸的禁忌感。
蒋恒走向池月的时候,权安也走向床边。
另一边的钟问桃本就害怕这个完全不同于蒋恒的男人,等他手中拿着藤条走向她时,她甚至怕得都要掉下眼泪来,仿佛真的被他抓到了错处,下一秒就要跟他哭着求饶。
可是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藤条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她,和蒋恒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被打肿了屁股她也不知道怕的。
正紧张时,藤条贴上了她的屁股,引来她陡然一阵颤栗,喉咙里竟然嘤咛一声。
一旁的蒋恒没有去看,池月却忍不住地再次分了心,然而想要去看的眼神,被蒋恒捉住。
她不敢妄动,像一只被孤狼盯准了的幼兔,眼神不敢从敌人身上挪走分毫。
“趴好了。”一旁响起权安的声音。
钟问桃心里一紧,她太害怕权安了,本就克制不住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两条腿也颤抖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一刻,藤条在她屁股上轻点了两下后,随着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屁股上炸开一声脆响和令她冒出泪水的尖锐痛感。
她痛呼一声,忍不住微微地扭动身体,两脚交互搓着,来消化这一藤条。
“我刚说什么?”藤条又在她屁股上点了点,明明只是寻常的询问,钟问桃却直觉到他似乎不悦。
“对、对不起……”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钟问桃痛得绷紧了身子,拱起腰背去消化屁股上的痛。
然而权安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藤条在她屁股上再次点了两下过后,伴着“咻咻”的短暂连续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上她的屁股。
藤条的痛感是尖锐的,每一下都痛得她冒出汗来,根本没有可能忍住呼痛的声音。
池月听着她的哭喊,本就发紧的心脏也开始颤抖起来。
以前她只在影片里听过这种连、痛苦又无法忍耐的哭喊声,她承认,看着画面里的女孩扭动着屁股被不同的工具打到红肿,听着她们无法克制的痛苦的哭声,她会迎来蔓延全身的高潮。
但此刻,这种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一个乖巧的女孩就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床上被狠狠打着屁股。
而那个严肃的,无法被任何理由说服停止惩罚,手持藤条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终于得以看见,权安面对其他人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比惩罚她时更加无法求情的冷肃。
她也被权安打过屁股,很疼的时候,她会哭着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
但现在的权安浑身充斥着一种格外难以靠近也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就连跟他求情似乎都觉得愧疚,他是权安,不是她的丈夫,以他现在看上去的样子,即便是池月也是不敢轻易开口的。
他看起来是下定决心,要打钟问桃的屁股,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池小姐。”
这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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