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把他的大腿推到了胸前,重重地挺着腰,把李承泽凿得弹起又落下,他的手刚才玩弄自己的淫穴还湿漉漉的,五指漂亮至极,被范闲强硬地要求抱着自己的大腿。
范闲下身悍然进犯,狠狠贯入,如一条翘首的蟒蛇正在一点点吃掉猎物,在察觉到李承泽的大腿抽搐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正在等待高潮来临的李承泽回过了神,狠狠的瞪他一眼。
范闲哼笑:“殿下,我可不是来让你爽的。”
等到李承泽的情欲下去,他再次用力肏干,李承泽的身躯变得愈发敏感,四肢酸软,柔腔讨好似的侍候着身下顶弄的巨蟒,每次到了高潮的边缘,范闲就会毫不留情的抽出,途留那疯狂抽搐的内壁,甚至能从穴眼出看到内壁的痉挛。
李承泽眼中含泪,朦胧如雾,几度接近濒死的高潮,却只能含吮着空气,从潮喷的边缘不甘地滑落下来。
如此往复,肠道时时刻刻痉挛着,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松开了紧握的大腿,不管不顾的就要自己扣挖,被范闲轻轻松松的压制,两只手被放到自己的胸前。
范闲用他的手拨弄着他的茱萸,被疯狂的情潮吞之入腹的李承泽当下忘我的扣弄起来,却缓解不了后穴一丝一毫的痒意,这时他已然神志不清。
眼前一片模糊,泪水顺着两颊流下,他脑海里闪过范闲刚进京他们的第一次碰面,那时范闲问他,可否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两个人说好只谈风月,到后面范闲说跟他不死不休,注定为敌,两张面孔重叠,摇摇晃晃,下意识道:“小范大人唔,范闲”
那声音低哑,犹如唤着最爱的恋人般,范闲愣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丝电流,随后疯狂的肏进那口红腔,那红腔本就已经达到边缘,只需要再重重鞭沓一下,便能陷入无尽的高潮。
范闲大开大合,李承泽被这一番粗暴的顶弄得痛重带酸,连着潮喷了数次,妄图用汁液把体内疯狂的巨兽安抚下来,却遭到了更过分的操弄。
李承泽不得不大口呼吸,那快感超过他的想象,前身也不断的吐着黏腻的白液,他摇着头,发出凄惨的悲鸣声,直到那人将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射在了他的体内,他的肚子拢起,潮喷的汁水和范闲的精液堵在了他的腹部,酸麻感和快感交织,他白眼直翻,舌尖不受控制的吐出,被范闲一把吊住含如口腔。
过了许久李承泽的神智才慢慢回笼,浑身酸软的提醒他,他受不住下一波情潮了。
他的手湿淋淋的握着范闲,摇摇头:“不行了,再继续我得死了。”
范闲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他从床头柜里面又拿出一罐润滑膏:“放心,有了他,你不会死的。”
李承泽不明所以,这和润膏有什么关系,像是察觉到李承泽的困惑,范闲打开了润膏,边挖边说:“这里面的润滑膏,被下了大量的依兰,依兰用于催情,青楼的女子经常用她,半罐便足以她们抵抗住客人一整夜的玩弄,殿下是男身,水不如女人的多,自然边用的多些,不过这玩意对人体可不好,用多了会上瘾,以后离开男人都不行,你的谢必安可真使得。”
后面那段话是骗李承泽的,事实上依兰是对人体最好的催情药了,没有任何的副作用,甚至不用解决,泡冷水都能缓过情欲,只不过为了让李承泽和谢必安离间才这么说。
李承泽不可置信的看向他手里的润滑膏,后又抬头看了他:“那也是我跟谢必安的事,与你无关。”
范闲狠笑,很好,随后在李承泽惊恐的目光中挖了一整罐,抹进他的后穴还不够,又打开了一罐:“不操死你,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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