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羽宛如鸟雀被打湿的翅沿,倾泻出肉体最纯粹的动人之处,完美到仿佛不应属于自己。而微张的嘴唇偏偏又流露出一种堕于凡尘的横生艳色,秾丽一如被强行挺剥开瓣的花。
梁宵俯下身去吻他,动作温柔,神情甚至称得上是怜悯的。温热的唇肉相接,他得到了一点充满安抚意味的回应,沈庭梨在梦中依然取予求地任他勾舌含津,分开时还能看到空中垂坠的银丝。
也许是被子太厚,沈庭梨光洁白净如瓷器的脸蛋上飞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他喘着气把被子踢开,半梦半醒之间隐隐约约看到床头坐了个人影,那人身上还带着让他舒服的寒气,于是下意识贴过去,伸出手臂环着对方的腰继续舒舒服服睡了。
忽然,他感觉有人用手隔着布料包住了自己的双乳,手指在敏感的乳晕上打转,时不时掐一下挺立的乳尖。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双腿交叠夹着被子上下摩擦起来,一边挺着胸脯哼哼唧唧,颐指气使地要求对方快点弄。
那双手接着撩开了自己的睡衣下摆,强行分开了他并在一起的双腿,顺着大腿内侧向上爱抚,蹭过会阴重重压在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蒂头上。他没穿亵裤,因此手指很容易就碰到了湿漉漉的雌花,然后屈起指节顶了进去。
沈庭梨没有多想,自然而然地当成了恋人事后的温存,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配合着。女穴本来吃饱了精液,两片小阴唇紧紧合拢着,被手指叩关而入时便不自觉滴滴沁出,浇湿了梁宵的指关节。
令人面红耳赤的石楠花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意识到这是什么,梁宵的脸色倏忽阴沉下来,并指如刀,中食二指猛得顶进窄紧的阴道口,在里面来回搅弄,发出咕咕滋滋的黏腻水声。
他大脑嗡的一下,那种风花雪月的少年情怀骤然消解了个干净,惊讶、失望、愤怒,种种情绪兜头拢上来,刺激得他心脏仿佛停跳了一下。
梁宵原本做好了归国后的种种打算,如何从时局里杀出路来,在暗无天日的世道里为他心口的一朵梨花搭建一所温室,却没想到头一遭就是他的小梨的背叛。
巨大的不真实感过去后,接下来就是出离愤怒,什么人胆敢动他的人?还是说……沧海桑田,竟是沈庭梨受不了寂寞,主动和人通奸?
他多年的一腔真心喂了狗,想到这层,梁宵额角顿时青筋暴起,他冷笑了一声,解下腰上的蛇皮鞭,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鞭头柄上细细密密的鳞片,然后用棱角处拨开两片阴唇,抵进还在流精的软穴。
下体骤然被撑开的疼痛使得沈庭梨惊醒过来,心悸不已,濒死的鱼一般抽动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蜷起身体,却被梁宵掰着膝盖打开,敏感的会阴挨了一下抽,凉丝丝的,是还带着水的梅花枝条。
沈庭梨的眼睛被蒙住,双手也被制着用衣带结结实实绑好,紧接着被人掐住脖子提了起来。
这一系列动作都是在瞬间完成的,因此当沈庭梨反应过来剧烈挣动的时候,为时已晚,他快要窒息了,只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暴虐的动作当成是恋人的情趣亦或是惩罚,开口哀哀求饶起来:“先生……今天弄过一次了,真的不行……我用嘴巴帮您好不好。”
察觉到对方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还天真的以为是找到了取悦对方的方法,梁宵顺手把他脸上的头发拨开掖到耳后,他便顺着力道温顺地蹭了蹭对方的手掌。
沈庭梨撑着对方大腿坐起来,无意中碰到了裤子里鼓起的性器,他眼神游移,默不作声的脸红了。他摸索着解开对方的皮带,隔着亵裤把脸埋进对方胯间吸了一口,伸出一截鲜红湿暖的舌尖,在对方蛰伏的性器上打转。
梁宸喜欢他这种宠物般的撒娇撒痴,全无心机似的,他在风月场上见惯了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的娼妓,因此更加宝贝沈庭梨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天真,饱含爱意,认真而专注地做着狎昵之事,色授魂与,骨软肌香。
因此他第一次见到这活蹦乱跳的小人儿时,就决定一定要尝尝个中滋味,不曾想结果却是把别人的东西吃尽了,还要榨骨吸髓,让后来人知道这朵名花已是他采撷过的了。
柔情蜜意的侍奉原本任谁都抵挡不住,梁宵却如同寒冬腊月里被人泼了冷水一般,一下子怔住了,他几乎是不敢相信数载前还是碰一下就要脸红的人对这种事如此稔熟。
梁宵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眼睁睁看着那清丽脱俗,他遥想了多年的人,不敢有丝毫亵渎的人就这么伏在他胯间,而他几乎瞬间就硬了。
梁宵最后还是没舍得让沈庭梨口交,他攥着鞭稍把鞭子缓缓抽出来,沈庭梨倒吸了一口凉气,精液顺着鞭头柄滴滴答答往下淌。沈庭梨犹豫感官被剥夺,他在一片黑暗越发里紧张无措起来。
他睡袍领口大敞,是那种一扯就开的款式,梁宵两下直接扯了下来,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沈庭梨上方,赤裸裸的目光在他一身皮肉上逡巡,待价而沽亦或量刑审判。
“沈庭梨,”梁宵的鞭稍划过身下人胸脯处皎白的皮肉:“你的长命锁呢。”
鞭子是手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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