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也没有敢松开谢春山的手。
谢春山的剑太快了,要是不提前准备好的话,谢春山真的有可能一剑把顾亭安被削成肉泥。
听到萧怀舟的介绍,顾亭安收了刚才调侃的心理,搓了搓手,一本正经:“谢道长……好呀。”
该死,要怎么跟这些装神弄鬼的道长打招呼来着?
顾亭安完全不会。
谢春山不动声色的站在那,微微偏了偏头,眼神无辜的看向萧怀舟。
语气轻慢:“我只是谢道君?”
萧怀舟却从这无辜的眼神里看到一句话。
谢春山仿佛在问。
“可杀吗?”
顾亭安可杀吗?
当然不可以!
萧怀舟喘了喘气,冲着谢春山使劲摇头,但一时又组织不了语言,怎么介绍谢春山跟自己之间的关系。
正犹豫间,就听谢春山说道:“你与故里祁婚约已解除,我向萧帝求婚他并未拒绝。”
谢春山的声音顿了顿,语气坚定,目光很自然的转向顾亭安。
“所以,你可叫我为,驸君。”
驸君……
大雍朝若生的是个公主,公主所寻的夫君便叫做驸马。
若是个皇子,那么皇子所寻的夫君,便称为驸君。
这下萧怀舟和顾亭安都愣在当场。
顾亭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谢春山会这样,让人称呼自己。
不说自降身价吧,就是他分明是个仙风道骨的谢道君,怎么会无端端的走入红尘,忽然就和他的青梅竹马扯上了关系。
还有什么求亲,什么故里祁,他一直沉浸在军营里面,似乎错过了不少八卦。
“不是,这个称呼不能乱用,我们两个人还没有拜过天地行过大礼。”
萧怀舟开始找补。
这刚刚才跟故里祁解除了婚约,摆脱了魔爪,怎么又来了一个谢春山?
他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可不愿意再走入泥潭里。
却没想到谢春山却认真思索了一下,没有行过大礼这件事。
然后偏过头,语气诚恳:“若你愿意,今夜便可。恰有你幼时好友做见证。”
是年幼时的好友,而不是青梅竹马。
谢春山的每一个字都经过认真思索,让人没有办法去辩驳。
今,今晚??
还要让顾亭安做见证?
萧怀舟一度怀疑谢春山这绝对是在宣誓主权吧。
这绝对是在挑衅顾亭安啊。
可为了保住顾亭安的小命和他身后的军队,萧怀舟还是忍了又忍。
“我们先解决水患这件事,其他的再谈。”
“水患?”
顾亭安颇有些疑惑:“你来钱塘镇是为了水患吗?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那件事。”
“哪件事?”怎么钱塘镇还有别的事情发生吗?
顾亭安环顾四周,最终还是从马上跳下来,轻轻俯身在萧怀舟耳边,想要同他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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