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和激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个璀璨过后剩下灰烬的余温,一个运动完之后留下难得的温存。
沈安玥想。
她难得地有了负罪感。
因为寒铩被她折腾得失去意识了。
青年的身体已经有些淫靡得没眼看,后边儿红肿,里面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整个穴口都沾满了,甚至有些堵不住往外溢的失控感。穴口依稀能够看见艳红肠肉,一时半会儿竟然有些合不拢……她似乎是有些索取过度了。
乳头被夹得红肿带紫,被乳夹咬合,被手指提拉着蹂躏的乳晕也一并肿胀,上面的膏药已经渗透进皮肤,看不出什么了。
至于阴茎,已经不知道流出的究竟是什么了,木簪完完全全被嵌入阴茎之中,靠近顶端的末端微微凸起的小圆珠恰好卡入尿道舟状窝之中,整支簪子只余下尾端雕刻的花纹,点缀在铃口上。
它终究是被折腾得有些力不从心,微微颤抖着,液体从纤细的管腔里无意识地流出。
因为昏睡的缘故,所有的反应都基于本能,薄弱理智控制下的生理反应是最原始的,这种程度的意识控制完全敌不过本能的冲动。
就像是婴儿,对器官的控制趋近于无,于是膀胱的冲动让床上浸湿大片。
真可爱啊。
失去意识的时候露出的神情。
说是神情也不尽然,他的理智断弦得太猝然,睫羽还没来得及完全闭上头就已经侧到一边,瞳孔在无意识睁开的眼眶里只能够看见下端的边沿,和漫画里那些被操到高潮的崩坏神情莫名吻合起来。
这才是真正的……任人宰割。
很多人对于昏睡py嗤之以鼻:这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啊。
他昏睡中仍旧留有生理反应,极尽疲惫的意识是不会在此时此刻醒来的,然而他依旧会因为被操而分泌出淫水,在抽插中无意识地高潮,然而最令人心醉神迷的,则是“无知觉”。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
不知道自己用后穴被操到失禁潮喷。
不知道自己的肛穴里被灌满精液。
这种无知无觉的茫然,带着欺骗的快意,带着隐秘而禁忌的爽感,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玩弄成淫荡的模样。
他对此,一无所知。
沈安玥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禽兽思想,她将寒铩横抱去温泉池,让他靠在自己的肩头。
脖颈无力支撑他的头颅,他像是关节松散无力的仿真娃娃,从她肩头瘫软下去,头颅后折仰着枕在她的臂弯之中,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次侵犯……将他生生从昏睡中操醒。
但她理智尚存,衣冠禽兽再如何禽兽始终保有衣冠,她为数不多的怜悯心让她只是低头与他接吻,并未再做出其他暧昧的举动。
清洁的程序是必不可少的。
沈安玥打开他的穴,纤细的手指再次探入红肿的穴口,将那些嫩穴中积攒的污浊一点点抠挖出来。
但这样太慢了。
她拿来注射筒,随意抽了一管温泉水,让它抵着疲软的肛口,将整筒水都推入他的软穴之中,她目测注射筒的容量足足有一升……她低笑一声,用手指堵住他抽缩的穴口,在他耳垂上轻咬。
“可别再勾引我了。”她用手指抽插引导着水流涌出,身下的阴茎贴着他的大腿磨蹭着,喘息带着不满足的媚意,“把你折腾坏了可怎么办,难得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床伴……嗯?”
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被抓包的人没有丝毫的心虚,反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笑起来。
寒铩浑身酸软着横尸在她怀里,嗓子又干又哑,“阁主,能抽出来吗。”
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了:“不行,还没洗干净。”
他勉强将自己支撑起来,觉得经此一遭,骨头算是真真切切地散架了。
沈安玥捏了捏他的脸。
虽然她是个禽兽,但她拥有良好的床伴素养。
将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洗干净,在他失神的表情里将他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路上招来无数杀手的目光问候,同僚的好奇心在沈安玥离开之后达到了巅峰,不过顷刻间就围得严严实实。
……
“阁主为什么抱你回来?”
“……”
寒铩面无表情地躺在被褥里,语调透出性冷淡的暴躁,“因为阁主喜欢我啊。”
众杀手:“……”你太幽默了,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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