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她想射了涂点精液上去更色情。
她怜悯地拍了拍摄政王的脸颊。
……
“有没有润滑,就看你这两张嘴了。”
摄政王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碾断了一般。
皮肉是火辣辣的疼,神经和肌肉是钻心的痛,他在全身的疼痛里找到了最突出的痛感——
两腿之间。
他盯着这个乐此不疲做着活塞运动的少女,仰躺着用膝盖抵住了她的进出,冷斥:“放肆!”
沈安玥:“……”
她低头看着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半晌才从无语中醒神,敷衍地应和:“是啊,摄政王,你又能如何呢?”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不过也是个骚货罢了,跟我装什么清纯呢?操得你浪叫你是只字不提,现在被干爽了又开始立贞节牌坊了?”
“这件事分明是本王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冷笑连连,“作恶之人竟然还能倒打一耙,将自己的恶行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沈安玥用小脑短暂思考了一下,猛然插得更深,“哦。”
“你!”摄政王被插得惊喘,手指抓着她的腕骨,却抵挡不住她活动的下半身,浑身绵软无力反抗不得,声音生不住拔高几分,“你…放肆…青天白日,竟如此荒淫!”
“嗯嗯,嗯。”
敷衍的人连回应都是敷衍的,沈安玥用空余的那只手拍打着他红肿的臀肉,那肉被反复捶打竟然变得q弹无比,她简直是爱不释手,揉了又揉,兴致来了更是连抽带打,现在摄政王的屁股是高高肿起,她捏着倒是手感颇佳。
可惜摄政王醒了。
醒了就会反抗,谁也不是软柿子,凭什么任你捏扁搓圆?
他怒极反笑:“你若弄不死本王,这辈子本王必将追杀你,不死不休!”
沈安玥宽慰他:“别这么言之凿凿,真相定律是人类永恒的劣根性,万一你之后爱上被我艹的感觉,一想起来就浑身酥麻,到时候忍不住来找我,你面子往哪搁啊,对吧?”
摄政王这下是真被气笑了:“狂妄之徒。”
她说:“我不是狂妄之徒,我是好色之徒,是禽兽。”
摄政王气得不想说话。
沈安玥哄他:“别扭过头去啊,这样会落枕。你不如多多和我互动,堂堂摄政王在床上跟个尸体似的也不像话,这名声传出去简直有辱你摄政王的赫赫威名啊。”
他冷冷看着她。
沈安玥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看着他,威胁道:“不配合我就给你下药,你到时候在上朝的时候发情可别怪我,是你自己要没苦硬吃的。到时候让燕国文武百官都好好看看,他们的摄政王究竟是个什么骚东西。”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他脏兮兮的衣服,“指不定到时候大臣被你勾引得春心荡漾,冲昏头脑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轮奸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你说对吧,摄政王。”
“堂堂摄政王在朝堂发骚病,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啧啧啧。”
“闭嘴!”他怒目而视,“本王就是死——”
“那你就去死。”
沈安玥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冰冷的光,她两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逐渐收拢,力道越来越大,“别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了,你要是真觉得自己被羞辱玷污不配存活于世,早在醒来的时候就寻死了,还能在这里同我有来有回的呛声?”
她看着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指,轻蔑地笑:“想死就不要求活,你挣扎什么?”
“放、咳咳…放…开…”
“别这么着急啊,先回答我,想死吗?”
她俯身看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手上被抓出来的血痕,她狠狠地操弄着红肿松软的逼穴,将他捣弄得越发面色潮红呼吸困难,一边将他顶弄得痉挛,一边掐着他的脖子笑,“这都能高潮?骚货。”
“嗬、嗬嗬…放…”
因为缺氧面色涨红的男人眼珠往内翻着,他掰抠着那收拢的扼喉之手,喉管里发出破烂的风声,嗬嗬地无力挣扎着。
实验表明,窒息的时候高潮,带来的感官冲击远超普通的交媾。
真是别开生面,酣畅淋漓的做爱场面啊。
瞧着当真是可怜。
翻着白眼已经是濒死的模样了,身体的挣扎也从最开始的有些微力气到如今的瘫软,被肏得挺起来的阴茎溢出清亮的液体,隐隐的弹动着,从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龟头和柱身,狼狈得宛若被艹尿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猛然灌入的空气成了唯一的救命良药,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呼吸变得尤为急促短暂,然而那样根本交换不到什么氧气,他仍旧是脑袋发晕两眼空白,任由身体自主竭力攫取空气里的氧气来缓解发麻的大脑。
沈安玥低头看着他,语气很真诚:“还想寻死觅活的话,我索性成全你。”
摄政王没反应。
她也不在意,毕竟摄政王不是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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