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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越是个舔狗。还是个臭名昭着人尽皆知的舔狗。
他每次独自一人走进教室,都能听见同学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这就是那个纪家的私生子;长得那么普通,还是个beta,一看就是下等人;真不要脸,一直缠着那几位alpha……
郑越这种话听得多了,也浑不在意,他一个大男人,被骂两句又不会掉层皮。再说了,别人想舔还没那个机会呢,毕竟不是谁都有背靠纪家的家世。哪怕是私生子,那也是纪家的私生子。
其实郑越一直长到十七岁,才被接回纪家,好像辛德瑞拉穿上水晶鞋突然摇身一变成为迪士尼公主似的,在此之前他都是个生活在下城区的黑街里,靠捡垃圾和撬轮胎跟养父相依为命的街头混混。
原本他的生活苦是苦了点,经常还有偷窃被抓后被人毒打的风险,但也不是过不下去。他就在这么个风吹雨淋土生土长的环境下养成了一身浅棕色的饱满皮肉,健壮身躯上每条疤痕都是自己结结实实挣回来的。
直到他养父染上了赌瘾。为了赎回被扣在赌场的养父,郑越铤而走险决定干一票大的,跑到上城区闯入贵族家中行窃,结果被逮个正着,上等人根本懒得跟郑越多废话,直接把他丢进了监狱。
郑越老老实实地录入自己的身份信息和基因数据,连头发都被强制剃短了,就等着锒铛入狱,没想到第二天却被他从天而降的便宜哥接回了家,告诉他你是我爹意外搞出来的受精卵,而我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纪朝青。
第一次见到纪朝青时,郑越眼睛都看直了。虽然理论上他跟这位纪家大少爷流着一半相同的血脉,但纪朝青却生得仙姿佚貌霜堆雪砌,那双清凌凌的乌黑眼眸一扫,叫混不吝的郑越都产生了几分自惭形秽之情。
当然郑越是不懂什么自惭形秽这种文绉绉的词,他心里想的是:我草,不愧是oga,长得这么他妈好看。
下城区土生土长的郑越是没啥第二性别的生理知识的,毕竟下城区99%的人都是再普通不过的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没有信息素腺,所以郑越判断人的性别都是凭借直觉,他觉得纪朝青长这么漂亮,想必一定是传说中娇美珍贵的oga,也没动脑子想想,纪朝青若是oga,怎么可能进帝国军校?
也是借着纪朝青的关系,郑越才有机会接触到那几位贵不可攀的alpha,过上了整天溜须拍马的舔狗生活。别人都在背后嘲讽他痴心妄想,贵族内部等级秩序森严,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再讨好大家族又有什么用?
郑越完全不在意他们怎么想。他对权势、地位或者家产什么的毫无野心,他只想要钱。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们指头缝里随便漏一点,都是他在黑街摸爬滚打一辈子也赚不到的数目。
他已经过够了朝不保夕的生活,只要能赚到钱,哪怕走些为人不齿的捷径他也不在乎。
起初alpha们是懒得搭理郑越的,上赶着巴结他们的人可以排满一个足球场,多的是比郑越更漂亮、更聪明或者更有用的人。
但没人比郑越更会死缠烂打。从小在街头摸爬滚打的beta别的不懂,最擅长的就是看人眼色。
终于有一天,在酒吧包厢里,alpha中的一个问他:“你想要什么?”
郑越想了一下,他不能直说要钱,这群alpha没一个是好相与的,被他们拿捏住把柄早晚有天得脱层皮。所以他露出了野心勃勃的表情,带着几分凶戾的英俊面孔一瞬间光彩照人:“我想要地位。”
这倒也很合理,毕竟他是个私生子,还是不受宠到认祖归宗都没改姓的那种。
“哦~”挑起话头的alpha薛既晓拖长尾音,挑起半边眉毛似笑非笑地问,“那你能做什么呢?”
这次郑越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可以当狗。”见谁咬谁那种,这些傲慢的大少爷目下无尘,总需要几个跟班来替他们干那些不愿意亲自动手的脏活嘛。
薛既晓十分恶劣地笑了,大马金刀地张开腿:“既然是狗,那就从我胯下爬过去看看。”
郑越迟疑了一下。他倒并不在乎自尊,生活早就教给他,没有钱,尊严就是放屁。只是薛既晓想看的肯定是他受辱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模样,他得把戏演全了。
沉默片刻,郑越慢慢跪了下去。
他身上穿的是回纪家后管家给他准备的衬衫西裤,都是郑越看不懂的奢侈品牌,但终究没有量身定制的合适,所以他一弯腰,西裤下面就紧绷绷勒了起来,勾出他结实饱满的大腿和那只又挺又翘的屁股来。
郑越本人毫无自觉,他是个思维笔直的男人,即使明白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动作充满色情意味,也不会把性暗示联想到自己身上。
地毯有点软,叫他借不上力,爬起来深一下浅一下的,那个肉嘟嘟的屁股就跟着像勺子上的焦糖布丁一样颤。郑越爬到薛既晓脚边停了下来,没意识到房间里所有人都在紧紧盯着他。
郑越想着早点结束,正准备从他腿间爬过去,突然被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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