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连忙答话:“是啊,去年咱们市可是输惨了……”
校长:“但今年是咱们的主场地,上级恐怕不会派水货来。”
校长不置可否,两人缓缓走过各个方队,每看见一个教官总要评论上一两句他们的功绩。
无一例外,都是战功赫赫的佼佼者。
受过的伤死亡线上徘徊的次数不比他们吃的饭少多少。
很快便走到了第五支队,只见第五队所有人仿佛忘记了刻在骨头上的纪律,一脸生无可恋,队形显得臃肿阴沉。
“这个方队什么情况?这么无组织无纪律?”
呵斥了一句后,校长这才看清了横幅上的名字,顿时愣在了原地。
原海市特警支队千纸鹤特别行遖峯动小组组长白鹰。
白鹰?!
校长明白了第五队的心情。
凶名在外,无人不惧。
拜佛烧香,自求多福。
校长的脚步顿时加快,剩下方队的横幅一眼都没看,快步走到了训练场入口,整理了整理警服。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校方恐惧了不少。
上头怎么想的,这下不得腥风血雨起来啊……
校长有些纳闷地想着。
……
车来的比预想要快,千纸鹤的车一骑绝尘,稳稳地停在了公大校内。
车门自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望着这边,肌肉下意识地紧绷。
一个墨蓝色头发的男子下了车,笑着向校方招了招手。
一个手把手机眼都不抬的男子下了车,在不断地“the firstblood”,“ace”的音效中,靠在了车边。
一个短发精炼的女子下了车,右手环玩着车钥匙。
最后,戴着白色鹰头面具一手捧一杯的凶神下了车,眼底深处是几乎品味不到的戒备:“原海到位,队伍在哪?”
白鹰将奶茶随手扔进了垃圾箱,摘下了白色手套,眼睛弯了弯,却让他眸中的血气越来越浓。
公大书记:“第咦咦五队,在那边!”
白隳抬头,看向生无可恋的众人,笑了:“怎么?这么不想我来夺走冠军?”
为什么不想你来你心里没数么?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校长心里蹦哒几下,没一会就蔫了。
校长是个在毒贩中也云淡风轻,年轻时无数次出生入死的老刑警,身上的功勋不计其数,自然不至于害怕白鹰。
他只是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和自己是同类人,理应得到最基本的尊重。
那些传言他听过,但是,身为一个看尽世态炎凉,看尽牺牲后甚至得不到自己满是荣光的警号被澄清的卧底英雄,看尽无数因为卧底任务被冠以各种各样难听的名号也无所埋怨的傻子。
他愿意相信白鹰也是这样子的人。
校长慈祥地笑了笑:“我们的兵野,自然也需要野的教官来压制不是?”
白隳轻笑一声,暗道一声老狐狸,却随即敬了个端正的警礼:“多谢前辈。”
校长摆摆手:“没什么好谢的,年轻人啊,也该学着接替我们的未来。”
白鹰笑了笑,转身,带着三人,缓缓走近了第五支队。
……
原海市公安局大会议室。
骄阳酒的烈,没了冬日的刺骨冷意竟显得灼热,就那么肆意透过玻璃,照射到桌面。
纪检委的人衣冠楚楚,站在两边,面色不善。
市缉毒支队支队长范丁,市特警支队支队长潘志祥,市武警支队支队长迟森更是脸色铁青。
只有江池依旧是那么冰冷,满不在乎的模样:“康良,开始吧。”
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康良站在所有人面前,尊敬地点了点头:“就在刚才,110中转站接到了一个绑架电话,对方声称自己是三二零爆炸案逃逸的凶手,将名为车建的本市男子绑架。赎金三个亿,二十四小时看不到钱立刻撕票。”
话毕,康良敲击了下笔记本电脑,投屏上的幻灯片切换:“车建,男,四十五岁,本市人员,不久前因爱犬丢失在刑侦支队内撒泼,对刑侦支队支队长出言不逊,被特警支队白鹰组长出手教训……车建被我队余春野警员送到医院确认生命无忧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之后再无人得知其踪迹。”
青河省纪检委领头人罗艘:“电话真伪确认过么?”
康良:“确认过,但是对方的ip地址经过了警用高级反侦察加密,除了在场的正处级以上警官外,只有白鹰组长手机内有此程序。而且他不久前刚和车建起过冲突……”
罗艘立刻打断了康良的话:“现在很显然,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白鹰以通缉犯的名义绑架了车建,并打了这通电话,二,白鹰与此通缉犯勾结为自己复仇。我劝你们立刻把白鹰交出来,进行停职调查!”
潘志祥几乎拍案而起:“你们他妈的不长脑子吗?凭借白鹰的实力和手段,他想杀人藏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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