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
而今日,淑宁却一反常态地勾唇轻笑:“这可算不上什么生子有方,只不过我们家爷扛不住庄亲王和各位同僚的频频追问。所以把自己所了解的一些相关都编辑成册,谁知道还真误打误撞地传来了不少好消息呢?”
“如今看来,那些东西也未必完全无用。只可惜我们家爷是个没有耐心的。新整理出来的那些,说什么也不肯补充进去。”
还有新招???
这话一出,别说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就连惠妃娘娘也目光灼灼地盯着淑宁。渴盼她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偏这家伙下了钩子之后,就不肯继续这个话头,而是频频夸奖两个小格格。
可把惠妃娘娘给急的哟,赶紧摘了自己头上御赐的赤金镶蓝宝簪子。亲手插在淑宁发间,诚盼她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也献上了自己的赤金嵌宝手镯。
连太后都微笑:“你这促狭丫头,既然有好法子,就赶紧指点指点她们婆媳。”
淑宁笑,连说指点可谈不上,只是一些个小经验罢了。
太后娘娘有命,臣妇又岂敢不从?
接着她便娓娓道来,在场所有嫔妃侧耳倾听。争取能用的自己用上,不能用的也传授给自家姐妹、女儿或者是侄女、甥女。
然后她们就听到了个颠覆了他们认知的观点:播种如种地,除了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之外,还得看种子与地块。
石上栽花肯定不成。
同样的,瘦小孱弱的种子也别想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大福晋不但要好生将养自己的身体。把前头因为接连生产耗尽的精气神补回来,身子养好了。
大阿哥也得修身养性且戒酒。
侃侃而谈一顿说,当时惠妃就拍了桌子,说她一派胡言。
淑宁也不恼,只说自己也是一点点摸索得出来的结论。一家之言罢了,娘娘权当听着一乐。
说着,她还一脸怕怕地试图退还那个赤金镶蓝宝的簪子。
气得惠妃差点拂袖,好在关键时刻她还想得起来自己到底人在哪里,到底没敢在太后娘娘的宫中放肆。
只回了延禧宫之后,就免不得又发作了一番不争气的儿媳妇。
塞给了她一副不知道哪来的药方。
那比起自己喝苦到变形的药汤子,伊尔根觉罗氏还是更倾向于让丈夫戒酒。于是,夜里就跟大阿哥今日在宁寿宫的种种学了一遍。
末了还温柔似水地道:“妾身其实对此也抱怀疑态度,但咱们夫妻为了求子什么招数都想遍,倒也不差这一遭。”
“了不得委屈爷一两年,若能一举得男,咱们这么多年夙愿也算得偿。否则的话,妾身宁可掏压箱银子也要给爷您买许多美酒做补偿。”
大阿哥面上不以为意,实际上从这一日开始就真的再也没有沾一滴酒。
收到确切消息之后,淑宁微笑。
只要这家伙不喝多,就不会被激得失
去理智。明知道康熙偏心眼,还专门往太子心窝子上扎刀。
如此,两人借酒装疯大闹四阿哥乔迁宴的危险变便了大半。
就是太子那里,淑宁还没有想到具体方法。
倒没少往乾西五所。
毕竟大外甥搬家在即,需要忙活的事情肯定不少。偏偏先皇后已逝,嫡姐德妃又因为种种原因,并不能把对小两口的关心表露在明面上。
这个时候,她这个当姨母的可不就要事事替他们想在头里吗?
五年光阴辗转流过,当年的小女童已经长成窈窕少女。
在淑宁这个药食双补的专家几年从旁指导,如今的乌拉那拉氏身形纤长,曲线优美。
便不如后被指进府来的格格李氏那么艳光四射,却也自有一番端庄大气的美。
只见到淑宁后,她就立即卸了这通身气派,变成跟长辈撒娇的小女孩儿:“姨母您可来了,数日不见,婉婉可想您。”
淑宁笑:“劳四福晋挂念,臣妇也很想念您与四阿哥。可惜宫墙阻隔,不能时时得见。”
乌拉那拉氏轻挽住她胳膊,笑盈盈回道:“那不怕,眼看着吉日便到,我们便可开府建牙了。届时保准三不五时上门,叨扰到姨母您烦为止。”
“怎么可能?若你们肯拨冗,府上那四个小家伙都要乐开花了,怎么会烦?他们啊,巴不得你们直接搬到府上去呢。”
提起四只小虎,乌拉那拉氏便眉眼含笑。
心中满是期待。
从康熙三十年到如今,她们爷一直谨遵姨父姨母的教诲。便她前两年便来了癸水,也一直迟迟没有圆房。
如今,她都已经十五,是个大人了。爷说等他们搬了新府邸就……
压下心中的小羞涩,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不正常后。乌拉那拉氏便柔声细语地跟淑宁说自己都做了哪些准备,好方便她帮着查漏补缺。
得说小姑娘的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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