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他每往前一步,硬硕的肉根紧随其后贴着臀缝上下磨蹭,擦过菊穴周围的肉褶,时不时引起肉臀一阵颤栗。
直到他的身子几乎要贴向车厢内壁,威利斯再次将皮带项圈套到他脖子上,轻松往回一拽,就将他拉了回来。
宽肩窄腰的上半身向后反弓起来,修长的脖颈被项圈禁锢着被迫抬起,威利斯腰身向前一个深挺,半根巨物径直破开狭小肉洞,在紧窄的甬道内驰骋。
还未扩张的甬道瞬间就被巨物撕扯开,第一次的撕裂感还记忆犹新,现在又再次添上痛苦的痕迹。
“额啊……快停下……”佩林十指紧紧扣住地毯,强烈的不适感和脖颈的紧缚几乎快要将他逼疯。
直挺挺侵入后穴的肉根全然不顾他的呼喊,像是在执行酷刑般来回研磨,顶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要重。
“嗯呜……”突然,一声变调的低吟从佩林喉咙深处溢出,随之而来的是腰身的痉挛,穴壁不由自主绞紧凶狠的肉棒。
连佩林自己都没察觉,垂坠在腿间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迹象。
“是这里么?”粗硕肉棒再次朝着那处隐秘的软肉连续几个深顶,佩林低哑压抑的呻吟无处隐藏,全然将身体的秘密暴露出来。
威利斯继续收紧皮带,不允许佩林向前挪动半步,像是骑马似的跨坐在佩林的肉臀上,整根猩红肉棒没入肉洞,疯狂地翻搅,搜刮穴壁沁出来的黏液。
粘腻的肠液糊满狰狞的肉棒,随着棒身的进出反复被带出穴口,下一秒就被悉数肏进去,经过几十下迅猛地摩擦和捣干,最后化成绵密的白沫从交合处的缝隙涌出来。
威利斯在后穴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回荡在不算宽敞的车厢内,所幸车厢与车夫的座位之间有格挡,加上车轮碾过沙石发出的巨响,完美掩盖这些淫靡不堪的声音。
圆硕顶端对着前列腺的敏感点轮番碾弄,佩林几乎招架不住,前端不可自抑地射出几股白浊,可还未高潮的威利斯没打算轻易放过他,为了达到真正惩戒和警示的目的,还悄然使用了异能。
就在佩林即将攀上第三次顶峰时,车厢内的时间流速突然放缓,慢到连佩林自己都能清晰感知精液涌向龟头的路径。
快感瞬间放大,久久未能发泄的龟头剧烈颤抖,小拇指粗细的铃口急速收缩却喷不出一滴浊液。
“啊啊啊……好难受……呜哇啊啊啊……”充血肿胀的前端鼓起可怖的青筋,似乎很快就会一根根爆裂开来,哪怕是经过忍耐训练的猎人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一秒钟仿佛十分钟般漫长,凌乱的衬衫沾满汗水,深棕色短发濡湿后紧贴在额头和鬓角,几道水痕不知不觉间从佩林的眼角滑落。
恶趣味的吸血鬼享受着肉穴的裹挟和吸吮,直到自己快要高潮时才解除异能,让几近崩溃的佩林同时抵达高潮。
断断续续的清液从怒张的马眼飞射而出,紧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浅黄色液体,遭受强势压制的体液失控般倾泻而出,几乎要将佩林的身体掏空。
威利斯将最后一滴精液灌入穴心才缓慢抽出肉茎,失去唯一支撑的佩林随即瘫倒在地,身前那块地毯早已浸湿一大片,从后穴留出的污浊液体从臀缝滑落,最后滴落地毯。
马车经过六小时的颠簸,来到洛城邻近的小镇,由于宵禁,晚上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城区。
于是,马车夫便带着他们来到镇上的旅馆暂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赶一段路就可以进城了。
服务周到的马车夫刚想为两位乘客打开车门,令他意外的是,稍显清瘦的那位先生竟然打横抱着另一位率先下了马车,看上去还气定神闲,毫不费力。
马车夫关切地询问:“这位先生怎么啦?”疑惑的眼神瞥向男人略显苍白的嘴唇,还有那头汗湿的短发,看上去貌似状态很不好。
“我的朋友有些晕车,刚刚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车厢,麻烦你清理一下,我会额外支付清洁费用的。”
“这没关系,你朋友还好吗?要不要让旅馆的人帮忙请医生过来看看?”这位温文有礼的先生出手阔绰,清洁车厢小问题而已,马车夫倒是十分担心另一位的状况。
威利斯用长风衣裹着佩林赤条条的下半身,以免被马车夫发觉异常,双臂立即收紧几分:“他休息一下就好,多谢关心。”
目送威利斯抱着人离开的背影,即便马车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给钱的就是老大,很快他就放心下来,转身走向车厢。
一股淡淡的腥膻味从车厢内飘出来,马车夫皱了皱眉取出地毯,借着旅馆投射出来的灯光,他才发现棕红色地毯被水渍氤氲出几块不同大小的痕迹,上面甚至还粘着一些乳白色的混浊物。
他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几句:这两个人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在他的马车里净干些龌龊事!
威利斯将佩林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随后将他抱进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酸软的下身,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充斥在耳边,没多久水面就没过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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