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觉得自己快要跪不住时,张大娘进门称时间到了让她到里屋听训。
“是,夫人。”初七恭敬回答,没敢起身,跪行跟在张大娘身后。
虽然初七尊称张大娘为夫人,不过张家连一个佣人也没有,想要传个话,还是得自己动身。
到了里屋,张大娘坐到张屠户旁边的椅子上。初七依旧跪在地上,喜婆将茶杯递给初七。
“贱妾为夫人奉茶。”初七双手捧着茶杯赵大姐,茶有些烫,初七也不敢乱动,生怕撒出来。
张大娘没有接,而是开始讲起了家规,零零碎碎好多条,什么晨起做好家务后跪在屋外请安,吃饭时要跪在桌边服侍,只能吃老爷夫人的剩饭,此外还有很多同房时的规矩。
此时的初七是又累又饿,基本上是没记住几条,但是依旧恭敬回复“贱妾记下来了,感谢夫人调教。”
张大娘这才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此时茶已经凉了,不过张大娘也不讲究这些。
屋里屋外有好些来凑热闹喝喜酒的村民,跟着听了这些才知道原来张屠户家规矩这样多,不亏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富人家。
初七又跪行到张屠户面前,磕头行礼。张屠户见初七从进门就一直跪着,还算是守规矩,遍也没有为难她,只伸出脚踩在初七头上“日后也守规矩,记住自己的身份。”,说了两句,就让初七下去了。
初七来到里屋,现在只需在塌上跪候到晚上同房就好了,在床榻上跪着多少比跪在地上好一些。褥子下有一些干果,初七悄悄吃着,基本上已经不觉得饿了,但是感觉灵魂在慢慢抽离,身体还是内心都有些麻木。此时已经过了晌午,张屠户和张大娘都在前厅招呼客人,傍晚就要开席了。
虽然只是纳妾,但是张家毕竟在村里有些地位,村子里好多人都来了,院子里闹哄哄的,乍一看倒也喜庆热闹。
这边初七算是已经进门了,山匪也悄悄进了村门,只等天黑动手。
世道不太平,山匪自然也多,打劫村子虽然收益不高但是风险低啊。进村之前山匪打听好了消息,知道哪几家富裕,也听说今天有个屠户家纳妾办红事,说不定除了抢点钱财,还能抢几个女人。
酒席开始时,张屠户痛快喝了一大碗还招呼着村民多喝酒,还不知道自己家院后的山上埋伏了不少山匪。
前厅喝酒喝得正欢,张大娘想起初七,就拿了个馒头来到里屋。“看你还算老实,给你拿了饭放在桌上一会儿吃点吧,先把裙子掀起来。”
初七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做了,露出双腿,等着张大娘的吩咐,却挨了一巴掌。
“贱人,该露出哪里不清楚吗?”张大娘抬手把初七的裙子撩到腰上,“一会儿你要服侍老爷,先把你的贞操带解开。”张大娘拿钥匙开了锁,取出穴里的药棒,带出不少透明微粘的液体,穴口微张。
张大娘轻蔑看着初七“真是贱人逼都合不拢,躺下腿分开,我受累帮你合上,再帮你上上颜色。”
初七心里害怕,但是也只能听话躺下,张大娘拿起床边戒尺“不准出声,打扰到前院的客人要你好看。”,说完照着初七的私处狠狠打下,一连打了数下,直到那两片红肿起来紧贴在一起,只留下一条细缝,初七紧咬住牙不敢出声,下面又痛又痒。
张大娘看着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你好好在这里跪候老爷。”又看到桌上的馒头“可以吃点东西。”说罢就离开了,估摸着前院酒席快要结束,自己得早点准备好打理,毕竟初七今晚要侍奉张屠户,没法干活。
山匪们听着张家吵闹声渐渐弱了,也估计酒席要散场了。趴在树上盯梢的土匪看着村民陆续离开,到基本上没人出院门,就打了信号。
山匪们悄声进入张家,把院内剩下的客人能打晕的打晕,没打晕的直接杀了。
天色昏暗,好多客人都没还弄清发生什么就倒下了,少数发现的没来得及呼救几声也倒下了。
张屠户和张大娘正在前厅清点礼金,听见动静来到院里。
张屠户最先明白过来是山匪来抢劫了,把礼金揣进怀里想要逃跑。被一个山匪拦下后,张屠户立刻跪下求饶,山匪不敢浪费时间,趁着张屠户抬起头的瞬间,一刀砍下张屠户的头。张屠户这个人本是油光满面,那颗头被砍下掉在地上滚上了些尘土,导致张屠户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哑光,看上去感觉不像是个富人了。初七胆子小,听见前院似乎打架和呼救声,不敢出去看,左看右看,爬进了床底下,蹭了一鼻子灰,喷嚏都不敢打。
张大娘看见张屠户身体倒下,赶紧忘屋内跑,被从旁边窜出来的山匪用匕首抹了脖。张大娘倒在台阶上,鲜血汩汩流出沿着台阶上形成一小股缓缓滴在土地上,她很想爬走,可是已经爬不动了。
山匪们动作利落,但是这次动静有点打,担心有其他村民发现报官,只搜罗了院外这些人身上的钱财,来不及搜查屋内,好在张屠户身上钱不少,就赶紧把酒席剩下的酒淋在房子周围,点了火就飞快撤离了。
初七在屋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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