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得用力,尝到了血腥味后小舌头便往他嘴里钻。
所有的喘息与呻吟悉数变作两人唇舌间的纠缠,来回拉扯,分不清谁比谁更凶狠。
穴里肉贴肉的摩擦火辣辣,他又沉又重地捣进来,将她撑开,将她碾碎,这还不够,作恶的手还要握住她花户肆意亵玩。
无处发泄。
于是拽住他长发的手又添几分力。
他压着她的唇骤然停顿,溢出一声轻喘,下一瞬,衣帛碎裂,他抽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整个回转。
后背撞上沉沉的博物架,双腿悬空,连腰臀也被他握住,东珠反手抓住木架边缘,一低头便看见他正往穴里插的丑陋性器。
只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
可看不见又如何?他碰到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自己被他占有的事实。而她到今天才知道,每次他顶到底却还在试图往里进的地方,是她的胞宫。
为何会知道?
呵,“舅舅”最喜欢的便是肏开胞宫射给她。
东珠扬起脖颈,雾蒙蒙的眼虚虚凝着头顶,指甲抓进光滑书架,唯一还记着的,是咬住下唇不要出声。
究竟还要多久?
日光一寸寸爬上窗扉,待溜进屋,便将小姑娘奶白的脸也寸寸染成漂亮的绯。
鬓发汗湿,一缕缕贴面,凌乱中满是潮热的欲。
脖颈纤长如花枝,仿佛伸手可折。
衣衫破碎,半遮半掩间男人勃发的性器又一次尽根没入,搅乱满池春水。滴答滴答,泥泞浓稠,纵情逞欲。
男人低头吻上小姑娘白皙小腹,略停留,湿热的吻又继续向上,直至叼住一只颤颤晃动的奶儿吞进口中。舌尖拨弄奶尖,合了牙齿轻咬,还要伸出舌去裹了羊脂乳肉吸吮。
“唔……”她伸手捉他发,刚用上力,他便咬她乳尖。
推拒的动作顿住。
实在是倦极。
“你放开我母亲!”
东珠迷迷糊糊睁眼,还没弄清周遭环境,便又听见故作深沉的童声道:“母亲现在已有足够能力独自抚育腹中骨血,不需要你了!你放开她!”
“我若是不放,你待如何?”
东珠手臂一紧,这声音……是傅九城?
“叔爷爷,做人要讲羞耻,你身为长辈,更不能无耻。”
“你纵是再激,你母亲也是我的。”
东珠埋头进他的颈窝,清晰地察觉到自己嘴角勾起的笑容,还有面上止不住的热意。
“那妹妹怎么办?你这么用力会伤到她的!”
傅九城抬手,将半大的小豆丁丢出门外:“妹妹是你的。”
东珠忍不住笑,却在下一瞬感觉到还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又跳了跳。她僵住,纤细手指摸进衣衫:“他还小,你对他好点儿。”
他不答,只解开她的衣带握住一团胸乳:“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东珠轻轻哼一声,嗓音娇又软。可她不出声,他手上的力道便加几分。她抵着他的肩垂眸,轻易便看见自己的乳儿在他手中揉捏,绵软乳肉从指间挤出,还有那早已变得硬邦邦的小奶尖,已经有奶水身处。
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抱着他讨饶:“没、没有……”
他低头将她的乳儿咬进口中。
“唔,轻、轻点儿……九叔你轻点儿……别咬……”
“你怎么这么坏?”
东珠霍然惊醒,自己撒娇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她却惊出一身冷汗。
她居然做了如此可怕的梦。可怕到她甚至不能去细想,仿佛只要回想那么一瞬,她的生活就会彻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东珠匆匆从榻上起身,换上干净衣衫便跑了出去。
她对京城全无了解,漫无目的地逛了会儿便朝着繁花锦簇的热闹街巷走去。
“花月夫人?”
本是路过的女子又往回走了几步,站在东珠面前打量:“姑娘认识我姐姐?”
东珠愣了愣,这不是花月夫人吗?可不管是与不是,她又为何要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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