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中断,酸水到了喉咙眼里有被鸡巴头捅了回去。鸡巴的深度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方晴鼻头一酸,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深渊插进了更为狭小的节点,那里夹鸡巴的力道更为紧致,坚韧的喉咙骨死死地卡住龟头,以肉眼不可见的频率震颤,把鸡巴绞的紧紧的。
“呃~”男人的柱身被方晴的口腔上壁箍住,鸡巴头被咬的发麻,灭顶的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泄了身,抱着侄女小巧的头颅抖着腰射精。
“好好接着。”
一股股味道齁重的浓精激射灌进了嘴巴里,方晴的嘴巴缓缓胀大,“滋滋滋”,有些精液冲刷在她的贝齿上,发出洗牙的声响。
方晴被操嘴操的意识不清,眼前麻麻黑黑,只知道张嘴吞咽数以亿计的白色精子。
她于一片黑暗中听到了男人性感的呻吟,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回荡,让她酥软了双腿,差一点就腿软摔进马桶里洗屁眼。
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把主人舔射了,喉咙里似乎也不再那么的难受。
男人射玩精后,抓着依然昂扬挺立的大鸡巴碰了碰方晴的嘴唇。
方晴秒懂,她探出鲜红的柔软舌尖,为男人清理鸡巴上残留的乳白色精液,哪怕自己的嘴角还挂着口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不明液体。
“还挺乖。”
男人想给乖乖舔精液的骚母狗一些奖励。
他放下马桶盖,坐在了上面,用纸巾擦干净方晴屁股上的黄色尿液,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即使射过一次精,深渊看起来依旧人模人样的,衣着很整洁,帅气逼人,如果忽略他下面的肉棒还在戳着水灵灵少女的白嫩臀肉的话。
有句话叫做,如果有个男人让你穿黑丝,那么他一定想亲手为你脱下。
正如此时此刻的方晴,她大睁混沌的双眼,被人从身后抱着亵玩,劲瘦有力的大手在有肉不干瘦的圆润大腿上摩挲,五指成抓,指甲在顺滑的黑色丝线上来回抓挠,方晴感觉自己的腿上爬着一群小蚂蚁,在用口器或者触足摩擦她的丝袜。
“呜啊~”
她被这轻柔的抚摸玩的迷失自我,像个被玩坏的淫娃娃躺在男人的怀里喘息。
男人们最喜欢朦胧的美感,深渊也不另外,他细致的品玩了一遍方晴的双腿,从丰满大腿摸到紧实的小腿,再摸回去;抓住细小的足踝,提起又放下;隔着丝袜抠弄方晴的脚趾间,握着足弓拧了拧。
方晴爽的不行,又觉得隔靴搔痒很不过瘾,她隐晦的踢了踢男人的小腿。
深渊嗤笑,“母狗这么着急?是不是逼又痒了?”
他摸又一把小嫩逼,入手是湿滑的透明黏液,还摸出了一粒爆米花,转手塞进了女孩微张的嘴里,“上面全是骚逼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现在男人说什么,方晴都会点头称是,她嚼了嚼爆米花,甜骚甜骚的,胡乱点点头。
沿着大腿根,爆劣的撕开几个小口,男人顺着丝袜的纹路轻而易举地扯烂了质量不差的黑丝,裂口们顺着大小腿一路蜿蜒而下,一片片裂网纵横交错,遍布方晴的下半身。姣白如月的细腻肌肤从黑丝破裂的间隙中遮遮掩掩的暴露出,依稀看得出上面遍布青青紫紫的掐痕,是男人之前在驾驶座上对她的蹂躏,视觉上带来的冲击来演变成极度的情色诱惑。
深渊把方晴放在马桶盖上,火热的双手抓住她的脚腕交叠在一起,那重新肿大充血的黑屌性致勃勃的插入双脚之间的缝隙,喘着粗气,细细操干起来。
“唔啊~唔啊脚心好、好痒~”
男人坚硬的棍子戳在方晴的脚底板上,带来瘙痒的触感,时而把她的小脚弯曲在一起,圈成一个圆洞,照着洞来回抽插。
玩了一会儿方晴的脚心,深渊把一双美腿折叠,将鸡巴挤进膝盖处的腿弯摩擦细嫩的皮肤。
又是几十下淫靡的抽插,男人拉直方晴的双腿合起来,掐住大腿肉,鸡巴怼进腿心中间,摩擦淌水的骚逼,逼肉开心的围在鸡巴上面,相互推攘挤压,“咕叽咕叽”的叫个不停。
深渊几乎把她身上能插的地方全部奸玩了一遍,方晴被男人富有技巧的玩弄全身,奸的她不停哀怨婉转地淫叫,恨不得大鸡巴干脆一点,插进饥渴的骚逼里疯狂地操,也好过这样的折磨。
“求求您,叔叔,好好操骚侄女的逼吧,骚侄女受不了了,好想被叔叔的大鸡巴强奸啊,咿唔~”
男人还没开口让她求艹,这骚货就先忍不住求饶了。他把骚侄女的双腿提在空中,柔弱无骨的小腰都悬空了,滚烫的粗鸡巴正对着骚逼的门户,就是不进去。
方晴的骚逼已经感受到鸡巴上面传来的热气,已经神经质地收缩痉挛了,饥渴的骚婊撑着细长长的手臂,想把皮蛋一样大小的龟头吃进逼口里,狠狠的绞住不松口。
奈何只要男人不愿意,方晴就只能对着好吃的大肉棒流口水。深渊似有若无的用鸡巴磨一磨骚逼上嫩肉,每次都是短短的接触一下后马上移开,就算这样大龟头上也挂上了母狗骚味十足的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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