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蒋哥真的伤害你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被两个人踢皮球一样决定归属权,谁又问过我的意思?
我不甘心地对梁安回说道:“回哥,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
接着又对蒋离岸讽刺道:“蒋哥,你的喜欢好廉价、好恶心,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你的,谁被你看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将言语化为利器刺伤他们,都别活了,毁灭吧。
梁安回抿住了唇,表情变得有些难堪,而蒋离岸却是表情变也不变,一副我无理取闹的模样,倒是他宽容大度。
“走吧小禾,时间太晚了,早点回去休息。”
他拉住了我的手,我看向梁安回,对方脸上浮现出挣扎,想阻止,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我被蒋离岸带回了家,前天刚刚从这里离开,从前倒是来的没有这样频繁过。
不顺从还能怎么办,抱着梁安回的大腿求他留下我,还是躺在地上撒泼打滚,除非更添笑话最终结果根本不会改变。
回到蒋离岸家里以后,他先是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然后将袖口挽直小臂,倏地抽出了皮带,握在手中,对我说道:“小禾想在哪里,卧室还是阳台?”
这狗逼根本没给我选择的余地,笑吟吟地瞧着我,皮带冲着阳台的方向。
我认命地往阳台走去,被这皮带抽在身上,不管蒋离岸得没得到法律制裁,受苦受罪的都先是我。
他家在高层,从阳台往下望去是花园式的布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偶尔有三两行人走过,怎么都算不得隐蔽。
我转身回望着他,表情有些难看,“你不是要在这里做吧?被拍到你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不是我危言耸听吓唬蒋离岸,他在医院高低是个主任,而且马上就要评副院长,万一爆出来是个死同性恋,还跟男人玩阳台诱惑,前途没了都是轻的,以后再想继续当医生都难。
但蒋离岸却是打定了主意,自从傍晚从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开始,心里的邪火越来越盛,等直播开始,彻底让他失控。
变了调的声音,红艳的嘴唇,还有莫名其妙黑掉的屏幕,全都如同一把又一把薪柴,往他心火上添。
什么都等不了了,他直接冲到了梁安回家里。
而心心念念那人的一番话,又诡异地将他的怒火全部浇熄,柴火干成黑碳,火全在里面藏着。
“跪下。”
冷冷的两个字砸在脸上,我不敢置信地蹬向蒋离岸。
“你没事吧!我他妈懒得陪你在这儿瞎胡闹。”
我唇线绷得死紧,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结果当然是被拦下了,蒋离岸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在我眼前,握住皮带的五指收紧,对我说道:“我不想让它在你身上留痕迹,不要逼我。”
我在心里把蒋离岸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傻逼臭东西,妈的天天就知道威胁人,你他吗有本事放下武器,咱两个单挑!
我决定给自己报一个拳击课,事不宜迟,这他妈逼日子真是受够了。
我看了看蒋离岸的手臂力量,又看了看自己,骂骂咧咧地又往回走,识时务者为俊杰。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倒没梗着脖子“咚”的一声跪下去,膝盖得多疼啊,软绵绵地跪坐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对蒋离岸说道:“您老还有什么吩咐啊?”
蒋离岸跟个变态似的,甩了甩皮带,“跪直。”
又威胁我,吗的。
我直起腰板,鼓着脸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盛夏的晚上并不冷,反而时不时传来的微风能缓解一些燥热,又是一阵风吹来,直接将身上穿的短袖吹出了风的形状,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蒋离岸将阳台的灯开的很亮,自然我的小表情也没逃过他的法眼,他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才跪了五分钟就让我趴下,把屁股翘高。
我疑心他要用皮带抽我,跪在那儿没动。
“手伸出来。”
我疑神疑鬼地将双手伸了出去。
却见他三下五除二地用皮带将我的手腕绑住,打了一个死结。
“蒋离岸你干什么?!你快给我解开。”我察觉语气太重,换了个有求于人的态度,“不是蒋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肯定都是顺从你的呀。”
蒋离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勾起兴味的微笑,“是吗?”
我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他收起笑容,讥嘲道:“小骗子。”
“你不是怕我打你吗?这下用在手上,不用怕了。”
他凉凉地开口道。
我真想跟他拼了,但手被绑住胜算更低,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咬咬牙又忍了下去。
“还不趴好吗?”
头顶命令的声音传来,我忍气吞声地跪趴在了地上,把腰压低,屁股往上翘,一副特别适合后入的姿势。
蒋离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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