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鸣听着还不错啊。”
“滚,你少跟我贫,到底说说,怎么个事儿啊?我实话跟你讲,这不是我要问的,这是咱哥几个都想问的,甚至你妈都旁敲侧击地让我妈问问你,你现在不给个回答可没法儿交代。”刘少鸣起初笑骂宋迟意的不着调,随后认真了神情问道。
“不是我不说,但确实就只是包养关系啊,我能跟你讲什么?”宋迟意也很无奈。
“……那你对他到底有没有意思?”刘少鸣一脸迟疑的模样。
宋迟意夹了两口菜,又扒了口饭,他边给自己倒第二杯边漫不经心地回道“有啊。”
刘少鸣本来看他样子身体都放松了,刚灌进一杯酒——“噗咳咳,咳咳,你t,咳,你t玩真的咳咳……啊?!!!”
“不是,咳,你怎么想的啊?玩玩可以,你来真的你爸妈不得炸。”刘少鸣一脸不可思议。
“所以?”宋迟意一脸无谓
本来还替宋迟意担心的刘少鸣激动地身体前倾,一看他这样儿突然冷静了下来,是啊,他怕什么呢?他和宋父宋母显然是宋父宋母更需要这个精英儿子,而不是从小独立的儿子需要一对鸡飞狗跳的父母。
而宋迟意虽然才25岁,但公司的实权俨然是由他掌握,他搁这咸吃萝卜淡操心的……想到这刘少鸣又懒洋洋地靠椅子背儿上了
他不咸不淡地开口问道“就这个男妓?”
从这里就能看出刘少鸣的不屑。
到底是一群“继承者们”即便面上也可以调侃一句人人平等,但作为其中的受益者,他们比谁都清楚,阶级的存在,人是分三六九等的。
其实不止是宋父宋母不接受,他们这种同龄人,难道就能理解了吗?
圈子里议论纷纷不就是这个原因,利益需要维护,谁会想要一个男妓和他们站到一个高度?
“不行吗?”宋迟意反问
“我想我虽然还没有强到别人都得给我三缄其言,但也没有弱到有人敢当我面不给我脸吧?而且你们是不是担心太过了,我都没想到这么久远,毕竟现在还只是包养而已。”宋迟意嗤笑
“……之前你也是这么跟大宇说的,说只是图他骚,玩得开,结果这才过了几个月就对人家有意思了?要是再晚一点,就不是“有意思”,是“非他不可”,这也不是不可能吧。”刘少鸣振振有词道。
宋迟意不置可否地一笑。
刘少鸣见状了然,虽然前面宋迟意说只是有意思,不用想的太久远,可他也同样没否认会“非他不可”。
话聊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终归是宋迟意的私事,如果他自己都不在意,旁人就没有置喙的余地。
“行了,你要是觉得行,那就这样,来,吃菜吃菜,这个鲜。”
刘少鸣夹了一筷子木耳给宋迟意,带过了这个话题。
宋迟意笑着配合,礼尚往来给刘少鸣夹了一筷子鱼。
顺便一提,宋迟意讨厌吃木耳,刘少鸣讨厌吃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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