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你好香。”秋池眸色微微深了一度。
李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从秋池扒在他身上开始,他的危险警铃就响起了警报,可怕绳子顽固的捆住他的双手,双脚,他动不了一点,又不能对身上这家伙动手,只能像个蛄蛹似的扭曲挣扎。
他们的动静令车内的人想忽视都难,驾驶室开车的倒霉蛋更是从刚才开始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假装自己和身旁的丧尸一样是个死人。
空间中荒诞诡谲的气氛,突然间,被一道厉寒低沉的声音打破了。
“你们在做什么?”那沉声质问的语气,好像在捉奸,“李鸦,你们在做什么?!”
他从隔音性不是很好的隔板中听到了一些含怒的龃龉声,声音又小了下来,是动作幅度大衣服带出的摩擦声,细细微微的,还有压抑的怒骂声,以及那因难以抵挡从齿缝中泄出的哎嗔,像朵含羞带怒的刺梨花。
空气中静了几秒,李鸦灿灿收回脖子,从秋池即将咬下去的牙口下逃了出来。
他听见闻星州的话,脸上划过一丝尴尬。
闻星州得不到回答,一个温润如玉的人语调也霎时间沉了下来。
“李鸦!”他像是透过隔板在审视对面的人,语气中带着担忧与急切“是不是他在对你做些什么?!”
“你怎么样?”对面的人还是不回答,他被束缚住手双脚站了起来,又被旁边的丧尸摁了下去。
李鸦正直面着秋池一张压迫感极强的脸,他的脸几乎怼到他脸上,审视着李鸦脸上细微的表情。
一个祖宗有病,两个祖宗一起发难。
李鸦泛着窘迫的脸,竭力避开与秋池接触太近。
“他为什么这么在乎你?”秋池搂住他的腰,掐起下巴强迫李鸦与他对视。他极力向后躺去,避开他接触的动作,让他有些不高兴。
秋池眼底暗下一度:那个人,该死!
“你和他走在一起才几天,你们经常接触?”
李鸦:“没……有”。
他磨蹭着他腰上的软肉,手感棒得像化在了手上一样“你还经常站在他身后,来抵抗我的靠近,为什么?”
李鸦警铃顿时响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眯着眼,小心讨好道“哪有,你想多了。”
李鸦:无语啊,他并不会在吃醋吧?
“我们就是能说话的朋友而已。”
秋池:“朋友?”
他对这个词有些摸不着边,因为他的记忆力根本没有所谓朋友的记录“什么样的朋友?”
“为什么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
他将腿抵在李鸦两腿之前,防止他乱动,身体向下压着,将李鸦的腰部深深压进自己怀里,看上去,就像是他整个人将李鸦抵在窗边上一样。
李鸦不太舒服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就被秋池认为他想逃,抱得更紧了。
他赶紧陪笑道“你是,你是,你是唯一的朋友。”
秋池好看的一双桃花眼泛起涟漪,清澈又蛊惑,如果忽略掉腰间铁石一样的双手,李鸦忽然间觉得这家伙好似小孩似的单纯,竟然问这种几岁小孩都知道的事。
他看了看秋池满意的嘴脸,又听见闻星州还在那阴魂不散的问。
他对着隔板回了句“我好着呢,你不用操心我。”
闻星州心中升起的急躁,在听见李鸦声音的那一刻,被抚平了。
但那份不安依然在。
秋池很不高兴,他的珍品去搭理其他与他无关的东西,秋池下力掐了一下李鸦腰间的软肉。
李鸦惊叫出声:“啊!”
“你有病吧!”他瞪着秋池“我又惹你了,你没事掐我干嘛!”
秋池盯着李鸦微微泛红的脸,心情大好。
那份流动的血色,粉红娇嫩,让他一下升起了更多的情绪。
突然间,秋池嗜血的本性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呜呜!”李鸦呼喊的声音太刺耳,秋池便捂住了他的嘴。
秋池拨开他烦扰的领口,瞳孔深幽,一口亮丽的獠牙刺开了白嫩的皮肤。
“噗嗤!”轻微的声音在李鸦耳边炸起,令他神经发毛,紧接着是熟系的刺痛感。
李鸦:“嗯……唔!”
李鸦像待宰羔羊般陷进秋池的攻陷中,感官稀释间,秋池的大手好似摸上了李鸦的两瓣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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