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咬住。
秋池的逼样完全是要肏死他在床上的节奏。
他眼里的杀意几乎化作实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打桩声不绝于耳。
李鸦的小腿压在胸膛前在空中凌乱抖动着,下身溅出白沫。
“啊!去死!”李鸦叫喊出来,嘴角喷出一口血沫。
只是一瞬之间,捆住李鸦手腕的绳索被利器割断了,蓄势的指骨如拉满弓的弩,积怨已久般,手臂迅速向前伸向,直直地朝着目标刺去。
秋池:“你!”
“噗嗤!”一声,匕首刃尖刺破胸膛的肌肤,半截没入血肉。
李鸦强行唤起自己的异能解了秋池的针灸控制的腿,腿麻木又酸软。双手磨开了一部分绳子,意识下将匕首从系统空间里取出。
“你想杀了我?”秋池此刻,是更多的疑惑。
他感觉不到身躯的疼痛,那声响沉闷又短促,他的眼里只有身下那人,恍惚之间像是打破了他心中某种封存的魔障,随之显于面的是愤怒,怒火灼烧般炙烤着他每一块血肉。
李鸦瞪着他,丝毫不惧“或许,或许我再捅深一点,你就知道了。”
“马上!”
“马上给我退出去!再敢碰我,我下一刀刺你脖子上!”
身下的人不惜他异能的反噬也要冲破禁锢,仅仅为了刺他一刀,逼他退出去。
秋池看着李鸦刺入他胸膛后颤抖的手臂,心中好像泛起了非同寻常的汹涌澎湃的江洪,瑰丽的一张脸不禁笑了,这个人时常带给他惊喜,他神色中竟然带着奇异的赞赏“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不害怕我了,还三番两次的刺伤我。”他仍然压在李鸦身前,在李鸦狠厉的目光下,抬跨抽动,深肏进去,又退出来,再深肏进去,比之前的来得更强硬,“如果换作其他人,他们纵使有千万次小命,也不够死。”
深瞳里泛着灼灼的光,瞳孔内是脸色极其难看的李鸦“你猜一猜,匕首捅深一些我会不会死。”
募地,在秋池震惊的目光中,秋池胸膛对着匕首一压,整把尖刃刺入血肉中只余下手柄,他连眉头都未曾邹一下。
因为他根本就不疼。
“不怕死是吧?”李鸦也是气笑了“那我就把你戳成筛子!”
他双眼刺红,一抬手拔出了插进胸膛的匕首,发疯似的,锐利的尖刃乱砍向秋池,划出大大小小的血口。
秋池没有制止,眼底深黑,胯下的抽插却是猛烈起来。
“啊啊啊!”李鸦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匕首更是不留余力的刀刀刺入血肉“去死!去死!”
秋池也是猛虎一样的啪啪拍打在李鸦的臀肉上,每一次,都进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李鸦肏死在床上一样,暴戾又凶狠。
床更是咯吱咯吱的狂乱疯响起来。
李鸦的叫喊声,匕首疯狂刺入血肉的声音,秋池沉闷的粗喘声,就像是狂乱的交响曲在惊心动魄的风雨雷电中轰然奏响。
两道音符不甘示弱的肆虐,咆哮,嘶鸣,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愤怒还是痛苦。
在这狂暴的旋律之中,李鸦被肏干得浑身抖如筛糠,秋池的胸膛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洞穿肌肤的血洞,黑色的血液更是糊在了李鸦的身上。
他们在比,在比谁先妥协,谁先第一个败下阵来。
“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李鸦的双手满是血浆,唇色泛了白,“疼……”
秋池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就灰白的一张脸,在李鸦疯狂乱捅的攻势下,又青又白,像死了几千年的艳鬼一样。
即使他有快速愈合的进化能力,也挡不住李鸦陷入癫狂的杀意中。
“啊呜呜……”李鸦气都快散在了喉咙里,喉咙嘶哑又刺痛。
“求你了,停下……来,停下来!”
突然间,黄色的尿液喷射而出,洒尽在秋池伤痕淋漓的胸膛上和他自己的身体上,而洒下的黄色浆液汇集在四处,精液的膻腥味和尿液的热骚味浓郁而深厚,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肏尿了。
到最后,他连匕首都快握不稳了,妥协的哽咽声倾斜而出。
……
秋池白煞的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盯在李鸦神情混乱的脸上,腹下一热,胯部一个深挺,射在了肠道深处。
阴茎拔出后穴,粘稠的白液和鲜红浊液一起喷涌而出,他看着混乱的两人,眼里更是灼热“如果你恨我可以记住我一辈子,那我对你必然是永生难忘。”
“你该记住我”秋池摸在李鸦脸上,干涸的血痕混合着数道泪痕,已经看不出是泪还是血“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李鸦:我死也不会属于你。
李鸦沙哑的喉咙已经不支持他再说话了,他感受到秋池手掌的温度很低,跟他人一样,是冷血寒厉的,他布满血丝眼睛看着秋池,亦然也是冰冷的,而更深处,则是惧怕与恐惧。
他撇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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