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忍不住伸手抚摸上青年光洁的皮肤,唯有在背后负责锁住降谷双臂的男人两手腾不出来,只能看着同伴口水都要滴下来的样子干着急。他手中调整了一下动作,勉强用一只手握住降谷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探进衣摆来回抚摸。
降谷身上数只炽热的手掌烫得他头晕目眩,周围男人的气味更是要把他直接淹没,再怎么挣动都无法逃脱……就在他绝望地准备认命时,背后钳制双臂的力量突然减轻,这也让他的头脑清明了一瞬,他抓住机会瞬间发力,竟然真的甩开了背后的手掌。
“啊!”
又是一脚踢开离他最近的男人,降谷顾不得穿好衣物就向门口跑去,三步并做两步地扑到门前握住把手。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背后的男人会不会下一秒就把他粗暴地拉回到地狱?他尽量不去想这个问题,而是快速将门锁转到底,扭动把手,门没有开。
安室的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他换了个方向再次将门锁转到底,扭动把手,门还是没有开。
“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么没头没脑的,是想要挨操想傻了吧?不知道用钥匙锁上的门也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吗?”
“什么?”
安室当时确实没注意到那人锁门时的情景,但已经没有第二次机会,高大的男人捏着他的手腕在背后捆结实,又揪着他的金发往厕所深处拖动。
内心的恐惧和绝望膨胀到极点,要不是最后一点自尊撑着,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自己。
他被强制抱到了隔间里,男人让他岔开腿,坐在马桶上当做几人的肉便器。
安室羞耻地绷紧身子,但当下身最后一块布料被扯掉时,淫水跟着男人的动作拉出细丝,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男人看他这幅骚透了的样子,知道也没有再做扩张的必要,很快,那根火热可怕的巨物就顶在湿软的穴口,要插不插地磨蹭,安室的双腿微微颤动,就在他放松警惕的一瞬,再猛地全根贯入。
只听一声凄惨的哭叫,阴茎狠狠地直插到底,外吐的湿软肉穴被柱身撑开全部褶皱后,肠道里满满的淫水就被插进去的阴茎挤得咕叽咕叽的往外冒,弄得两人交合的地方全都是淫水爱液。
“呼——这屁股操起来真舒服,这么多水,骚货,是不是每天就想着快点下班,好去找野男人操你?”
“不、不是、”
腰腹不断发力,凶狠的顶胯耸动,用粗大的阴茎一下下贯穿身下的肉穴,男人享受着性器被鲜嫩肠肉包裹吮吸的快感,爽得神情亢奋,口中还不忘羞辱着安室。
“不是什么不是,明明就是个卖淫的婊子,看着屁股扭得,那些男人特别照顾你生意吧。”
“不、不、我是被强迫的……”
“强迫?我看你是从小就下贱,忍不住了去工地找男人给你开苞,然后食髓知味了就靠这个赚钱!”
“我不是!”
安室这么气极的一喊,倒是有了几分正直坦荡的气魄来,放在其他事上也许能让他们心虚,但此时不过是让他更加兴起。男人一用力就把安室翻成趴在马桶上的姿势,双臂穿过腿间,将人抱在怀里站起身来,对着其他人的方向露出被抽插的腿间,疯狂抽动起来。
“不是卖淫?那为什么现在被我插着骚穴?还被这么多人看?”
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安室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小腹痉挛着将肠道在阴茎上裹得更紧,仿佛再一拉就要被扯出体外,
“啊、啊,不、是,我是卖淫,我是——”
“那你说说,他们都是怎么操你的?”
“唔、他们把我拖到工地里……在半夜、没人的时候、就……”
“都半夜了还从工地走,我看你本来就想勾引男人!”
“不是——”
“继续说!”
听到他承认自己卖淫,男人更加得意,炫耀似的颠动的更加厉害。
“啊!他们、他们拍了照片和视频……一直要挟我、”
“你一边免费让他们操,一边去卖淫赚钱,多的时候一天伺候十几个男人,插得你下面整天都是肿的,一天到晚流骚水。”
“不……不是……啊!不,是,我是……”】
这一段内容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尤其是施暴的几人还穿着警服,让那些污言秽语听起来格外刺耳。
相比于视频中的嘈杂混乱,屏幕前的空间太安静了,静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怜子小姐,容我问个问题。”
萩原对着斜上方的虚空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这是他对异性说话时的习惯,可他额角的青筋正诉说着他心底是怎样的怒火。
“问吧。”
“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未来作为交换条件?”
“我和阵平被炸弹炸死,班长出车祸,诸伏枪击身亡,这虽然不是好事,但起码合理——甚至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是我们必然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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