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刺啦作响,冷酷地开始播放下一段视频。
【“这批新来的怎么样?有没有能留下玩玩的?”
“有,还是个混血儿,警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开车尾随咱们,咱几辆车一下就给他包了。”
“就他一个?”
“就一个,光杆司令,哈哈。”
“真不要命……”
那人说着,在竖立的管道中熟练穿梭,不一会就来到了深处的一扇铁门前,门板的密封效果不是很好,微弱的叫喊声从屋内传来。
“还没干够啊,维托。”
男人打开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明显只是执勤人员临时休息的场所,此时床上却有一对赤裸的躯体彼此纠缠。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白人趴伏在床单上耸动着下身,肌肉紧绷的公狗腰上缠着两只稍显纤瘦的小腿,正在随着冲撞的频率花枝乱颤,有时被冲撞得太狠,他还会尖叫着搂住男人的后背,在苍白的肌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啊啊——”
维托向后拢了拢橙红色的卷发,五官轮廓硬朗深邃,如果不是由内而外透出的粗俗,他一定会非常受欢迎。
“妈的!这杂种真够带劲,比那些软趴趴的婊子好多了。”
他的英语带着古怪的口音,让人听着朦朦胧胧的,他嘴上辱骂不停,下身操得也是异常粗暴,全身的肌肉随着每一次抽插有力的鼓胀起来,那接近二十公分的赤红色巨物正在狠狠塞入紧绷到翻白的可怜肉穴中,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整根阴茎都已经被淫水润得油亮,肉柱上的还附着着坚硬的凸起,仿佛一支古怪粗大的匕首一般,每次插入和抽出都磨得人一败涂地,无力反抗。
降谷被操得几近昏厥,被这样可怕的阴茎填满,下体都被操成了一个大洞,连带着股沟的肌肤也被拉扯到变形。
“啊!啊啊!!不——痛、呜啊——太快了啊啊啊!!!”
饶是他早就习惯了被不同男人插入,也被不断深入的阴茎操得浑身抽搐,汗水、眼泪、口水、淫水……乱七八糟的体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老旧的单人床吱呀吱呀的响着。
维托操得越来越猛,一根巨大阴茎飞快地将肠道一次次串起来,上翘的入珠龟头精准地撞击体内的腺体,残忍的碾过后直通结肠口,再拖着痉挛的肠子刷的抽出。
“哦……哈……啊啊、痛……嗯……”
“哼。”
降谷没有责怪对方的嘲笑,他也知道自己的求饶带了些口是心非,刚开始的恐惧和疼痛早就淹没在一波波扩散的快感中,随着畸形的阴茎碾磨着媚肉,降谷被操得腰肢酥软,双腿战栗,双手更是胡乱的到处抓挠,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巨型阴茎磨烂了。
“他妈的,吸这么紧,给老子放松点!”
维托骂了一句家乡的脏话,狠抽了身下正在挨操的屁股,竟一把抓起降谷的小腿对折压在床上,耸动腰腹从上向下的狂插猛送。
一瞬间,扩张的酸楚连着快感顺着脊背直冲大脑,降谷不停尖叫,受虐一般地看着自己朝天的肉穴被毫无怜悯的撑开,腹腔深处似乎都被撞得淤红肿胀,那根阴茎就好像是真的匕首一般要把他从内到外生生撬开。
房间内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降谷就像是一个捣药时用的罐子,被身上的人用尽全力塞入再塞入。
“哦哦哦——不、死了!!要被插死了!!!求你!哦啊啊啊!不要!”
平时那么冷静俊美的五官,配上淫荡到扭曲的神情,他吐着舌头像一只畜生似的被操到发狂,肚子里的肉柱青筋狂跳,龟头鼓胀,撑得他的浪叫愈发凄惨,就连扁平的小腹都被撑出夸张的凸起。
随着体内噗叽一声,本就已经红肿的结肠口彻底被干开,狰狞的入珠龟头狠狠塞入了从未被进入的肠道,降谷瞬间身体僵直,在短暂的停顿后,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的歇斯底里的乱叫,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后穴也彻底脱力的红肿外翻,淫水不要钱似的疯狂分泌,在穴口被捣成白沫,有的甚至飞溅到他脸上。高潮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一片白光吞没了,在回过神来时,全身软得就就像是练骨头都被抽离。
“呜……别再……哦哦……别干了……”
维托可还远没有满足,他只觉得身下这个湿汗淋漓的黑皮婊子性感得要命,奄奄一息的模样就像是歌颂他勇猛的篇章,不久前还紧闭的窄穴,现在已经被操成乱七八糟的红肿烂洞,随着肉柱的抽出,带出一截殷红湿润的媚肉,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明明已经破开结肠口插到最深处,仍是剩下一截在外面没有抚慰。
降谷在迷茫中被一双大手捞起,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刚开始他四肢软得撑不住,被男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后才哆哆嗦嗦地勉强跪好,翘着屁股等待下一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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