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深秋了,这边街道上的叶子被秋风吹着往前面走,有几片吹到了空中,拍打在一户人家的落地窗上,随着落叶的下去,阳光也随之而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尾处,随着时间的推移,光也渐渐爬上了那床上凸起的身形,渐渐上移。
似乎是感觉到光的温度,被被子紧紧包裹的身形这才动了动,床上的男子虽仍闭着双眼,还是不适地往后挪了挪,双手紧抓着被子,弓着后背,将头埋得更深了些,整个人就是一个防卫的状态。
这时,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了。一个男人单手端着餐盘走了进来,而后轻轻地关了门。衬衣的袖子被他卷了起来,露出了精壮的小臂,看得出来男人经常锻炼。男人将餐盘轻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慢悠悠走到房中央的桌子旁,拿起来遥控器对着窗户按了一下,窗帘自动关上,将仅有的大自然的阳光也挡在了外面。但是房间并不暗,四周都有灯带,散发着柔和的光,并不刺眼,也不影响夜间的休息。
男人似乎没有预料到床上的人儿还没有醒过来,因为以往他都是这个时间点醒过来的。男人搬了把椅子来到床边,就这样慢慢地等着,矜贵高傲的模样,盯着床上只露出半个脑袋的人儿,眼中流露着温柔缱绻。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床上的人愿意自动清醒,虽然知道床上的人儿可能在装睡,但是,不着急,毕竟,昨晚确实是自己太失控了……
床上的男儿叫做纪伦,是谢启辰牢牢抓在手里金丝雀,也是他一见钟情的对象。原本的计划是慢慢接近,徐徐图之,但是,这条道路好像行不通。本着只有手段才能达到目的的原则,他第一次做了长辈们口中说的出格之事,喜欢男人,还将他强硬地留在身边。家族的人都知道自己圈养了一只金丝雀,但是谁都没有资格教育他,即使是长辈。
纪伦想要的自己都可以为他办到,只要不是离开自己……这是他的逆鳞。纪伦曾不仅一次地想要逃离自己,并不断地付出行动。谢启辰想过,要不就将他捆起来,就这样过一辈子,只要他在身边,是健康的,活着的……他只想要纪伦,刻在骨子里面的偏执,让他面对想要的人时,更加地疯狂不能自持。
昨天,谢启辰找到纪伦时,纪伦正在翻垃圾桶,看样子应该是在扮演着拾荒者的角色,是想要就这样一步步离开他吗?未免太天真,怪不得手下找不到,若不是在他的身上安装了定位器,他是不是就真的得逞了?不,就算没有定位,自己也会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纪伦应该还在庆幸自己是个大聪明,没有可以知道自己为了离开他能做出多大的牺牲,平时那么爱干净的人,居然能够翻垃圾桶,谢狗一定想不到自己会……还没有窃喜多久,就见到路边停留的黑色轿车,看不清车牌,应该不是谢狗吧,可能只是想要扔垃圾?
还在专心翻着垃圾桶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向这边靠近的人,直至感觉到身后有人,以为是自己挡着人扔垃圾了,还想要往旁边移……
“玩够了,该回家了吧,宝贝。”纪伦打了个寒战,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这是…是…谢启辰?!扮成这样,为什么他还是能找到自己?脑海中不断响起来他说的那句:“你跑不掉的”。猛地抬头看见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不出是怒意还是其他,确是能看出偏执的欲望。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整个人如坠冰窟,止不住发抖,甚至不能支持自己站立,跌落在地上。谢启辰以为他会拔腿就跑,却没想到是这个样子,难道是觉得跑不掉?所以放弃挣扎了?这样也好,省点力气待会有的是地方使用。就这样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向着停车方向走去。
温热的水流不断流入浴缸中,浴缸中的水漫了出来,顺着缸体流在了地上,直到流进排水口。
此时的纪伦背靠在谢启辰宽厚结实的胸膛处,等待着他的命运。他现在真的很想摆烂,就这样吧,自杀很痛苦,跑又跑不掉,每次逃跑都会被抓住,然后被迫挨上一顿非人类的操弄。谢启辰并不着急,脑袋靠在纪伦的颈窝处,不断地磨蹭,他认为,这样的动作比做爱更加地亲昵,像一对亲密的情侣一样。
纪伦虽然排斥谢启辰的亲昵,但是刚被抓回来,还是什么都不要做为好,不然待会儿会更不好受。毕竟,臀缝处的巨物时时刻刻在提醒着纪伦,它的主人正在忍耐……
谢启辰之所以没有立刻就插进去,纯粹是想让等纪伦说出那句“快点插进来”,虽然每次都是被威逼利诱地说出那些可耻的话,但是谢启辰百试不厌……
谢启辰轻笑一声,靠近纪伦的耳廓轻声说道:“怎么这么乖?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说罢,难以掩饰眼底的偏执,咬上纪伦的耳垂舔弄起来。
“嗯哈啊……嗯哈…别咬…痒…”纪伦感觉到耳垂处传来的痛痒感,不自觉地发出了声响。
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下面的手不断地揉搓着纪伦的小鸡巴,他是白虎,天生不长阴毛,也是这样,谢狗为了纪伦不自卑也将阴毛剃了,还这样更方便干他。谢狗的肉棒既粗又大,勃起之时,宛如婴儿的小臂,情动非常时还会有青筋出现在上面。对比之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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