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被打开,张午就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和帽檐下的那双锐利的眼神对上,浑身都不自在。
陆露摘下帽子和口罩,他一身黑,衬得皮肤略冷白,脸上两个创可贴平行贴在颧骨周围。
“你洗干净过了?”
他微微昂头,眼神漠然让人无法和前天电话里那个放荡的少年联系起来。
张午迟钝地点头,下一秒陆露就勾着他的脖子亲嘴。陆露比张午矮一点,张午就不得不稍稍低着头,陆露也尽力仰着头,脖颈抻着不一会就酸痛了,心烦亲得就愈发野蛮用力,又啃又咬横冲直撞。
张午没怎么接过吻,面对陆露又不自觉从潜意识里延伸出抗拒,咬紧着牙关跟从容就义似的。陆露臭着脸:“你能配合一点吗?”
“对不起……”
陆露也懒得和他较劲儿,裤子里的二两肉被勒得够疼了。第一次接吻,他有点痴迷脑子里晕乎乎的感觉。
嘴对嘴终于把人一路亲到了床上,张午终于懂得张嘴了,湿湿滑滑的舌头笨拙又野蛮地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厮缠,张午脑子像被搅了一样混乱迷茫,不会换气导致胸前起起伏伏。
陆露早注意到了,手被冷风吹冰了,从衣服下摆撩起一路探到突出的胸肌,细长的手指陷入绵软的胸肉,毫不留情地又抓又掐,吃痛的张午唔唔两声,又被冰得浑身发抖。亮晶晶的口液却毫不防备地顺着微开的嘴角渗出,察觉到微热的液体淌出来,张午一张脸燥死了。下一秒陆露狗一样用舌头舔掉了。
反正干干净净的,不就是留给他玩的。陆露想给张午扒掉所有衣服,脱到一半卡住了,又气又急直接给撕了,胯部下流地使劲儿蹭老男人的裆。
“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肉体贴肉体,即使一人还穿着衣服,隔着一层布,张午仍然忍不住反胃……不能搞太久,下午还要给筱筱送饭——还要洗澡。
陆露不肯起来,沉沉地压在张午身上这揉揉那咬咬,现在把乳头放在嘴里用犬牙厮磨……快要破了。
憋屈地扯裤子,褪到膝盖手抻不到了,自己双腿夹紧一点点在床上蹭。
陆露吃完了就目不转睛地盯着毫不知情的男人,眸底有点暗沉沉的,随便一拉一丢,张午内裤也没了。
“你别嫌弃,如果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挡住——”
本以为是鸡巴长得奇形怪状什么的。
张午磨磨唧唧地打开膝盖,保守地半着开腿,却足够人家仔仔细细观察两个洞一个阴茎。
“你可真是个怪物。”
如此说着,陆露毫无自觉地把头探进人的腿间,不知道是自己的鼻息还是那个奇异的花散发的骚气,热乎乎的气流弥漫在半寸之地。
鼻尖戳到了发育良好的阴蒂,软乎乎仿佛嫩豆腐的触感在鼻尖蔓延,他愣愣得摸摸,一时心神荡漾。
听到萦绕自己几乎半生的“怪物”二字,张午惶恐女儿的事泡了汤,低头却看见趴在自己两腿中间的那颗头神情不对,微微瞠大眼的样子心思如何显而易见了。
张午习惯了父亲的身份,难以自抑地习惯性去一下下顺着在自己腿中央伸舌头舔逼的少年的头发。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张午酸涩地扯出一个放心的笑。鼻子酸酸的,声音有点忍不住的哽咽。
湿漉漉的柔软舌头把口水打在外阴的少年时不时咬那颗珠子,“啧啧啧”的吸逼声响亮又放肆。肿胀、疼痛都无所谓了。
腥甜的汁水从洞口流出,颤巍巍的女穴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了,打湿了股间的白床单,淅淅沥沥地漏汁。
“你也太骚了吧。”
玩笑或嘲弄,陆露笑笑,嘴唇和涂了唇釉似的亮,且显得鲜红,转头胳膊一抬蹭在了小臂上。也凉凉的,还是他的穴暖和。
“叔叔,你有那个膜吗?”
陆露两只手把张午的腿压开后,扶着热气腾腾的鸡巴往穴口里慢慢挺的时候问。
“你很在意吗?”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管我在不在意?”
烦躁的陆露抬眼看他,肉棍却一点点推开潮湿的逼肉,毫无间隙的肌肤相贴,陆露直挺到了最深处。
“没有……”
再次被硬邦邦的东西捅,袭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恐惧感,每次抽离又满满当当地塞进去,都令张午心里惴惴。
“你和别人做过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受不了被干——”
陆露掐着张午的腰,这和手淫不一样,一缩一缩的肉腔可比手心柔软滚烫,绞紧的程度也控制不得,陆露满脑子都是轻飘飘的爽,不过堪堪插了几下,白花花的精液就从鸡巴与穴交合的缝隙里漏出来。
陆露有点拉不下脸,无甚勇气去瞧人。索性继续弄,他能清楚感觉到一拉一扯间被奸得泛水的软肉。技巧全无,只有欲望,可饶是再生硬的手法,张午也还能高潮,浑身的肌肉都在乱颤,敏感过头的身体喷水、轻轻抽搐。
有点兴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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