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应屿真股间,李信稍摆腰,粗黑耻毛便摩擦着柔嫩的肌肤。
“这下不疼了吧?”
“嗯,不疼。”
其实还是很疼的,宫腔明明那么小,却被强行撑开,顶弄出阳物的形状。应屿真觉得下身好似被劈开一样,又胀又疼,肚皮都快被撑破了。
应屿真泪眼迷蒙,痴痴地望着李信,眼泪悄然滑落。
冬夜的月光,如此清冷而皎洁,李信不再是平日里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此刻,他像一头深陷情欲的野兽,偏偏令那昳丽容貌多了几分生动。
被强行进入身体的痛楚,在这一刻仿佛变得微不足道。
应屿真不自觉地抬起双手,搭在李信的肩上,指尖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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