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被对方扯开,少了从前小心翼翼的情愫,粗鲁暴力的动作让李承泽的身体僵了一瞬,下颌也随之绷紧了,可他眸光那般冷静,像是毒蛇盯着自己的猎物,仿佛完全不是处于下方的那个人,范闲扯开他的衣服,散开的黑红布料在那一刻像是凝固了的暗血在那人掌心流动,很快李承泽就会变得一丝不挂。可哪怕他是被轻薄的那人,却如同是上位者冷冷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薄唇微微勾起,嘲弄的弧度才扬起那么一点点,可很快,李承泽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错愣。
放在他腰侧的手掌,冰冷的同时竟然带着细细的颤抖,仿佛想要狠狠捏住他,却又痛苦地只能下意识蜷起指节。
与这手掌对应的,就是范闲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如同是上等琥珀上龟裂的纹理。
原本想要讥讽说出的话,哽在了喉咙深处。熟悉的酸楚感涌上心尖,这一刻,他终于柔和的面容,哀伤的神色在那张脸上一闪而过,再找不到痕迹。
等到那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穿透全身时,再多的掩饰都不足够了……一瞬间疼到扭曲的面容,受不了般仰起的纤细脖颈,因难忍疼痛而鼓起的青筋太过刺眼,短短几秒而已,尖锐的齿就将唇瓣咬出血。
范闲看着身下人露出这样的神色,哪怕刚刚才不管不顾贯穿进去,却也如同本能般停了下来。
两个人的动作仿佛在那一刻,被什么人按下了暂停键。
好久好久,李承泽才如同缓上了一口气,他冷汗津津,显得极其虚弱地瘫软在那里,埋在他身体的人僵硬着,好似想要抱紧他,却又怎么也不肯。
没怎么感受过疼的皇子喘息着平复呼吸,这卧榻本就不宽敞,他的一条腿几乎都快要搭在了范闲的肩上。这样的动作很是不雅,即便他向来没个坐相,却也觉得这样很羞耻。
原本因为疼痛而惨白的面容上带上一丝薄红,艳丽到了极点,范闲被他勾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像从前那样俯身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软声哄着他再软一点、再浪一点。
如果回到从前……
心尖上像是被刺了一下,再想起刚才那个人说的话,范闲咬牙,痛恨自己心软的同时越发用力往那人的身体狠狠一撞!
“唔!——哈啊……”痛吟声这次再也藏不住,李承泽被这么狠辣的一下弄得几乎背过气去,眼尾火辣辣的疼,好似马上要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伸出一只手揪住了范闲的衣襟,却是一个求饶的字眼都不肯说出来,只是那样狠狠瞪着上方的人。
哪怕这样,都要剑拔弩张才满意。
单手掐住这个人的腰,只觉得比北齐之行前又细了不少,可范闲心中的怒火烧灭了一切,尤其是被李承泽这样瞪着的时候,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
“我说了,要泄愤根本不需要杀了殿下,殿下就算瞪我也没用,不如把腰再放软一些,省得被我弄到半死。”
另外一只手撑住身体,范闲放任自己的欲望往那湿软滚烫的地方狠狠撞去,一时之间这宽敞主卧里只传来了淫靡的啪啪声,而承受这一切的人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即便他疼的眼尾潮湿,浑身都仿佛在抽搐。
可到底两个人缠绵了那么多次,这具身体即使有那么小半年没被垂爱过,可到底是食髓知味的极品,很快就有了自我意识般,内里的嫩肉很快就柔软地溢出更多的液体,讨好般密密吸吮住男人的那处。
范闲的身体绷紧了些,他被讨好到了,即便他知道这根本不是李承泽内心自愿的,他戏谑地看向那人的脸,果然看到皇子羞愤的模样,动人到了极点。
“你有感觉了。”范闲低声笑了笑,“被我这样对待,也会湿了个彻底,殿下是这样淫荡的人吗?”
李承泽被羞辱得眼前一黑,他甚至看到了范闲眉目中几乎要溢出来的得意和满足,咬了咬牙,他尖锐地嘲讽了回去,“你不也一样?前一秒还想杀了我,下一刻就硬成这样,小范大人莫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血海深仇?”
果然,此话一出范闲的脸色马上阴冷下去,接着,那人原本温润如玉的俊颜扯出湿冷的笑意,他俯身,咬牙切齿的声音落在皇子的耳边,“既然殿下费尽心思提醒,那我们就再痛一些吧。”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室内的淫靡声音渐渐变了味道,压抑不住的吟喘漂浮在空气中,一丝丝拉长的同时也逐步多了几分难掩的媚意。
摇晃的视线里,李承泽只仿佛自己被人揉碎后又一点点拼凑在一起,下身的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淡去,体验过爱欲的身体早不生涩了,知道怎么样去追逐那磨人的快感,再沉浸其中。
范闲进的越来越深了,好似要将他顶穿一般,李承泽的小腹酸楚一片,说不清是疼更多还是爽更多,他的双手被一根红色的绸缎绑在上方动弹不得,于是连捧着小腹推拒的机会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努力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对方凶悍猛烈的撞击,可他动作如此,却让胸口沸腾着烈火的男人自然地联想到,从前两人情热时分,身下尊贵骄傲的殿下是如何用这双纤细白皙的长腿夹紧自己的腰,用带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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