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像是他们认识十年情谊深厚的好友:“别走别走……你们真的不感兴趣吗?这多好玩儿啊。”
他死缠烂打了半天,又话里话外地暗示玉佩还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等到达成目的就能和平地转交给他们,费了半天口舌,才将两人留了下来。
“……我需要个见证人。”
最终司空欲星如此语焉不详地说出他非要两人同行的理由,也没具体解释要见证什么,领着他们去了早早看好的一栋隐蔽小屋。
这座小屋坐落的位置相当巧妙,斜对面能清晰地望见教主居住的魔宫模样。那是镇内最显眼最尊贵的建筑,窗内泛着摇晃的暧昧火光,似乎正在引诱着不怀好意之人的陷落。
那处名为禧火居,自从彩戏楼楼主掌权之后,改动的装修风格也与彩戏楼有了几分相似。
美丽诱惑的外表下隐藏的可能是最毒辣的陷阱。
林以渝只一眼便觉得这魔宫与自己生性不合,心生抵触,花宴宫却频频回首望向那处,仿佛能透过沉重的门扉看见内里模样,眼中隐隐流过了一丝对过往的纯粹怀念。
并不是不满足于现状,但是久违地见到曾生活过许久年的住处,花宴宫很难不对此生出单纯的眷恋心情。
与此同时,司空欲星正在为他们四下张罗道:“我准备了几套潜入的装扮,来看看哪套适合你们……”
林以渝挑了一套颜色明艳的交给花宴宫,正想和他一齐去换衣服,却被意识到又要脱光衣服赤裸相对的花宴宫害羞地躲开,往后退了一步:“我,我自己换就好……”
上次他们欢爱时灯光昏暗,衣衫半褪,并未仔细用双眼去打量彼此身体的模样。可此刻太阳未落,更衣又要脱光,实在是更容易发生些意外……
他闷头抱着衣服跑进了其中一间房间,留下林以渝眼睁睁地看着在面前闭合的房门,一时无言。
看了场热闹的司空欲星心中好笑地敷衍安慰道:“你就当婚前不应亲密接触,别太难过。”
林以渝语气硬邦邦地回道:“我没有。”
他没为了反驳而提及自己已经改口喊花宴宫夫人,而花宴宫也同意了唤他夫君,两人早已将最亲密之事做的彻彻底底。
这种近乎房中私事的秘密,林以渝不愿与外人谈论。
躲进房内变成独自一人的花宴宫靠在门边,花了点时间让脸上的红晕冷静下来,刚打算赶快换好衣服出去去找林以渝,耳边突然响起了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要喊人,我有话与你说。”
花宴宫却因为紧张而本能地后退触摸到门板,想发出求救声让外边两人听见。
见他没有半点听从的意思,那人又压低嗓音,语气毫无危险性甚至带有前辈的劝说意味地补充道:“宫主,我是齐大哥的手下。”
花宴宫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
再开口时,他已经将声音放轻到与来人相同的音量,话语中带上了一丝紧张:“齐叔他……怎么了吗?”
来人揣摩了下用词,低头道:“无事。只是齐大哥年纪大了,总是会想念亲近之人。”
花宴宫动容道:“但我现在……”
想到处在门外的林以渝即将要在对他身份一无所知地情况下进入禧火居,花宴宫面露犹豫,但很快做了决定道:“过几日,等过几日有些事情浮出水面,有了定论,无论结果好坏,我都会去看一看齐叔的。”
如果是好结果,说不定他还能带林以渝与他名义上的长辈见一面。如果是坏结果……便是他一人了。
花宴宫自认这份计划已经算是妥当,不料来人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道:“这话,本是齐大哥不让我们对宫主说的……”
那人压抑着悲痛的情绪:“这段时日齐大哥一直在与代理教主争夺教主令,前日大哥正式出手抢夺,却被柳双儿无情重伤……宫主如果不早日回去,恐怕……”
花宴宫被惊到差点发出声音,好在察觉到这个念头前,他已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阻止了声音的外泄。即便如此,讶然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柳姐姐,怎么会对齐叔……”花宴宫动摇地想从来人的眼神中寻求确信的证据,却只能得出唯一的答案。
来人的所有话语都是发自肺腑的。
从突如其来的慌乱导致的不安中稍缓下来一些,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的花宴宫喃喃道:“我去与…渝哥哥说一声,就去……”
来人拉住了目光无神转身想要开门的花宴宫,冷静到近乎残酷:“事态紧急,宫主,没有时间了。”
“……您不会想当年与令堂的经历再现的。”
花宴宫僵硬地一点点转过脑袋,蓝宝石般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明亮光泽,仅仅剩下无法承载的痛苦与悲伤。
可他没有哭,大抵是连流泪都被身体忘却了。
花宴宫在房间里实在单独待了太久,哪怕换衣服后再化个妆都不需要如此长的时间。终于失去耐性的林以渝把换上朴素装束的司空欲星晾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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