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坠子便要上去抢夺,张恒一个没注意便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玉坠也落在地上碎了。
顾池墨看着地上的碎玉,眼睛不置可否的睁大,身上的动作也因此停住了。
“喂…这可是你自己上来抢的,碎了可不能怪我。”张恒知道玉的价值不菲,他自然是不想自己惹祸上身。
而顾池墨呼吸有些不稳,眼神慢慢从玉坠那里移到了张恒身上。
张恒有些发怵,顾池墨的眼睛似乎是要吃人,深不见底的,他对视上那双眼睛,好似能从中看出顾池墨要杀了他的那种感觉,不禁让他发了个寒颤。
“喂!你啊!”
顾池墨没有给张恒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挥起拳头,打了张恒,一拳一拳的朝他打去,不给张恒喘息的间隙,他想杀了张恒。
他像是失去了情感,眼神空洞,如同在看一具死尸,只有手中动作从未停止……
围观的人还未曾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张恒被打的半死,加上顾池墨那发了疯似的劲,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去。而张恒早已被打的神志不清,根本还不了手。
“停,停下……”张恒觉得自己快死了,他撑不住了,再这样打下去,他肯定会死的,他只能用最为虚弱的声音,向眼前发疯似的人求饶,“别,打了……”
“住手!”
顾池墨被血染红的双手一顿,这个声音,是他最为敬重的仙尊的……
他缓缓抬头望向声源处,眼神依旧空洞,脸上被喷溅到的血滑落到了下巴,停落在半空中的手上,依旧向下滴落着鲜血。
“仙尊……”
顾池墨的声音哑了……
“起来。”宁言卿没有过多话语,他依旧是和从前一般,微微蹙眉,不肯再多露出些表情来。
顾池墨一顿,哪怕宁言卿的语气再过平淡,他也能听得出来,这是仙尊法的动作使他只能从心理上获得愉悦,脑子断了弦,又怎么想起此番禁忌……
“师尊……”
“云野……”宁言卿推开房门时,看见少年坐在石凳上,手里清洗着衣物,指尖被泉水冻的发红,但不知为何,耳根也带了红。
顾池墨的手掌本就大些,骨节分明,下的力气不小,看着不像是洗衣物,而是……发脾气……
“云野……”宁言卿又唤了一声。
少年这才抬起头,脸上的扈气也消失不见,反而两颊多出了红晕,他看着宁言卿的眼神有些闪躲。
“师尊……”少年轻声叫着,低下了头,不敢与其对视。
宁言卿不知道少年这是怎么了,便想低头查看:“云野,你这是……”
少年躲过了青年即将覆上额头的纤纤玉手,僵直了身子站起身:“师尊我,我洗好了,我先走了。”说完便落荒而逃,走路的腿也忘了弯曲。
“……”
“这是……”宁言卿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往少年会黏在他身旁,儿时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怎么长大了,却不愿黏着他了……
宁言卿皱眉,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少年有心事,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顾池墨如今不过一十有七,原文中的剧情还没这么早展开,他没有思绪,只得起身走向顾池墨的内屋:“云野,今日是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顾池墨回头,看见衣纱缥缈的人靠近了他,晾晒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得不说师尊怎么看都是好看的,肌肤和他昨日假想的一样白,身子轻薄,眉眼也是尽显温柔,眉间小小红痣,总能引起惊叹。
顾池墨回神后又立刻低下了头,他能感受到宁言卿的步步靠近,不由得心脏骤停,呼吸都慢了半拍。
“云野,有何地方不适?”青年面露忧色。
“并未,劳烦师尊挂念。”顾池墨抬头,似乎也意识到话语或许急躁,却不知如何是好。
“师尊若是无事我便先去修炼了。”少年再次逃跑,他现在仍不敢面对青年。
毕竟,毕竟那是他昨日意淫一整晚的人!
宁言卿茫然,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总压着口气……
“师兄。”
清晨的雾气依旧残存,云层浅浅遮住了光,显得灰蒙蒙。
顾池墨路过外舍学院,看见南霄与那入选进来的陈知许纠缠一起。
陈知许抱着南霄师兄的手臂,似是撒着娇,手腕处的长相圈仍然闪着金光。
头发梳起,穿着外舍学服,但两袖带着镶了金边的袖束,腰部也有着腰封,金色宫绦挂在身前,头戴金色发冠,从马尾处落在两条细长流苏,浑身带着少儿郎的娇气。
师兄虽然不做理会,却丝毫没有抵抗之意,背着少儿郎面露微微喜色。
南霄好似注意到了一旁的顾池墨,便将嘴角收起,摆回平日里的沉稳。
“云野。”南霄回话,推拒着陈知许。
动作看似强硬,却又处处透着爱护,显得轻柔。
顾池墨走近二人时,陈知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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