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梨花都想把她俩的嘴巴堵上。
花芽发表完言论,欠兮兮地问那位坐着的家属:“什么情况?”
那位家属有点不好意思,大芳姐也问:“对啊,你到底什么情况?”
家属支支吾吾地说:“让梨花大姐说吧,我、我先走了。”
瞧她落荒而逃的样子,花芽问大芳姐:“你说那么多,你不知道咋回事啊?”
大芳姐说:“你不也不知道么。”
王梨花赶紧把门关上,锤了她俩一人一下,哭笑不得地说:“就是她男人脚臭还不洗脚。她上个月得了肺炎,医生说她家卫生条件不好,细菌多。她觉得就是她男人不洗脚闹得。”
这是个有味道的矛盾。
花芽难受地挤出双下巴,嫌弃地说:“她结婚这么多年是怎么忍下来的,简直是不可思议。”
她晃荡着脚,俨然忘记顾听澜是怎么帮她搓脚丫的。
好在今年冬天学聪明了,棉鞋换着穿,鞋垫穿完就刷,刷完就放炉子上面烤,保证每天脚丫子都是香喷喷的。
大芳姐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过了,她还以为多大的事,结果就一个脚臭。
她跟花芽对上小眼神儿,谁都不敢抬头瞅王梨花。
“你俩以后别听话听一半,哪有脚臭就劝离婚的。”王梨花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晚上罚你俩把办公室收拾了,我替你俩保密,不跟高会长说。”
花芽拿起抹布,让大芳姐去接水:“您放心,保证收拾的发亮光!”
大芳姐从门后面找到盆,端起来说:“我们花小姐的小手娇气,赶紧把抹布给我,让我来洗吧。”
花芽扭捏着把抹布扔到盆子里说:“知道就好,洗干净些。”
王梨花看她们开始收拾了说:“那我也不在这里碍事,你们忙着,我回去检查检查我家那口子晚饭做的怎么样。”
王前进有半个月的病假,天天在家里伺候王梨花衣食住行。王梨花日子过的得意,人也精神焕发。
送走她,花芽见大芳姐回来了,俩人干了一会儿活。大芳姐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有屁快放。”
花芽把抹布往盆里一扔,拍拍手装作不经意似得地说:“我今儿去学习班,遇到丽丽了。你家那口子忘性也太大,小丫头的东西都能忘记拿。多亏有她姐在,能跟她俩人共用一份。我跟她说等着你明天有时间去送一份。”
大芳姐怔了怔,随即笑着说:“嗨,他就是丢三落四的性子,给孩子送东西这么大的事都能忘。”
花芽笑嘻嘻地说:“那你俩关上门打,可别让我听见了。”
大芳姐心里有些不好受,听了花芽这话,笑骂了一句:“小崽子,你等我把他薅到你们家楼下打!”
花芽对怎么打没什么兴趣,只说:“别忘记丽丽的东西,明天赶早送过去。”
把办公室收拾完,花芽洗过手回到家。
顾听澜带队巡防,晚上不回家吃饭。花芽便到方圆家蹭饭。
就这样过了四五天,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好。
花芽今天出门,连围巾都没裹。走在路上,一点风没有。
天气好的仿佛是快要开春,日头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家属区里,还有不少后勤的人修缮房屋、检查管道。花芽来到图书馆外头,看到小肥雀和小伙伴们落在石桌上吃苞米碴。
吃也堵不上它的嘴,咽下一口就叽叽喳喳叫唤两声。
见到花芽来了,小肥雀爱答不理地转过头,把屁股对着花芽继续啄小碗里的食物。
花芽也不理它,她都赔过不是,怎么气性这么大。
一人一鸟互不搭理,花芽进到图书馆,又看到有人正在加固窗户。
周文芳给花芽带了鸡蛋卷饼,跟玻璃瓶放在一起,此时还热乎乎的。
花芽拿着鸡蛋卷饼咬了一口,香喷喷的。周文芳特大方的往上面撒了不少熟芝麻,一张面饼上至少摊了两颗鸡蛋。
图书馆不许有人坐在桌子上,花芽和周文芳俩人没到上班时间,就靠着登记桌边吃卷饼边聊天。
吃的差不多,就有家属抱着一堆书过来还。
还书的家属还不少,一问之下,大家都说暴风雪可能飘到北朝鲜去了,除了按照部队要求进行防御外,不少人都放松了警惕。
他们还来的书好多都还没看,花芽认命地跑上跑下把书籍重新归位。
上午一刻不带停地忙完,中午就和周文芳两人一起去三食堂吃饭。
吃过饭路过操场,操场上与往常没什么不同,有许多趁着午休时间出来运动的人。
操场边上的单杠和双杠上被家属们搭着厚棉被,看台上也摆放着不少需要暖阳照晒的厚棉鞋。
花芽走在路上,觉得自己的棉鞋也有些穿不住。她跟周文芳嘀咕着:“等到自习室你提醒我把鞋垫子取出来一双,我的脚要烧着了。”
“好。”周文芳点头说:“你先陪我去供销社,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