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刺进去的乳肉看上去无恙。
可他又总觉得胸乳发涨,尤其是那枚乳尖,总有刺痛感,偶尔淋浴或换衣服时不留意擦过去甚至会因异样的触感猝然闷哼一声。
祁序单身久了,一个人过得糙,洗澡时往往迅速冲干净就好,所以他没注意到一侧的玻璃里模糊映出的倒影。
纤细死白的手指从脖颈后抚过来,只见指尖,不见背后的人。那是一双女人的手,骨节柔婉,蔻丹浓郁,却不大清晰,烟雾一般被热水浇透而散,又袅袅浮到肩胛,挑逗似的用纤长的红指甲轻轻点触紧实的肌肉。
祁序忽觉有异,下意识往身后看了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干净的卫生间墙壁地砖和热水蒸腾出的雾气。
他摇摇头,只道或许是近来太忙,擦干了身子去休息了。
这日祁序下班前接到了三爷的消息,说是在市局旁一家新开的书店逛了逛,叫祁序送他回去。
祁序现在慢慢摸透了点三爷的脾气,祁正清偶尔也点拨他几句。他知道三爷是向来不亲自开车的,他过得清闲,平日里出行要么步行或公共交通,要么就是祁正清伺候着,这段日子也慢慢唤祁序多了些。
祁三只穿了件没图案的素色衬衣,下身是水洗蓝的牛仔裤和干净的帆布鞋,骨节清楚的手腕上戴了串佛珠,这是浑身上下唯一的饰物。他面貌本就清秀,这样的装束衬得他气质净澈,像初夏夜零星的雨。他并不是一眼使人惊艳的相貌,可只站在市局门口,就引得路人不时回头去看。
祁序和一同下班出来的同事看到他,加快脚步往他身边走,止住了和同事聊天的话题。
“我先走,有家人来接。”
同事看到那个青年,随口一问:“那是你弟弟?”
祁三只笑吟吟着看祁序,没说话。
祁序看了看他脸色,没瞧出什么情绪,又不敢不敬,只说:“这是我家长辈。”
同事看着这两人,虽直觉怪异,但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些家族中有辈分高的年轻人,也就没多问,礼貌性地寒暄了几句离开了。
这时已经到晚餐的点儿,祁序知道三爷口味儿重,便想在旁边一湘菜馆吃个饭,结果不巧今天已经没了包间,三爷这点倒不介意,和他在大厅靠窗的位置落了座。
虽说是大厅不如包间静谧,倒也敞亮干净。三四道小菜分量不大,但呛香扑鼻,剁椒鱼头铺了满满一层辣椒,青红交映。
祁三每道菜都夹了两三口来尝,他胃口小得很,之后便耐心等着祁序吃。又拿了只碗慢慢用筷子剔出了小半碗莹白的鱼肉推给祁序。祁序方才盯着他白皙的手指出了神,也不知是怎样的精巧手艺,鱼肉一块块的鲜亮匀称,剔出的骨和刺干净有致地堆在一边。
“吃吧。”
祁序其实不大能吃辣,这会儿已经舌尖发麻,脸上冒汗。
可他还是把三爷给的东西都吃得干净,吃完已经是满面通红,嗓子火辣辣的,颇为狼狈,被三爷笑骂了句傻。
回到苦生时月亮刚升起,朔月刚过,在檐角挂了道银弧。
祁三叫祁序脱了上衣跪过来,细细捻着他左乳检查,玉坠挂着的伤口此刻已经完全愈合,玉环像是天生长在他乳头上一般和谐,泛着幽幽青光。
三爷指尖不轻不重搔弄着,玩得祁序乳头发硬,满面熏红。祁序胸乳涨得闷,低低地恳求三爷抽上几下,好叫他缓过这磨人的憋闷。
三爷却不理他,只是随意揉弄着,玩女人的奶子那样叫他捧起双乳来。
祁序的胸虽然练鼓胀了不少,但终究是结实的肌肉,即便尽力放松了也难以做到女性乳房那样的绵软,只能尽力把双乳往中间挤才出了道浅沟。
三爷叫他自己揉着,起身去炉前点了枚香,片刻之间,蜜梨味儿熏然泛起,在幽暗的室内荡出春水一样的涟漪。
祁三平日焚的香大多清淡,祁序没闻过这样浓郁甜腻的味道,只觉得这香能醉人,把暖烟稠密织起,往他舌间喉中钻。他思绪逐渐模糊,连目光都涣散了,夜星一样明亮的黑瞳泛上迷离的雾气。
他往三爷跟前仓促膝行几步,眼尾飞霞,宛如水映花红,他此刻的神情楚楚,这种表情出现在这样一张锐利英朗的脸上十分违和,又十分诡异。
乳尖上的玉坠晃动着,越发玲珑妖冶。
“爷……”他低喃着,嗓音凄恻沙哑:“爷疼疼奴吧……”
他恍惚间看到自己胸乳如春枝,柔软摇晃,再睁眼又只是硬朗紧实,他心口一阵阵的抽痛。分明他们两人时常相见,已经是再亲密不过,他却觉得心中压抑不住的委屈和思念。他俯身到三爷腿间,将脸贴上他裤子面料,鼻息深重地渴求着他的气息。
祁三没阻止他,眼神柔和地任由他撒娇卖痴。
半晌,祁序抬起眼来,满面春红,水波漾漾地央求三爷许可他用乳房侍奉。
三爷允了,他才小心翼翼地把男根请出来双手捧着贴在自己双乳前。可他男人的躯体硬朗,胸前那双乳再怎么揉捏,夹出的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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