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里的事,沈澄明也没有多问。
周昀笑嘻嘻显摆:“前几天我哥跟我冷战了,估计是为了这事儿才去投资这个剧的。”
周昀越想越高兴,他哥可真是的,非要用这种方式暗戳戳的服软。
他们因为沈澄明吵了一架,事后周昀气得几天没搭理他哥,他哥也不擅长哄人,自然只能用这种方式补偿回去。
他笑了笑,跟沈澄明道别:“我走了,不和你说了,我去找我哥!”
沈澄明没想到这人磨了他好几天非要和他出来喝酒,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要回家。
“好你个臭云朵,见色忘义!”
周昀也不闹,笑嘻嘻地和他挥手道别。
周昀到家的时候周洵还没回来,他看着空荡荡客厅,没有往常的不高兴,反而心里甜甜的。
就像他整个人都被松软的棉花糖包裹了一般。
他哼着在酒吧里听到的歌曲,洗完澡躺回床上。
虽然喝的酒不多,但躺到床上的那一刹那却觉得大脑发晕,涨涨的。
周昀整个人陷进床里,脑海中回想起沈澄明说的那些。
他哥是为了他才破例投资的这部网剧。
仅仅是想到这些就会让他激动,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
转眼时间已经过零点了,他却还是激动得没有一点睡意,只能点了一个好闻的助眠熏香,没过多久他就沉沉进入梦乡了。
梦里他似乎听到了他哥粗重的喘息声。
周昀在睡梦中一片燥热,不仅有他哥沉闷的嗓音,他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周昀明明还在梦中,眉头却紧紧锁在一起。
梦里缠绵悱恻的气氛突然变了,他哥从他身上下去了,紫红色的性器却仍然高高挺立着,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周昀尖叫着抱住他哥的腿,求着他别走,求他操进来,可他哥只是目光冰冷地望着他,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这样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
他紧紧抓着周洵紧实的大腿,不肯放他走,多么淫荡,多么可怜。
什么东西滑过他的脸,凉凉的。
周昀伸手一碰,原来是自己的眼泪。
他听见自己说:“哥,我好爱你,你也爱爱我吧。”
像一只卑微求爱的小狗,拼命地讨好着唯一的主人。
可那个主人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怜悯。
他看见周洵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胳膊,然后冷冷地说:“周昀,你越界了。我们只是兄弟。”
好一句“我们只是兄弟”。
否决了周昀一丝一毫爱他的可能性。
周昀颤抖着嗓音,枯坐在地上,眼泪流个不停,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半响他才艰难地吐出一句话:“可你,不是也有感觉吗,对我。”
突然间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一片模糊,一片水痕,他只能听见他哥如同法官判刑一般说出让他最无法接受的话。
“你这个淫荡的样子,是个人都会有反应。”
“砰——”
什么东西塌了。
周昀呆呆地到处摸索。
什么都没摸到。
他低头一看,心脏依旧在跳动着,可速度奇慢无比,正中间血肉模糊的,空洞洞的。
原来是他的心脏少了一块儿。
周昀从噩梦中挣脱,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胸口,判断他的心脏是否完整。
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浑身大汗淋漓,像刚淋过大雨,狼狈不堪。
周昀喘着粗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梦到这种事情。
他哥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周昀你在想些什么呢?
他靠着墙,头紧紧贴着墙。
一墙之隔的地方是他哥的卧室。
心脏的痛意终于削减了半分,他软着腿起身想去客厅倒杯温水。
“周总、嗯……”
周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哥的卧室。
有人!
他一瞬间头皮发麻,浑身冰冷。
是个女人的声音。
周洵紧紧攥着手里的杯子,缓缓走向那间卧室。
呻吟的声音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周昀的错觉。
他定在门口,手虚虚地握着门把手。
他几乎要被滔天的怒意冲刷了理智,他想直接推门而入。
就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已经按下了把手,可又理智了。
他想起刚才那个梦了。
那个梦难道就是征兆吗。
周昀愣在原地。
无助又迷茫。
到底该怎么做呢?
周昀无声地张了张嘴,大颗大颗的眼泪滑落,心脏好痛好痛啊,快要碎成一半一半了。
他只能木讷地开口:“哥,你回来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干涸到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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