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排不出一点精液。
只能等情欲消退,肉棒软下,肉瓣消肿,精液才能像失禁般流出体外。
在那之前,他连排尿都做不到。
更麻烦的事情是oga的身体极其敏感,但是普通触摸都能让他情欲袭来。
于是易为春外出时全副武装,每一寸肌肤都被衣物包裹,不肯和人有近距离接触。
而现在他腹中满腔白液,不得舒缓,神智反倒渐渐清晰。
他看了一眼医生:“我想洗澡。”
浑身上下黏腻难忍,易为春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旁,露出蒙了泪的眼。他眼白偏多,眼角下垂,呈倒三角状,天生恶相,是几年前流行过的厌世脸,病态阴郁,傲慢的凶犬。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看起来竟是有几分可怜。
折腾了半夜,江大夫也有些疲倦。他年纪轻轻却极其注重养生,生怕英年早逝。每天简直早睡早起原则,半夜就是有人来看病敲得大门震天响他也概不接待。
今天闹这么晚实属意外。江入年没精力再折腾,开始投喂食物。
要是让易为春知道了江入年心里的想法他得气得半死。什么叫没精力折腾,说的是在自己喝姜汤的时候那只不停抠挖蒂珠的手还是以没带餐具为名把温粥倒在掌心让自己舔舐?
怎么没烫死他呢?易为春狠狠磨牙,他向来善于伪装自己,眼睫微垂掩下眼底的杀意,温驯地伸舌舔食江入年掌心的那捧粥。露出清瘦的后脖,脖后的腺体破了皮,血从中流下,有些滑进锁骨窝,有些顺着背部肌肉流进腰窝。
那点粥实在太少,还不停的漏出,入腹只余一点点稀薄的温热,不仅没有饱腹,反激起食欲,饥饿从胃蔓延。
易为春向来把每一餐当最后一餐来对待,现在受制于人,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吃到下一餐。他轻轻舔弄掌中的粥,如同猫狗舔食得干干净净。
等抬起头来,鼻尖和脸颊上都粘上了薄薄一层粥。
江入年从不亏待自己,他早在厨房吃过了。见状,他心中微微一动,又倒了点粥在掌心。在易为春舔舐的时候,原本玩弄易为春乳房的手缓缓划下,开始按压微凸的腹部。
易为春被按压地呛咳不断,胀痛的腹部好似要炸开。易为春含泪呻吟:“别按……好涨……”
江入年却仿佛没有听见,手上的力道越发不知轻重,带着粥的那只手却探入易为春嘴中,残粥顺着抵到喉头的指尖流下,易为春强忍呕吐,乖顺地吞咽着。
易为春的头被强迫着高高扬起,一双黑瞳茫然莹润地望着江入年。他口腔滚烫,因为要吞咽粥的缘故,喉头一上一下吞吐。含不住的残粥混着津液从嘴角滑落,拉出长丝。
江入年抽出手,再次倒粥在掌心,易为春一边舔舐一边抬眼偷看。
江入年像是对虐腹丧失了兴趣,一只手插在蚌肉内,慢慢捻动那颗涨入小奶提子的肉蒂。
易为春无力反抗。方前喝姜汤时,江入年也是这样玩弄他下体的,易为春被呛地咳了好一阵。
现在有了经验,他忍耐着下体的躁动,小口小口舔舐着新倒的粥。这次他学乖了,不出声反对。
粥的水分高,加上喝了一碗姜汤、腹内坠胀的缘故,易为春吃完几捧就再也吃不下了。
江入年瞥了他一眼,沾着粥和津液的手指捏住他的舌尖,绕着舌根打圈,顿时水声漉漉。
易为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江入年玩腻。
江入年上下齐动,插在易为春穴道的手指由两根加到四跟,手指微微张开,层峦叠嶂的内壁被强行撑开。
易为春腰细肌薄,软韧的腹肌凸起江入年手指的痕迹。江入年顺势挤入半个手掌,反复抽插几下,最后整个手掌没入其中,穴口包裹着掌根,边缘的褶皱被捋平,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吞吐的肉环。
易为春双目失神,臀部颤动,连话都说不出。
整掌没入后,每一次抽插都会把穴肉带出,仿佛是一朵呼吸着的红色肉花。
突然,易为春惊叫一声,原来是江入年不知何时,把手掌合起握拳,往宫口探去。他大腿剧烈痉挛,又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入年手臂慢慢没入穴口,手指挑拨着宫口,硬是把紧闭的宫口撬开了一条缝,手指浸泡在淫液、血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中剔刮宫壁。
易为春眼睛通红,哪里承受得住,瘦长的腿想踢蹬却被牢牢困在椅子上,只能癫狂般抽搐。
“原来是这样吗?”江入年若有所思,“虽然听说为了更容易怀孕,射入oga生殖腔的精液都会变成卵状黏附在壁内,但还是法地糊弄起来,时而碾着宫口打转,时而或深或浅戳刺,搅得易为春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手部也不自觉用力,指尖竟然滑入水灵灵的穴道内,撞击肉壁,痛得泪光闪闪,说不出话。
趁着易为春在快感中失神,导管猛地撞进满腔精液的生殖腔内,“噗”地一声,江入年按动加压器,水柱喷出,狠狠冲刷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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