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上半身只穿了件男性衬衫,光着白皙的双腿从浴室走向主卧。
里面除了简单的家具,还有她几件衣服挂在椅子上,就没东西了。
看起来毫无人味的房间。
她脖子上挂着小毛巾,为了阻止湿漉漉的头发浸湿她的衬衫,但没多大作用。水滴还是把她身上的衬衫染成半透,贴着她皮肤,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她端详了一会儿卧室,从椅子上拿起衣服,准备转头就走,但她无意瞥见了一盒烟,悄悄地躺在房间角落。
白色半透明的窗帘吹起,她眨了眨眼,风把有些回忆和画面闪过,她魔怔似的就把烟盒放在手心里。
一打开,里面都是散装密封的保险套。
她愣了几秒,随后轻笑了起来。
无非是想起那流氓说的话:我喜欢吸烟,更爱吸你下面的小嘴。
说起来,这个流氓也不是流氓,人家好歹也是化学教授,打起领带来还有几分正经,况且这间房子还是他给她的。
曾经她问过他,我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流氓戏虐地笑,也不停下动作,轻轻含着她的耳珠,吐气反问她:现在还有空想这个?
她皱眉刚想反驳,怎知流氓开始卖力起来,坏心眼的让她说不了完整的话。他亲了亲她嘴角,看她皱着眉又迷茫的眼神,脸颊两侧泛红着,忍不住想和她疯到天亮。
她忍着不让嘤咛出口,傲娇起来说他是混蛋大流氓。大流氓边品尝着她柔软,边笑问她:有那么大?
她咬着下唇,指甲陷入他背里,想舒缓浪潮汹涌的快感。
无奈却敌不过这个流氓。
入戏的大流氓坏笑说:小姑娘好好叫,叫得好,爷会好好爱你的。
流氓把灼热送进她深处时,轻轻啄着她红唇,哑声问她想不想生小孩?
她闭眼晕睡过去,只回应了他一句:臭流氓。
他对她是一见钟情,而她在夜店门外的角落吸着烟。
那晚,他朋友约他在夜店旁的餐厅吃饭,说是祖传的菜馆,想试试味道。
怎知遇见了她。
夜店门外站着几个光头保安,旁边的几盆植物长得很高,阻挡了迷醉的霓虹灯,也完美地挡着了她娇小的身子。
她穿得其实不算火辣,比起其他人的露骨,她身上也只是黑色连衣短裙。前面只有些薄纱做点缀,最露骨也只有到锁骨,看样子只是个大学生来夜店试水而已。
她个子小小的却长着一副傲骨,好似谁也不搭理的拽样,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躲在盆栽后面,双指夹着烟,烟快要烧尽了,她不吸也不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个姿势让他出神了,下意识就迈开腿往她那里走去,脑中只觉得:她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他和朋友说要去问个事,他朋友调侃笑他:哟,终于心动了吗?还是对一个小孩子?
至于他的问个事,是怎么问法呢?
他向她走过去,然后轻声问了句:小姑娘,和我开房吗?
他面前的小姑娘愣了下,抬头看了眼他的样子,之后赏了他一个巴掌。
周围的人闻声看过来,而他朋友站在原地呆愣着,思考着他到底问了个啥?
这才感到烟快要烧到手指,她丢下烟准备转身走远,不想理眼前这个流氓。
这个反应,流氓不意外,他倒是注意到她抬起的手臂有暗红的血,他下意识地抓了她手臂翻回来,她感到刺痛挣扎着,想要收回手臂,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映入他眼帘的是,她白皙纤细的手腕,皮肤上有着无数的玻璃碎渣与血液混在一起,有些地方扎得有点深,伤口也不断地在冒血。
他皱眉问:你这样没事?
她白了他一眼,回嘴:关你屁事。
接下来,众人只见那个男人把那个女生带走了。
在急诊清理伤口时,医生推了推眼睛,严肃地问她:这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她撇了撇嘴,只说两个字:流氓。
医生皱眉,又认真地问她多一遍:他是你的谁?
她撇了撇嘴,不想再惹麻烦,没好气地撒谎说:我叔叔。
叔叔挑了挑眉,点头应和。
医生疑惑地看了看叔叔,再转头看眼前的小女孩,推了推眼镜,得出结论:一点都不像。
面前的小女孩不耐烦地说了句:医生,再不快点我手臂就废了。
在车上两人沉默不语,他先打破沉默问她:回宿舍还是家?
她眨了眨眼,淡定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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