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若无骨的,更惹人怜爱了。
傅颐让马儿跑慢点,扶着那大肉棒,一点一点怼进了冰冷的逼穴里。
这凉风吹的小逼冷冰冰,内里却是又湿又热的,傅颐一插进来就被紧紧吸住了,每一寸壁肉都往那庞然大物上挤,像长出了无数张吸嘴,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它越动,它们咬得越厉害。
“嘶…阿琅哥哥好紧…差点把我夹射了…”
那马摇摇晃晃不知道要跑去哪,傅颐在上边大开大合地挺送,把那表面冷冰冰的小逼操得水深火热,水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
谢琅总觉得下一秒就粉身碎骨了,极致的紧张和快乐,有道是最危险的最迷人。“嗯…慢点…我怕。”
“阿颐…太深了…不要…”
傅颐短暂地俯身去亲他,身下肉棒和骚穴紧紧相贴:“阿琅哥哥不诚实,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咬得那么紧。”
“我都要被你夹射了。”
跑到空旷处,马儿渐渐停了,与之相反的是傅颐耸着腰深深往里边干,那根大东西已经完全征服了骚穴,在里边恍若无人之境,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谢琅的娇喘也一声接一声:“嗯…嗯啊…哼哼…太深了…受不了…”
“别顶那里…嗯…忍不住了…”
傅颐剑指里边某一点,恶趣味地碾磨几下,惹得身下人挛摩不已。
“是这里吗?阿琅哥哥。”
谢琅伸手虚虚去推,“不要…不要顶…”
傅颐从善如流停了下来,鸡巴整根插在他骚穴里不动。
“骚哥哥,我还没爽够呢,不让你高潮。”一会儿后把肉棒拔了出去,谢琅只觉穴里一阵空虚,接踵而至的虚无感让他全身发痒。
“阿颐…难受…给我…”
傅颐笑得像小太阳,“给你什么呀,阿琅哥哥?”
谢琅抓住他的手:“给我的骚穴…吃肉棒…”
“阿颐,插进来,狠狠干我…”
傅颐离开了又骚又紧的肉洞,也想念的很,玩够了之后就下了马,在雪地上铺了快垫子,把谢琅抱下来放垫子上:“好,我给阿琅哥哥吃肉棒。”
“哥哥可要好好吃。”
到了平整的地面,操干就方便多了,傅颐重新插进去后就卯足了吃奶的劲,发了狠狂捅谢琅。
谢琅被插得死去活来,手只得抓住垫子一角寻求依靠,骚逼里的肉被操得不断外翻,带出清黏的骚水,染湿了垫子一角,烫得发红的肉棒勾连着骚肉,显得影影绰绰。
只是这积雪着实冰冷,谢琅身子骨本来就弱,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傅颐怜爱地揉揉他的脸:“阿琅哥哥,地上凉,别躺着了。”
“你坐上来,自己动。”
谢琅被干得骚逼发烫,离喷水就差一点点,此时自然是乖巧的像小孩,闻言便坐到了傅颐胯上,软绵绵地摇动起来,觉得怎么都不得劲。
“又想舒服又想偷懒,阿琅哥哥,这可不行。”最终还是傅颐自下而上地耸着胯,突突插着谢琅那骚烂的淫穴。
“嗯…嗯哼…要到了…”谢琅最终仰着脖子,两腿紧紧一夹,花心里喷出一条水柱,来势汹汹,足足喷了一根手指高。
连同傅颐射在里面的精液,一起被喷出来,清浊相间,带着淡淡腥气。
谢琅软在傅颐怀里,被他圈着,像只慵懒的兔子。
傅颐怜爱地亲了亲他:“没想到长大后的阿琅哥哥,风情更甚。”
“哥哥这么诱人,可不能给别人玷污了,知道没有?”
谢琅安安静静看着他,乖巧得不像话。
“不老实。”傅颐见他那一片淫靡的骚穴,心生恶趣,当即抓起一把雪,往那还没合上的骚洞里塞进去。
“嘶…冷…不要…”
傅颐却堵着穴口不让他掏出来,“哥哥敢不老实,我就把这口骚穴缝上。”
“毕竟我都把天下送给哥哥了。阿琅哥哥是这天下之主,我是哥哥的主。”
谢琅微微皱眉:“阿颐,你…”
“各藩王名为入宫理政,实则被软禁被监视,我跟沈长微联手,假传主令,策反了七十万藩军。”
“只是那淮南王的兵忠心也精明的很,我们拿他没办法。不过,七十万还打不过二十万吗?还有那群各怀鬼胎的老东西,阿琅哥哥,你且看着,这江山我如何为你拱手奉上。”
谢琅本想说自己无意皇位,最终还是沉默了。
傅颐比起沈长微的野心,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过是个棋子,是件玩物。床笫间的爱意听听就算了,没人在乎棋子想要什么。
在他们眼里,谢琅既无根基,性子也淡,还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贱货,这傀儡他是不当也得当,这皇位他是不坐也得坐。
也是,这世间不缺双性人,双性人是天生妓子,被喻为不详,生下来就要被送去给万人骑的,皇家血脉也不乏例子。
他不幸生此身,又幸应了那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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