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他一看情势不好,这下忽悠不过我了,便服软了,凑过来又是舔我的指尖又是亲我的手心,像一只猫猫撒娇一样,展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陛下明鉴,臣怎敢有半句虚言。”
我当下撇嘴,便知他又在哄骗我,抓着他的脚腕扯开贴在我身上的他。
顿时江知鹤脸上露出显而易见地惶恐和茫然,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又显得可怜了。
“陛下——呃啊……”
他似要再说什么,被我翻了过去,动作间我和他的衣袍、桌上的笔墨纸砚通通噼里啪啦滚落在地上,他那一对娇嫩饱满的乳头硬生生摩擦着桌边刻着的龙纹,逼出了他一声泣音。
案牍不算很宽,他被我横压在桌面上,胸部压在桌子的那一头,脖颈都撑在半空之中,乌黑的墨发散乱。
这个桌子,四周都刻了龙纹云纹,他的双腿下垂,足尖颤颤巍巍地点地,胯部又擦着桌上边角龙纹的这一头,江知鹤这下瞬间整个人僵直,半点不敢乱动。
我低头赏玩江知鹤的窘状,他的脊背白皙,线条流畅而有力,每一个弯曲都恰到好处,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而成。腰身细长而有力,柳叶一般,轻盈而优雅,线条完美地延伸到臀部,形成一个优美的弧线,易碎又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鹤,”我慢慢悠悠地点了点他的后腰,慢慢地擦开上面涂抹的用于遮掩的粉末膏体,呈现一个黑色的‘奴’字,“之前朕就发现了,你这里,刺了字。”
黥刑,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再涂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使之区别于常人,并给他们留下永久性的印记。
因为刻字是直接刺入骨头,所以格外疼痛,而且墨迹是永久性地留在皮肤上的,意在羞辱。
可是江知鹤当年应该没犯什么需要受墨刑的罪吧,况且怎么会刺在后腰呢?
这半个手掌大小的‘奴’字,在擦掉遮掩之后,硬生生横亘盘踞在他的后腰,好像吃人的恶兽一般张牙舞爪,江知鹤的脸色越发惨白。
“臣、臣并非有意隐瞒……”他强忍镇定却又颤抖着嗓音,好似濒死的鹤,我不知他是恐惧什么。
我不知道真相,不知道他的曾经,我只知道他此刻的狼狈,只觉得霎时心软,心想,不应叫他如此疼痛。
“江知鹤,”我强硬地掰过他的下颚,露出他一张带着惊惶的脸。
琉璃宫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投下绰绰的人影,他嘴唇紧闭,仿佛紧紧关闭外壳的蚌。
他在我的身下微微颤抖,仿佛是一株在寒风中摇曳的兰花,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襟,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
我见他似欲碎去,连忙抱住他,我和赤身裸体的江知鹤滚在一块,双双倒在这小小的一方案桌上。
“怎么了这是,你到底怕什么?”我用胸膛贴着江知鹤光滑的脊背,十分担心。
“有时候朕真想不明白,你分明胆大妄为到敢欺瞒君上,甚至还会算计朕,可有时你却又如此惶恐,好似胆子和针眼一般小。”
“陛下开恩,臣并非——呃!”他仍然欲辩解,我实在是不想和他这般没什么营养地扯犊子扯来扯去,没啥意思,也扯不出什么来。
我抓着他的腰身,指尖摸索上他后腰那一个“奴”字,江知鹤整个身体都细微地战栗,仿佛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回忆,他在竭力维持体面,否则或许会在我怀里尖叫、哭泣。
好在边上的墨研并没有被我扫下去,我用右手食指沾了点墨汁,在他后腰拂弄两下,那黑色的“奴”字便脱胎换骨成一只简笔画出来的仙鹤。
说起来,我虽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但并不代表我胸无点墨,陆氏家教极严,我纵是再怎么顽劣,也得老老实实学一点东西,那些我不太情愿学的东西里面,我最拿的出手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画这些花鸟鱼虫。
寥寥几笔,将右边替换为一双展开的鹤翅,鹤翅上扬,字体下半部分改为一只优雅的鹤腿,鹤腿轻盈地站立在江知鹤的后腰之上。
在此期间,江知鹤一直都在我的手里僵直又颤抖,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似乎在紧张接下来会到来的雷霆暴雨,可他哪怕如此,也依旧强逼自己驯服在我手里,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
“躺着,不许动。”我命令他,又将我的中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他立即抓住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衣物,乖巧地将自己塞进我的衣物里面。
我挑眉,连忙把他的后腰那一刻肌肤从衣服里面扒拉出来,墨水还没干呢。
我点了点那一块地方:“这里,露出来。”
他不知我对他那块地方干了什么,江知鹤满脸恳求,似乎在请我不要如此裸露他的狼狈,但我态度强硬,他眸色黯淡下来,以为我在故意惩戒侮辱他,仿佛一朵蔫了吧唧的花。
我起身去隔间里面拿了一面小镜子,也不是很小,两个手掌那么大。
回来的时候,江知鹤还老老实实维持刚才那个姿势,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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