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肉体标记的凯文赛尔窝心得意,虽然雄虫不肯连续标记他,但能多一些留住精华,生殖腔的环境就会多一些得到适应改造,万一哪天雄虫愿意了,他就可以一举怀蛋。
“知道休洛特下落吗?”身体的需求得到纾解,顾容开始关心正事。
“啧,拔屌无情……”正陶醉呢,雄虫的注意力就转移了,凯文赛尔哀怨地小声碎碎念。
“你说什么?”
“没没没,那家伙被安排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想来是不会有事的,他滑溜着呢。”见雄虫声调变冷,威胁意味浓重,凯文赛尔立刻乖巧认怂,他可不敢惹这位,惹火了挨收拾是小,被冷落可就糟糕了。要知道,雄虫身后可是有一群虎视眈眈呢。
“行吧,那我走了。”看来还是要从德尔利希斯那边下手,顾容定下计较,起身去穿衣服。
“这么快啊,那您什么时候再来啊?”时间过得太快,让凯文赛尔扼腕不已,真想跟雄虫一块儿走,但这又不现实,可恶!
“看心情,怎的,卖屁股上瘾了?”顾容整理利索自己,又看了眼雌虫那不正经的“兜裆布”。
“是啊,卖给您就停不下来。”凯文赛尔是谁,这种口头便宜只要雄虫不恼怒,他是无所谓脸皮的。
“呵,那就洗干净了,乖乖等着吧。”吃了个半饱欲望得到发泄的顾容心情愉快,他嘴角勾起,回身抬了下手,那意思:下次再约,就头也不回出去了。
看着雄虫潇洒离去的背影,凯文赛尔在墙边可怜地咬被角,越发觉得自己像只应召雌虫,想哭。啧,太无情了……
德尔利希斯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脸上阴沉残酷的神情昭示着他正处于暴走边缘。
该死的雄虫!是我太宠着你了么,为什么要见那个贱奴,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德尔利希斯火急火燎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赶回雄虫身边,这些天,他一直在犹豫,犹豫自己是否要放弃当初的目标,与这只雄虫更进一步。如果他一辈子都无法找到令自己折服的雄虫,那么,有一只乖巧可爱,始终信赖自己的雄虫在身边,让自己保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他听到了什么,雄虫竟然单独会见那个贱奴,半个小时!雄虫和雌虫之间能聊什么,有什么要说那么久,该死,该死!!
德尔利希斯的心在听到手下战战兢兢报告上来消息的一刹那,就被嫉妒啃噬得面目全非,超过他想象的在乎,因此更加愤怒。
敢于背叛自己的,一个都不会饶恕!
“为什么要见他?!”来到卧室,见雄虫态度坦然,德尔利希斯心底的怒火莫名就被压抑了几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免失手伤到雄虫。也许,也许只是单纯闲聊呢……可,去他虫屎的闲聊,那也不可以,雄虫是自己的!
“觉得有趣,随便问问。”见雌虫暴龙一样,顾容心底嗤了声,停住乖巧上前的脚步,转而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不与醋桶一般见识。
来了这些天,对于虫族,顾容说不上理解透彻,但起码掌握了基本的游戏规则。虫族雌多雄少,雄虫珍贵,但这并不等于说这里是一个以雄虫为主的社会,恰恰相反,这里的一切权利都掌握在雌虫手中,确切地说,是掌握在少数实力强悍的高阶雌虫手中。虫族的雄虫身娇肉贵,冷淡交配,为了种族繁衍持续,帝国高层不得已才定下秩序,这才有了中心区雌虫们克制有礼,雄虫高高在上的假象。
可在第九区,这个帝国荣光无法笼罩的地方,占有和掠夺这种刻在战虫骨子里的天性一旦脱缰,反而加倍暴露出来。实力决定一切,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当初的凯文赛尔几只如是,眼前一手遮天肆意妄为的德尔利希斯更是如此,顾容很能理解。
“需要问半个小时吗?你难不成看上那个贱奴了?”德尔利希斯本以为雄虫看到自己生气,会紧张解释,至少,也安慰下他。哪料,雄虫却是无所谓地走开,这让德尔利希斯一颗心顿时提起来,语气更加尖锐又暴躁。
“大人,见他的并不是我一个,而且,您说过让我随意。”吃醋的雌虫头脑发热,顾容本想冷处理,可禁不住这家伙不依不饶咄咄逼人,顾容脾气再好也被惹出火气了。
“我让你随意,不是让你去勾三搭四施舍雌虫!”第一次被乖巧的雄虫反驳,起因却是因为一个角斗场的贱奴,那家伙胜利时炫耀的样子依稀就在眼前,雄虫对那只战虫不反感,甚至可能是欣赏的认知犹如一根钢钉扎进德尔利希斯的脑子里,曾经被背叛抛弃的愤怒和属于上位者的骄傲独占欲令他瞬间理智崩盘,一把就将雄虫狠狠按在了沙发的靠背上,那眼神,像是忍耐着却又想将身下弱小的雄虫撕成碎片。
没想到雌虫突然就变疯狗的顾容,一时间愣住了,肩膀传来的清晰痛感让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再看向雌虫时,目光已然失去了原有的温度。
当初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生死未卜,让顾容没有下定决心报复的程度,而眼前雌虫经过相处又觉得尚且可用,顾容因此打消了用精神力强行搜魂的计划,改为徐徐图之。可雌虫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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