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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狗皮膏药(4 / 20)

舒愠咬回去,愤愤不平地说:“就算我是你点的妓,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脾气还不小。

哼笑一声,宋凌誉不理,手往下探。

舒愠扭着腰不给碰,男人就追着她玩,轻易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手指搭上阴蒂,轻轻研磨。

习惯了他没有前戏的直接,忽然的温柔,舒愠还有些不适应。

“唔你…”

这么温柔做什么,像是跟她调情逗她玩一样,她们又不是情侣和爱人,用不着温柔的前戏。

想到这里,舒愠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会想到这个。

她闭眼。

下一刻,微凉的唇就贴上来。

男人低声询问:“想什么,不专心。”

惩罚似的咬她唇。

根本不疼,只有痒意。

睁开一只眼,见他还没离开,舒愠又闭上。

男人尽收眼底。

她不会做小动作,刚才的小表情跟做贼一样。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背上的伤瞬时裂开,染红了单薄的里衣。

闻到血腥味,舒愠立马警惕起来,在他身下来回乱看,最后目光停在他背上。

“你…你受伤了?”舒愠有些惊讶。

虽然她整天咒他死,但她可一点不想他出问题,不想自己主宋家的家事,面对那群老顽固。

宋凌誉名声一向不好,也就只有做事雷厉风行这点让人夸,其他都是说他手段卑劣残忍的。

没几个人敢和他碰,更别说打伤他。

眼前明亮忽然转为黑暗,男人带着热意的手忽然覆在她眼前。

“受伤也照样跟你做。”

“得了吧,你别逞强了。”

她可不想把他玩死。

舒愠坐起来,穿好衣服,下楼去找药箱。

男人背上伤口不浅,像是刀划的,皮肉外翻,衣服陷进肉里,结痂了都,脱都脱不下来。

反正舒愠是不敢替他脱。

宋凌誉伸手,皱眉自己把衬衣扯掉了。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血止不住的往下淌,舒愠拿棉球擦都擦不及,一直在嘟囔:“别流了,别流了。”

男人只当她是在关心自己,忍着痛笑。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舒愠拍他肩,没敢太用力:“别笑了,越笑血流的越多。”

宋凌誉叮嘱:“给我包好看点。”

不可能的,她手工一向不好,勉强能给他包上就不错了。

“挑什么挑。”舒愠努嘴,得意洋洋看他,“现在我才是掌管你生死的阎王。”

小样儿。

沉吸一口气,宋凌誉笑,不打扰她给自己包扎。

就她那手笨的模样,这么多年要是还没改进,能打上结就很不错了。

拿着纱布在从他身前到身后绕了十多圈,怕药漏下来,舒愠缠的很紧,期间还因为花痴一直盯着他腹肌看,都是宋凌誉咳嗽她才继续。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也是好苗子,脱了衣服这么帅。

勉强在他背上打了个蝴蝶结,舒愠满意拍手:“大功告成。”

她缠的纱布,简直没眼看,刚好遮住他胸肌,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男人抬手,把她脸颊上碎发别到耳后,轻轻抚摸她的耳垂:“出去玩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骗了,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这是同意她出去不让人拦她了?

他的话像是带着蛊惑力,诱的女人几近沉沦。

耳垂微红,舒愠点头:“好。”

男人的手忽然移到她后脑勺那块儿,柔缓抚弄:“晚上让人接你。”

舒愠低头,半咬唇瓣,模样有些纠结:“我想在外面吃。”

男人“嗯”了声,率先起身:“少吃点,厨房买兔子了。”

想起他前面说的话,舒愠追在后头问:“你电话能打通吗?”

宋凌誉回头,衣服没穿,健硕黝黑的身体露在外头,右胳膊架在胸前,深邃无情的桃花眼只存在她的身影。

他说:“只要你是真心找我,就一定能打通。”

真心找他?

他要怎么分辨真心。

这一点,舒愠不得而知。

临出门的时候,怕底下人不肯放她出去,所以她就想着拿点什么他的东西做证物,钻去书房找了一圈,看见他未合的笔记本,拿了他一直钢笔,舒愠才下楼。

事情进展的要比她想象中顺利,宋凌誉虽然愿意让她出去,但墨镜男一直跟着,还被升级成了舒愠的贴身保镖。

自我介绍时,他说:“夫人,我叫延桓。”

舒愠没放心上,只顾着打听:“你们老板去什么地方了?”

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延桓答:“老板不会告诉我们的,您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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