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怂了。
“凝香,咱们回吧。”
然而,祝全已经过来请她了,说祝长君在书房等她。
“你家大人今儿为何如此生气?”
祝全是清楚情况的,他家大人今儿在中堂都发了两通脾气了,还革职了几人,回到府里也不闲着,匆匆找来幕僚议事,没想到又
他悄悄说道:“是朝中之事,南边水患查出有人贪污赈灾银两。”
哦,那她此刻过去会不会挨骂啊,岑夫子也常生气,可从未像他这样发脾气呢。她脚步迟疑,忽听得里头的男人喊她,“进来!”
顾时欢深吸一口气进门。
“来找我有何事?”祝长君靠坐在太师椅上,手臂搭着扶手,一副大爷我很不耐烦的模样。
“那个我做了甜羹来来慰劳夫君,夫君这几日为朝事忙碌,辛苦了!”
祝长君抬眼打量她,眼里尽是疑惑,“顾时欢,你到底欲意为何?”
她近日的举动奇奇怪怪,让他摸不清后头憋的什么招数。
顾时欢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真的就是觉得夫君太辛苦,所以”
“说真话!”祝长君打断她。
他语气严肃,令她心头颤了几颤,乖得像个犯错的学生,态度诚恳,“我我就是来道歉的,昨夜不该咬你。”
祝长君的脸上总算平缓了些,他抬起右手睨了两眼又放下,顾时欢也看到了,上头还留着深深的牙印呢,可见是咬得狠了些。
她心中愧疚,走近两步,诺诺的问:“夫君,还疼么?”
“你说呢?”
顾时欢底气不足,“那夫君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祝长君挑眉,“你真是来道歉的?”
她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比金子还真呢。
“那你说说,除了咬我,你还做错了什么。”
“还有?没了啊。”她一脸茫然,实在想不出还做错了哪些。
祝长君眯起眼,“怎么,装傻呢?”
她又细想了一会儿,莫不是自己见沈慕言的事,他还醋到现在?那怎么办呢?保证日后再也不见沈慕言了?那怎么行,她还有许多事没问他呢。
她犹犹豫豫,那张精致的脸上黛眉微蹙,红唇紧抿,一身轻薄绢纱长裙,细腰高束,显得胸脯格外壮观,这般打扮,用意惹人深思。
她正思索着接下来该说什么时,却突然被祝长君一把拉过去,一个旋转间就坐在了他腿上。
她心砰砰跳,青天白日的,书房大门都还开着呢,他怎的一点也不遮掩?
祝长君懒得等她想托词狡辩,将她拉进怀中,试探她“道歉”的诚意。他右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见她没抗拒,挑了挑眉,抬手摩挲她的脸颊,片刻后问她,“这是什么?”
他摊开的手指上有一道黑痕,顾时欢一看,下意识的拿袖子抹一把,讪讪笑道:“是厨房的烟灰,不小心蹭着了,我今儿下午做了许久的甜羹呢,夫君要不要吃?”
“不急。”他此刻有其他想吃的东西。
祝长君好整以暇的打量了她片刻,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除了紧张羞涩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东西。
他捏住她下巴,与她目光相对,声音暗哑道:“用一碗甜羹来道歉,诚意还不够。”
“那那还要如何?”
“顾时欢,一直以来,在你心里,可有过我这个夫君?”
顾时欢不知他为何这样问,但顾嬷嬷说她们以往十分恩爱,想必她心里是有他的吧?于是,愣愣的点头。
“真的?”祝长君眸色变了变。
她再次点头,“嗯。”
“我不信,我要亲自验证一番。”他哑声说完,忽而凑过去,噙住那饱满的红唇。
书房里的响声太羞人,祝全赶紧捂着眼,悄悄将房门给他们关上,随后推着傻愣愣的凝香走远些。
祝长君亲了许久才放开她,见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慌乱的眨阿眨,低笑了一声,“果然甜,我更喜欢这样的道歉。”他帮她理了理松开的衣襟,“夫人,记住了?”
顾时欢紧张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憋着气轻轻点头。
顾时欢晕晕乎乎的回到正院,兀自坐在榻上脸红得发烫,她做的甜羹他一口没吃呢,倒是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这人怎的这样坏?
顾嬷嬷匆匆进来问她,“小姐,怎么样?大爷可有说什么?”
她摇摇头,“也没说什么,他觉得甜羹道歉没有诚意。”
“那大爷还气着?”
应该不气了吧?她走的时候,他一副满意的神色呢,“想必已经原谅我了吧?”
顾嬷嬷不信。
于是她将书房里的事简单的说了遍,顾嬷嬷听后大喜,“哎呀,小姐这么做就对了。男人嘛,不就是喜欢妻子对他亲亲热热的?”
顾时欢想,可不?他虽然有隐疾,但也不妨碍他喜欢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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