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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不疼吗?跑来跑去的。”赵靖澜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准备给陆霖上药。
小陆霖此时心花怒放,连屁股疼都忘记了。
“唔、疼!”
“不许乱动。”
小陆霖令行禁止,乖乖地不动了。
赵靖澜见他这样听话,愈发满意起来,他手指沾了药膏,在斑驳的伤口上抹开、屁股被揉捏变形,陆霖没忍住叫了出来,赵靖澜的手轻了一些,捏过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唔……”几乎是片刻之间,陆霖整个人“刷”地一下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主人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赵靖澜将他翻过来,又沾了点药膏打算给他的后穴上药:“疼就哭出来。”
赵靖澜的食指掰开已经肿得不见缝隙的臀瓣,将药膏从一点点推开,穴缝里的温度高得骇人,皮肤薄如蝉翼、几乎是稍微一用力便会被揉破,小陆霖的身子微微发颤,显然疼得不行,赵靖澜一边小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不疼了啊。”
陆霖常年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遍体鳞伤早就习以为常,挨了打就拿口水抹一抹、受了伤就在破庙的香案底下躺上几日,再重的伤过几日就好了,从未没有人会这样替他上药,更没有人会这样哄着他。
“唔……”
陆霖并不是娇气的人,却不知道为何被哄得眼泪直落。
他以为自己是不怕打的,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从前与疼痛为伍的人生并不寻常,他不知不觉地抱紧了赵靖澜,主人的体温似乎比涂在身上的药膏还要有用,温柔的呼吸让他瞬间好受了不少。
他这辈子都不想和主人分开了。
“下午打你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娇气?”赵靖澜调笑道。
陆霖瞬间收了眼泪,生怕主人对自己不满意,小声道:“不是的,陆霖错了,主人不要生气,陆霖再也不哭了。”
赵靖澜捏着他的小下巴,宠溺道:“又没有不许你哭,你想哭就哭,除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喊叫,我这里没有别的规矩。”
“真、真的吗?”
“主人的话还能有假?”赵靖澜刮了一下小孩儿的鼻子。
陆霖太高兴了,他笑了起来,整个人缩进赵靖澜怀里,几乎就想赖着不走了:“主人、您对我太好了……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了一声。
赵靖澜摸摸他的肚皮:“饿了?”
“对不起主人,我……”陆霖脸红了。
“来人,端点粥过来。”
陆霖发现主人似乎对自己的失礼毫不在意,甚至是有几分纵容。
下人应声而去,片刻后,鱼片粥端了上来。陆霖看了赵靖澜一眼,撑着手跪趴下来,像小狗一样拿舌头去卷桌上的粥,他趴着舔了两口,闹得满脸都是。
赵靖澜起先还看得有趣,片刻后又不满意了,拿了张帕子给他擦干净。
“不许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是,主人,奴才错了。”
赵靖澜一只手拿起勺子,开始一口口喂他,陆霖很想自己来,但是赵靖澜似乎有点儿生气,只能怯生生地望着他,小口小口地张开嘴将粥喝下去。
“吃饱了吗?”赵靖澜问道。
陆霖点点头,甜甜地笑了出来,眼中洋溢着肉眼可见的快乐和满足。
赵靖澜放下勺子,摸摸他的头,觉得这小狗也太好哄了。
此时蕖清在门外高声道:“主子,奴才是蕖清。”
“进来。”
蕖清跪着爬进来,屁股撅高,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纱衣,举手投足间尽是勾人的风情,他在距离两人三步的距离停下跪好,十分乖巧懂事:“奴才见过主人。”
“来人,”赵靖澜向门外喊道,“带陆公子下去休息。”
“啊……”陆霖惊呼一声。
“怎么了?”赵靖澜问道。
陆霖没来由地难过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了,主人早就吩咐了这位叫蕖清的哥哥来伺候他,唔……主人抽空给自己上了药,我怎么还在奢求其他……他低下头,不断地宽慰自己,却无法抵挡一落千丈的心境。
蕖清微微一笑,故意调笑道:“小陆弟弟怕是舍不得主人。”
赵靖澜戳了戳陆霖的脑门道:“本王不喜欢私奴争宠,去见礼,日后要好好相处。蕖清,你年纪大些,照拂好陆霖。”
陆霖心里的难过被人点破,他知道自己逾矩了,却不知如何宣泄心里的滋味。
他爬前两步,向蕖清磕了个头:“见过蕖清大人。”
“奴才怎么能担得起这样的大礼。”蕖清吓了一跳,连忙将陆霖扶起来。
陆霖一抬眼,几乎就要哭出来。
他难受地几乎就要呼吸不上来,他想起主人想哭就哭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下蕖清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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