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
陆十七低着眉眼,轻轻仰头,颤动的眼睫毛彰显了主人的不安。
这是赵靖澜第一次见到陆霖。
多年之后,他回想起当时,只记得一股澄澈扑面而来,如同夏日清晨落在荷花上的露珠,被风吹过,轻轻滴落在水塘里那一刻。
一个小奴才,生得这样干净,与那些颜色娇媚的花儿朵儿大相径庭。
赵靖澜几乎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只质朴中带着生涩的小狗,他玩味地勾起嘴角。
高耀见有戏,道:“回禀殿下,这是奴才身边的侍从,名叫陆十七,刚入宫不过两日,现在内庭司中受训,还没来得及送去内监司净身。”
高耀此言,意在透露陆十七还是完璧之身,凡入宫者须得净身之后才会留用,唯有一处例外,就是宫中内庭司里会养些未定下去处的小奴。
不止高耀心中忐忑,陆十七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从入宫那日便被再三训诫不可得罪贵人,宫里的规矩又多又大,他再不懂事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站出来。然而高公公有恩于他,如果我可以,我怎么能无动于衷……他沮丧地低下头。
“好啊,”赵靖澜退回椅子上,道:“既然如此,便试试刑具。”
陆十七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就算被抽烂了后穴,也不可以躲!不可以喊!
两个侍从搬来一条新的春凳。
陆十七入宫后只学了些粗浅的规矩,尚未在人前脱过衣服,他已经不小了,从前在街头混迹时即便是粗布麻衣也会裹住身子,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禁不住羞赧起来。
赵靖澜看着他白净的脸上一点点透出红色,觉得十分有趣,不知怎的大发善心,吩咐道:“你们下去,席容,你来。”
陆十七握紧的拳头松开,舒了一口气。
他不敢抬头看这位殿下,只听声音,心里便断定了这是个好人,若非如此,怎么会注意到自己的窘迫。
厅内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片刻后退了个干净,陆十七余光瞥到,那位叫席容的管家接过了鞭子。他低着头、仍旧害羞得厉害,此时不得不摒却羞耻,一点点解开亵裤。
长裤滑落,屁股凉飕飕的。
他撩起上衣,将屁股露出来。
“小公子,这边请。”席容抬手道。
陆十七低着头爬上春凳,双手抓住凳腿,身体伏下来。他在内庭司里见过奴才受罚,俱是这般露出屁股来,这样一想,却又坦然了些,将夹紧的臀瓣放了开,露出中间的小缝。
席容抽出红绳,将他的腰绑在刑凳上,小声对他说道:“屁股撅高点,别乱动。”
少年点点头,努力地把屁股往上拱了拱。
赵靖澜看了席容一眼,席容微微躬身,赵靖澜便没有再追究他拿绳子这件事,他的目光落回少年身上。与其说是少年,陆十七的身材更像个小孩儿,单薄而瘦弱,身子没有长开,屁股软软的,面团一样两小坨,上面还有些青紫色。翘归翘,却一点肉都没有,委实贫瘠了些。
席容开口道:“主子想如何管教?”
“按刚刚的打法,用长鞭抽他的穴。”
“是。”席容应声。
赵靖澜收回目光,这小孩儿倒是十分镇定,比先前那些受过训的奴才还要安静,不知道这小孩儿被抽烂后穴,还能不能有这么一副沉稳的模样。
席容闻言,将陆十七略微遮住了屁股的上衣向上又推了推,上半身也露出大半,小孩儿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单薄但有劲儿,不像宫里寻常少年那般轻软,背上也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新旧交叠,显然曾经吃了不少苦。
“小公子,还请将腿分开些。”席容见这少年可怜,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
陆十七听话地照做。
少年干净的缝隙倒是没有半点伤痕,因为紧张微微有些发颤。
席容瞧了瞧手里令人胆寒的长鞭,安慰了一句:“小公子放松些,不会很疼的。”
“谢谢总管。”少年乖巧地道谢,他话音未落,鞭子已经不期而至。
“啪——”地一声,鞭子甩过少年的屁股缝,瞬间肿起一道。
陆十七谨记着主人的规矩,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
“啪——啪——”
长鞭接二连三地落在菊穴上,未经人事的后庭瞬间鼓起来,打到十多下时还有知觉,五十多下时已然麻木,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处,却又是浸入骨髓的钝痛。
臀缝又红又肿,连褶皱也瞧不见了。
陆十七咬紧牙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好!疼!
厅中不断传来鞭子咬上皮肉的声音,若非席容技巧高超,少年的后穴早已血肉模糊。
赵靖澜瞧了一会儿,少年隐忍吃痛的神色让他心里十分熨帖,打到约莫七八十下时,他终于忍不住手痒,招招手,叫陆十七趴到自己腿上来:“行了,你过来。”
春凳上的陆十七已经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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