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夏到了石床上非常自然的呈大字型展开,宋清辞挑挑眉没说什么,自顾自坐到石凳上倒了杯水喝下。看的白降夏也口渴,她一下午都没怎么喝水。
“宋清辞,我也想喝水。”白降夏被扶着坐起来,双眼盯着桌子上的水壶。
宋清辞觉得有些好笑,“嗯,在我这吃喝都少不了你的。”他看着杯子突然起了逗弄的意思。
水壶往他的茶杯里倒了些水递给白降夏,白降夏迟疑的看了他一眼。
姐姐她是不是忘了她刚刚用过这个杯子喝水?白降夏脑子有点糊涂了。
宋清辞轻咳一声,“暂时没有别的了,怎么?嫌弃我吗?”
白降夏摇摇头,反正都是女生她介意什么,“没事,我不介意。”
白降夏接过水杯就咕咚咕咚喝下去,喝完之后眼睛亮亮的盯着宋清辞。
宋清辞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递过去,看见白降夏喝完之后没有再要的意思,就把杯子放到一边。
白降夏自己慢慢往下滑,慢吞吞的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睁着眼睛四处看。
这个洞穴很宽敞,有人为生活的痕迹,这让白降夏又想起了那条蛇。
白降夏转过头看宋清辞坐在石凳上抱臂歇息,跟第一次看见她一样。
白降夏往里挪了挪,留出一大块地方,白降夏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宋姐姐,来这躺着吧。”
宋清辞听见这个称呼挑眉,姐姐吗?你的宋姐姐不但有鸡巴还想着你手淫呢
宋清辞也不揭穿自己是男人,十分从容的躺上床。
白降夏原来觉得宽敞的大床,宋清辞一上来就显得狭小逼仄,她们几乎是脸对脸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
那种私人领地被入侵的感觉让白降夏有一瞬间的慌乱,又很快强装镇定起来。
白降夏经历了美颜暴击后,才想起来问蛇的事。
“宋姐姐,你在这见过蛇吗?”白降夏问道。
宋清辞摇头,“洞穴里吗?没有,洞穴外倒是有不少。”这是实话,洞穴里除了他不可能有别的蛇,蛇族都在更里面的深谷但附近确实有不少蛇。
白降夏想到那天见到的巨大身影,激动的半个身子都支棱起来,“那天我见到了那么大一条蛇!没骗你,姐姐,真有那么大。”
宋清辞看着白降夏努力用手比划的样子失笑:“嗯,你可能是受伤时晕倒做梦了吧,那么大一条蛇怎么没把你吃掉?”
白降夏也搞不懂为什么那条蛇没把她吃掉,脑子不好使吗?“我也不清楚,那不把我吃掉干什么呢?难道真是我做梦了?”
干你的逼,宋清辞默默在心里接话,他看着白降夏这副样子想把她搂进怀里掐她的脸,怎么能这么可爱。
“嗯,做梦了,睡觉吧。病人需要多休息”宋清辞闭上眼,白降夏摇摇宋清辞的手,“姐姐,你怎么来到这的啊?”
宋清辞本来就生活在这,这让他怎么编?他干脆装睡,白降夏得不到回应转个身也闭上了眼。
直到后半夜宋清辞还没睡着,蜡烛被吹灭的原因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
白降夏枕在宋清辞胳膊上,手不老实的从衣服里面探上宋清辞的胸肌往下一点点摸到人鱼线。
宋清辞喘了口粗气,抓住白降夏不老实的手往上放到腹肌上,白降夏半骑在宋清辞身上,因为手被控制住不舒服的扭动起来,带着大腿内侧细嫩的软肉小幅度蹭着宋清辞的鸡巴。
宋清辞睁开眼,此时的瞳孔不像白日里的那样而是竖瞳,本来蛇族是要吐着信子才能感知到形状的,但宋清辞已经是蛇精了自然不必多费事。
宋清辞看着白降夏仍然酣睡的样子,意识到跟她同床共枕真的不是什么好决定,他会忍不住操她的。
鸡巴发情期本来就敏感,只蹭了几下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宋清辞不得不放开白降夏的手。
白降夏是老实了一会儿,宋清辞的鸡巴已经昂首挺胸的顶起了一个大帐篷,又把白降夏顶的不舒服了
白降夏伸手去摸,嘴里念叨着“好硬,好硌。”
直到白降夏隔着宋清辞的裤子抓住了那根巨物,往一边拨。
宋清辞抬手无力的遮住充满欲望的双眼,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白降夏对此毫不知情的转了个身继续睡。
宋清辞解开束缚,看着身旁人撩拨完就跑的样子欲气更重。
然后一个卑劣的念头从宋清辞脑子里蹦出,蹭蹭逼总行吧
宋清辞跟着凑近白降夏。
白降夏穿的是短裙本来因为车祸就破烂不堪了,现在她睡觉不老实,纯白的内裤和她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更是被一览无余。
宋清辞贴着白降夏的后背,滚烫的肉棒贯穿她腿心在前面露出硕大的龟头,小幅度的蹭动起来。
白降夏被蹭的很舒服,小声地哼唧起来,阴茎上的纹路时不时隔着内裤嵌进阴唇摩擦着阴蒂。
宋清辞把脸埋在她肩颈处抽动的幅度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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