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叫什么?”
对啊!是他自作多情!只是见过几面而已,邰老师这种大忙人,怎么会专门来看他笑话?陆淳已然忘了邰老师那声轻笑,反而自责起来:就像我只知道他姓邰一样,他肯定也是今天才发现我!
“……蠢…蠢?”
o≧口≦o啊啊啊啊为什么还是被他记住了!我陆大警官以后有什么脸混啊!
陆淳在心里翻江倒海哪吒闹海摩西分海强卖强买疯狂大甩,面上却是很镇定地回:“咳,邰老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淳。陆是陆战队的陆,淳是淳朴的淳。”
邰老师也跟着他正经起来:“嗯。我叫邰辩,邰是邰辩的邰,辩是邰辩的辩。”说着,还伸出手来。
什么啊。陆淳握着邰老师尚余咖啡温度的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邰老师真好呀。
开大会一般开不出什么来。一堆人叽叽喳喳地坐着,谈案件不如小组,论摸鱼不如工位。更何况——陆淳绷着脸,右手拿笔以为掩护,左手揪着衣服,两指摩擦着衬衣胸口的布料,企图清理咖啡残渣——在十几人面前展示胸口的不明污渍,对他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虽然啊,上级领导体谅我们目前取得的线索少、破案呢难度大,啊,暂时!没有给我们明确的破案时间,但是!我们能借此懈怠吗?这个案子,都知道,啊,难!但我们能够就此退缩吗?啊——小陆!来,站起来,你来回答!”
陆淳微弯着腰,右手压着笔,快速回答:“不能!”
慷锵有力,昂扬奋进——如果他的左手没有按着胸口,康局可能会更满意。
“好!你们年轻警员,就要有这种志气。不要捂胸,你又没生病。”
陆淳一言不发地坐下,耳边传来调侃的气音“噗”。他不理会。
“欸。蠢蠢,耳朵~”
不就是耳朵红了吗,没见过?!陆淳调整坐姿,眼睛快把笔盯得讲话了【看什么看?没见过笔?】
真是的。他有些气恼地想:肯定是咖啡带来了坏运气。回去就把杯子洗洗,再点杯奶茶慰藉他被魔鬼咖啡伤害的脆弱心灵。
“啪啪啪”,掌声突兀地响起来,像一颗崩掉陆淳脱线思维的子弹。一悚,他也鼓起掌来,抬眼去看是何方神圣。
黑裤子,白衬衫,手里拿着些资料,袖子挽到胳膊,领带也不系。再往上,不高兴的嘴唇、直挺的鼻梁、狡猾的眼睛,平淡的眉毛——邰老师!
“大家好。我是邰辩,法医组组长。接下来,我会为各位提供技术支持,协助调查‘凶手论坛’中的案件照片。”
“希望大家戮力同心,一同侦破案件!好,散会!”
陆淳收拾东西的手被人碰了碰:“喂,这就是康老板说的奇兵?”
“他说了吗?”陆淳不在意地答。
一只手差点糊他脸上:“啧,出什么神呢?”
“没。”陆淳望了眼邰辩的背,“他不是很忙吗?”印象里应该没见过几次,怎么突然要共事。
“人家只是工作效率高。看那样子,被康老板画饼了吧?反正只是‘支持支持’,我们这小鱼一两条,又没什么工作量。”对面的同事不以为然。
陆淳抱着自己的笔记本,肩上搭住同事的手,有点纠结:“可是我今天跟他说了会儿话。”
“提前来看看合作对象呗,优良传统。好在我们蠢蠢不是真的蠢,不然挨了骂,怎么哭哟。”
“你也知道。”陆淳嘴上反驳着同事,暗里却想,邰老师这么温柔,怎么会骂人。最多有点失望罢了。
他摇摇头,把思维甩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吧,怎么就开始揣测别人了,不好不好。
他迈步往前走,把背部留给他人的视线。也是,毕竟他又不会在意背后的情绪。
一只蹦哒的小兔,看不见觊觎它的眼睛。眼睛笑了笑,继续装起了温文。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