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妮道:“刘会计,这事儿有点蹊跷,您暂时先别对外?说?。”
刘通也觉得奇怪,但?奇怪在哪儿他一时还没想通,道:“你放心,我不说?。”
挂了电话,周嘉妮拿出包里的小本子,想往东河公社打一个,想了想暂时把念头按下了,她当场写了封简短的信寄了出去。
这事的苦主毕竟是仇爱玲,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先看看仇爱玲本人的意思。
从邮局出来,周嘉妮骑车往学校赶,她一路琢磨着?,还真有点闹不清刘爱玲的脑回路,她自?己?明明都考上大学了,为什么还要占别人的名额换个学校?
她考上的那所?学校是没去还是…电光火石之间,周嘉妮猛地捏了把刹车,脚往地上一点,一脸恍然的思索。
她想到了刘爱芳,想到邻居们说?刘爱芳学习不好的那些话,不过刘爱玲当众表示自?己?帮刘爱芳补习来着?,但?现在周嘉妮起了疑心,品味出了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不是吧?”周嘉妮震惊。
如果她的猜测没错,那就是刘爱玲可能更想上首都这边的大学,但?没考上,就顶替了跟她名字很相似的仇爱玲的名额。
自?己?那个名额也没浪费了,让刘爱芳顶替她去读了。
如果真是这操作,胆子也太大了!
“她是怎么想的?冒着?这么大风险也得来首都。”
而且她现在那个学校也不算特别好的学校,连白昊阳他们考上的师范都不如。
这样也得往首都挤?
周嘉妮又重新?骑上车子慢慢走着?,脑子里再换个角度发出疑问:刘爱玲执着?与首都的学校会不会与自?己?在首都有关?
她就想给自?己?添堵,或者说?她就是为了离自?己?近点儿,慢慢发展,等?她发展到一定?气候了再给自?己?添各大堵?
如果刘爱玲真是抱着?这种心思,那周嘉妮更不能手软了。
接下来周嘉妮按部就班的学习、帮着?弄新?一期的系刊、周末就搞自?己?的小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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