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而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挂着一副“以拯救苍生为己任”的表情。
不笑的时候,像是一位高冷禁欲的仙君。
而一旦笑起来,便有一种炫目的美感。
至少,越枝枝瞬间原谅了他方才对他们的冰冷回应。
但秋玉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玩意儿!
她连嘴角都懒得勾一下:“不熟,别瞎叫。”
魏天星笑了笑,不以为意,心想:她的性格果然没变,明明喜欢什么,却绝对不会当面表露出来,像极了他寝殿里的那只小野猫。
汪一鸣一听,连忙为秋玉疏找补道:”秋师妹,怎会不熟呢?你们二位小时候不是天天一块玩吗?“
秋玉疏懒得搭理,揪着越明初的衣袖,拉着他往春风堂走。
魏天星的余光落在秋玉疏紧紧捏住衣袖的手指上,心微微一坠。
她身上穿着他的外衫,举动又如此亲密……
魏天星侧过头,对汪一鸣道:”汪师兄,你也说了是小时候。那时候白日一起修行玩乐,晚上一道洗漱共眠。但毕竟已经过了六年,再次见面,生疏一些是难免的。“
越明初抬眸,跟魏天星对上视线,很快又移开,乖乖地被秋玉疏拉着往前走。
汪一鸣一听,觉得有理,笑道:”也是,现在都长大了嘛,女孩子家家的,害羞一点实在正常。“
秋玉疏想把汪一鸣扔出归墟宗。这么没眼力见的人,是为什么总是被钦点去负责归墟宗的一众大小事宜?
魏天星目不斜视,和越明初擦肩而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魏天星的肩膀突然一顶,越明初没有防备,身形一侧,刚好拉伤腰腹上没有包扎好的裂口。
秋玉疏听到一丝轻微的倒吸冷气声,立刻转头,看见越明初腰腹上又流出了血,眉头登时紧拧。
她问越明初:“怎么了?”
魏天星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
越明初摆了摆手:”没事,是我自己没留神。“
说完,他眉头轻蹙,抬手摁着腰腹上的伤,血从指缝间缓缓浸出,然后整个人向前一栽。
而且,恰巧是秋玉疏站的方向。
秋玉疏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接住了他。
越明初比秋玉疏高出一个头,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几乎是把她完全罩在了怀里。还好,秋玉疏不是凡人少女,而是修士,用上灵力,这点重量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她一手穿过越明初,搭在他的后腰上,另一只手点住他的胸口,将自己的灵力渡过去,并以一种自己没有意识到的焦急语气问:”怎么又流血了?没事吧?“
越枝枝也吓到了,快步上前,低头查看越明初的伤势,然后缓缓抬头,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眼帘半合的兄长,心中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嘴上添油加醋:“哎呀,玉疏,大事不好,兄长的伤势加重了,赶紧去春风堂吧,我给兄长包扎。”
同时腹诽,兄长啊,但凡你自己不这么使劲按伤口,它都不会突然崩出这么多血啊……
魏天星见此情景,脸色微变,藏在袖袍里的手指不经意地动了动。
他从来没见秋玉疏这么着急过。小时候,他们对练,他被她打得满宗门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只见她得意地捧腹大笑。
这突然冒出的陌生少年是谁?他们什么关系?
越明初见越枝枝越说越夸张,忙睁开眼,直起身:”我刚才没站稳,没事了。“
秋玉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她知道,他的伤都是因为自己受的。她担心除了表面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暗伤,于是赶紧搀扶着越明初,赶往春风堂去了。
因为方才那一幕,本来只是去拿一些药,变成了全面检查。秋玉疏信不过越枝枝,非把正在研制药方的何卯给叫出来。
何卯经验丰富,一看便知越明初的伤势不重,养几日便能好,却被秋玉疏硬逼着给越明初把脉,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
直到最后,秋玉疏竟然开始质疑何卯何大医的医术。
她始终觉得,腰腹上的那些个剑伤还不至于让越明初突然栽倒,定然是有一些难以查到的暗伤。
砰——
一片宁静的春风堂内,响起一声关门的巨响。
何卯气得吹胡子瞪眼,毫不客气地把他们五个扔出春风堂。
他行医一生,妙手回春,从未被人质疑过医术!
竟然被秋玉疏医/闹了。
◎跟越明初在一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放松与惬意◎
五人离开春风堂, 刚走了几步,再次看见魏天星和汪一鸣。
魏天星一身紫袍, 立于一片白茫茫中,形貌昳丽,气质清冷,任谁走过也不会轻易忽视。
秋玉疏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仿佛没看见他似的。
魏天星叫住她:“秋师妹,我有话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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