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母鸡,耀武扬威,十分不得了。即便是秋玉疏,它一开始也敢啄上一啄,直到被秋玉疏拔了半身的毛后,看着她就绕道走。但他甚是喜欢白发枪修,经常温温顺顺地跟在他身后,像个跟屁虫。
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谭如烈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被这一笑搞得萎靡了。他不知所措地怔愣一息,然后恼羞成怒地一声令下:“将这女魔头给我赶出去!”
齐修上前一步,拦住他们,语气轻松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跟她打。”
“滚蛋!”谭如烈瞪他,“不然连你一块揍!”
齐修竖起手掌,退到一边:“行行行,你打她,别打我。”真是拦不住执意要找死的人啊。
越枝枝、江子湛、汪一鸣无声地纷纷后退。
谭如烈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反而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趁机挑拨离间:“这些就是你的好同门吗?见死不救?”
他们大化门就非常相亲相爱,绝对不会袖手旁边。
他一声令下,身后三名修士纷纷亮剑,气势很足地举剑朝秋玉疏看过去。
汪一鸣生怕秋玉疏又捅出什么篓子,让他这个领队被罚月例,于是撕心裂肺般地哀嚎:“下手轻点啊!”
谭如烈以为汪一鸣这句话是对他说的,于是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没问题,只有她向我道歉,我……”
他话说到一半,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眨眼之间,那三名剑修便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嘴里发出闷哼。
而秋玉疏依旧稳稳地坐在凳子上,歪着头,冲他眨了眨。
谭如烈脸色煞白如纸。他根本没看见秋玉疏是如何出的手!
他这才反应过来,汪一鸣的那句话,是对秋玉疏说的。
在他不长的十三年岁月中,他只被小师兄一个人这么惊艳过。
一时之间,他的心情极其复杂:恼怒,慌乱,惧怕,震惊……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
汪一鸣一拍大腿,赶紧去扶趴在地上死活不敢起来的修士,生怕给归墟宗结仇。
归墟宗一向自诩大宗门,是绝不会欺负小门小派和散修了。汪一鸣已经开始绝望地脑补秋宗主会如何训斥他没盯好秋玉疏。问题是,这家伙也盯不住啊。
他碎碎念道:“哎,只是一个住宿,小事而已,何至于此?”
喜来居的掌柜惯会察言观色,已经看出谭如烈不上不下的窘迫。若是退让了,显得自己没面子不说,传出去也会影响大化门的名声;若是继续硬刚下去,又明显不是秋玉疏的对手。
“咳咳,不好意思啊各位,方才是小人弄错了,小人看了看,是还有五间上房的。”喜来居掌柜立刻接过汪一鸣的话头,点头哈腰地朝着秋玉疏拱了拱手,“道友若是不嫌弃,小人立刻差人收拾出来?”
“你说话管用吗?”秋玉疏抬了抬下巴,看向谭如烈,冲他扬眉,“如何,小公鸡?”
谭如烈本来已强行将气压了下去,一听见“小公鸡”的称呼,犹如被点燃的炮仗一般,立刻又炸了,不管不顾地召出长/枪,指向秋玉疏:“你说谁是小公鸡呢!”
汪一鸣扶额,完了,刚递去的台阶就这么断了。掌柜也自己回天无力,连忙对身边的小二嘱咐了一句什么,那小二一溜烟跑走了。
秋玉疏笑眯眯地看着谭如烈,手指了一下:“对对,就这样,你眼睛再瞪大一些,脸再红一些,就更像了。”
“士可杀不可辱!”谭如烈气得满脸通红,挥枪朝秋玉疏刺去。
秋玉疏不仅不亮武器,反而笑盈盈地伸出手,去捉谭如烈的枪尖。
谭如烈眼前一花,什么也没看清,突然发现自己长/枪上的红布绸不见了,而脑袋上多了什么东西。
秋玉疏满意地看着他:“戴个红冠子,就更像小公鸡了。不错。”
谭如烈将红绸布一把扔到地上,穷尽洪荒之力,调动体内灵力,运行至枪/身。
周边的桌子板凳尽数开裂,汪一鸣将凡人掌柜护在身后。
“枪术果然霸道。”秋玉疏微微一笑,“可惜了,于枪道,你连半只脚都不曾迈入。”
“你放屁!我小师兄都说我有进步了!你算什么东西!”谭如烈气急败坏,长/枪如龙,再次对秋玉疏发动攻击。
秋玉疏召出浮生剑。
浮生剑欣喜若狂:“我漂亮又美丽的主人,我可以发挥我的实力啦!看我打不死这个小公鸡!”
秋玉疏却一把将浮生剑收回清光戒,只留下剑鞘。
浮生剑:?
秋玉疏拿着剑鞘,在谭如烈紧密的攻势下,轻轻松松地长驱直入,欺身到他身边,用剑鞘在冲脉、阳维脉和阴维脉狠狠一点,戏谑道:“小公鸡,你的灵力运转不精准,都被你浪费了。你那小师兄宸光真君就是这样教你的?”
谭如烈仿佛一只弱小又无助的小鸡,被秋玉疏拎来拎去,甚是头昏脑涨。闻得她诋毁自己最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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