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的牙齿只是在雄虫后颈处留下牙印,而虫族啃噬人类,只需牙齿一划就能割破肌肤。褚淮则完全没留口,在萨卡莫斯身上留下两个极深的牙印,随即又用牙齿缓缓的厮磨。
萨卡莫斯无法感知疼痛,却能感受到牙齿摩擦皮肉的触觉。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眼前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类发什么疯。
“忘了你感受不到痛觉。”褚淮则松口,垂眸伸手抚摸着那处红紫色的咬痕。
萨卡莫斯只觉被摸的后颈一麻。下一秒,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胸膛,精准捏住了他的乳头。“那就给你在这打个环。”
褚淮则像是随意一说,手指收回,进而探向萨卡莫斯股间,拨开那处窄小的雌穴。没有药剂的催情作用,这处仍是干涩的,就如同过去一样,安静的在萨卡莫斯腿间蛰伏,跟随他打仗、杀人。
长年握枪形成茧子,褚淮则的手掌绝不光滑,粗粝的手指蹭进狭窄雌穴,先是在外围浅浅的打圈,磨的嫩肉受不住,又去摸藏起来的淫蒂,这处从未被抚摸过的肉粒乍一被触摸,立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萨卡莫斯下意识想夹腿,被手掌按在腿间拦住。褚淮则抽回手,又拿了个绳子给他绑住,摆了个趴在床上撅屁股、母狗挨肏的姿势。
这下方便了褚淮则仔细观察这口淫屄,仅仅是被摸了两下淫蒂,屄口内就浅浅流出几缕淫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淫蒂,一手抠挖紧涩阴道。
淫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穴内壁,剐蹭的软肉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屄,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穴带来的快乐中。
“嗯、呃……”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淫蒂。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穴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水液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淫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精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操你一次。”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屄,龟头打圈的划弄着屄口,偶尔顶撞淫蒂,把那肉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乳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奶吗?”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骚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屄,沾了一手淫水。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尝尝自己的骚屄味儿。”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淫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他就是要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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