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影刃直奔宫里而去,殿下说过,此事不能再让是克扣军饷,皇上最是看重军中士气,士气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败,或许是皇上真的念及父亲是两朝老臣,才把父亲贬为庶人,我听说姐姐一不小心说漏嘴,把父亲和沧澜勾结的事情告诉了上官羽,若要是奇王拿这
件事情告发父亲,那我凌府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是奇王殿下深知
上官羽不可信,也足够了解皇上,才会出此招,保住父亲性命,若是将来奇王殿下登上太子之位,父亲想要再回到朝堂上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上官羽和奇王也还处在互不相信的阶段,但
是彦王已疯,奇王殿下已经没有对手了,也就是说,奇王殿下距离
太子之位已经越来越近了,如果朝中有人再给皇上时常提提醒,那就水到渠成了“。
看着眼前对政事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凌诗诗,凌曜文满脸呈现惊讶之色,惊讶之后转为赞赏,要不是今天凌诗诗来见自己,自己都快要忘记凌家还有这么一个女儿了,现在看来,凌诗诗真的比凌楚楚更适合太子妃这个位置。
“诗诗,是我对不住你母亲,以后我会把欠你的全都补给你,抽时间,我去给你母亲上炷香”。
看着眼前假惺惺的凌曜文,凌诗诗心里一阵恶心,迟来的深情比狗贱,或许都不是深情。什么的,现在都晚了。
凌诗诗内心“我要你们整个凌家,为我母亲陪葬,凌曜文,我
已经长大了,我母亲生前所受到的伤害,我会一一还给你们”。
"诗诗,那你说说,奇王殿下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
凌诗诗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因为现在我也不知道奇王殿下对上官羽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但是如果是我在奇王殿下
话,或许我就能知道了”。
凌曜文听懂了凌诗诗的话语,看来这个丫头对太子妃之位也有想法,野心很大,就算是凌曜文给了,凌诗诗真的拿得动吗。
凌曜文不知道的是,眼前的女儿已经不姓凌了,应该姓上官。
说完,凌诗诗没有继续听凌曜文后面的话,只说了一句,"父亲,今天是我娘的忌日,我今天要去看看我娘,女儿先告辞了”,
说完,凌诗诗行礼结束转身就走了。
此时藏在柱子后面的凌楚楚把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一个上官羽就算了,凌诗诗,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的仇人亦是我的仇人
岁月如梭疾如剑,又是一年除夕。
"诗诗,小心行事,如果有任何事情,你就赶紧中途停止,切
不可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上官羽拉着凌诗诗的手担心的说道,
她想报仇,上官羽心里清楚,但是如果仇没有报就先把自己搭进
去,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羽姐,你可不可以给我买串糖葫芦,实在是想吃了”。凌诗诗没有回答上官羽说的话,只是告诉上官羽自己想要吃糖葫芦。
"好,我去给你买”。
上官羽看着糖葫芦,也是想吃的不得了,就买了两串,走到凌诗诗旁边坐下。
"给,想吃就吃吧,吃东西身体就能暖和,就不会那么冷了"。
上官羽和凌诗诗看着眼前的场景,都沉默不语,街道上家家户
户都挂满了红灯笼,宛如一片耀眼的红色海洋,洋溢着浓浓的喜
庆,灯光倒映在护城河的河面上,犹如点点星光,璀璨夺目,小孩
子在街道上嬉戏玩耍,快乐的嬉戏声音充满整个街道,上官羽和凌
诗诗肩靠肩而坐。
凌诗诗咬了一口上官羽递过来的糖葫芦,“羽姐,我上一次吃糖葫芦,是在我8岁的时候,那天也是除夕,母亲带我上街,她把我带到河边让我不要离开,等她回来,我在河边一动不敢动,待母
亲回来时,她的手上就拿了两串糖葫芦,笑着告诉我,“新的一
年,我的诗诗要乖哟”。我知道凌曜文根本不爱我母亲,原想着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好,没有人打扰我和母亲,可是这个除夕
永远的失去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上官羽并未打断凌诗诗的话,安安静静的听着凌诗诗说话,这个画面当真是美极了。
“那天买完糖葫芦以后,我母亲就带着我回家了,可是好巧不巧,就在我们刚要回自己的房间去时,被付芳雅拦住了,"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夫人”、、、母亲还未回答,付芳雅狠狠的给了我母亲一个耳光,我当时就冲上去了,你这个坏女人,你这个坏蛋,不许你欺负我母亲”。付芳雅狠狠踢了我一脚,当时我觉得痛极了,随后,付芳雅又叫身边的嬷嬷把我带走,当我再见我母亲时,我母亲已经被
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她躺在破烂的柴房里,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满脸,满手全部是血,我抱着她哭,听见我的哭声,她只是轻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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