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声音有些抖:“皇上已经候您多时了。”
门帘被掀开,楚群的身影隐藏在昏暗的车厢中,月光映射不进去,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一双眼底渗红的眼眸。
“不是预谋,不是策划,更不是刻意安排。我和师哥碰巧遇到,故人叙旧聊得开心,过了回宫时间,抱歉。”
回宫后,我解释了一遍,便不再说话。
我答应他日落返回没有做到,其他的我无愧于心。
路上楚群一句话都没说,可他的眼神,明明是带着杀意。
可回宫后,他亲自给我盛了莲子粥,脸色已然看不出任何的不开心。
“喝点暖暖胃,在外一天没吃东西,可别累坏了。”
“这是你最爱吃的荷叶鸡,哦还有糯米糍粑,清新藕……”
他不断给我布菜,他夹什么,我埋头就吃什么,只是最后拒绝了他的酒。
他把酒杯递到我的嘴边,眼神中带着小心翼翼:“这是我亲自酿的酒,用的是我让人从南边贡来的青梅,涟依,你尝尝。”
“我喝茶就好。”我轻声拒绝。
“你是找到那个愿意和你喝茶的人了,是吗?”楚群语气温和,却捏碎了手中的酒杯,任由碎片划破手掌,血和酒顺着他的胳膊灌入袍袖里。
我起身便往外走:“臣妾去叫太医。”
“你就不怕我把姜梓初杀了?”
楚群的声调平静得毫无感情,我站住脚步猛然回头看他:“他没有犯罪!”
“他是程询徒弟,也当谋反论处。”
“你明明知道,他跟我养父什么关系都没有!在你还是个纨绔流连市井的时候,他就离开我养父了。”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语调归于平静:“不过你是皇上,你想让谁死,也不必非找什么理由。”
我转身走得很急,他的语调更急:“我可以不动他,只要你,涟依只要你能跟我好好的,就像是在军营的时候”
“皇上!”我咬紧牙关一字一顿:“你又要跟我做交易吗?”
“真是轻车熟路啊…”
“不过还是算了吧,杀不杀在你一念之间。毕竟,你哪怕答应了我,还是杀了我养父。”
我是真的想激怒楚群,因为我太了解他了。
他真的想杀姜梓初,谁也拦不住。也许只有我彻底不在乎,还能击中他心里一丝柔软。
他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爱恨。
可现在,我能救姜梓初的唯一凭仗,却还是他对我仅存的在乎。
这件事过后,生活似乎归于平淡了。
我多方打听,没有听到姜梓初被捕遇害的消息,我觉得大概是我赌赢了。
一转眼春暖花开,吹面不寒的季节来了。
欣欣向荣的景象让我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来。那次梅林遇故人之后,楚群似乎有意冷淡我,夜夜留宿在坤安宫,倒是越发有明君贤后恩爱典范的意思。
太监催促我说皇帝皇后准备了宫宴,要为我庆贺生辰。
炮声隆隆响起,凯旋乐竟然从我脑海中响起。
那是我亲自谱的曲,楚群填的词,他打天下的时候每一场胜仗都会奏响这个乐声。
嗓子发腥,心里翻腾得厉害,我强忍着没让这口血吐出来,周围的一切都听不见了。
踉跄着跟太监去了宫宴,看着楚群走下御座来迎接我。
没有看到安溪瑜的身影,我也顾不上别的,只直勾勾地看着楚群,他脸上的表情是欣喜的。
他的薄唇一开一合,速度极快。
男人心里了然她对自己已然释怀,只是一时还放不下脸子。而她此时的媚态却尤让男人怦然心动,于是作恍然道“心肝,我真的没有欺负你,我只喜欢被你欺负……”
说完紧抱住她的纤腰,头深深扎进她的怀中,心中暗叹,非常情势,非常手段。
正当男人享受她肌肤的柔嫩时,她心里则大大懊悔。本是想给他点难堪,同时讨回些颜面。哪想到男人竟这般无赖,目的不成便罢,还让他占的便宜去,才平下的心又给搅了起来。但心下却没一丝厌恶,反倒有些喜欢,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也不想深究。
于是,房内的温度在升高,绣床上,男人剧烈地动作着,她在高张的情欲和阵阵蚀骨消魂的快感冲击下,完全改变了往昔的畏缩羞怯,忘情呼叫,用尽所有力量,所有热情逢迎着,将肉体和灵魂一起献上。
当攀上灵感的最高峰时,男人一阵颤抖,停了下来,伏在她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
男人一片平静,两人的每一下交触,都使男人体内的真气更凝聚.他终于体会到了圣心御女真经的奇妙之处,让他受益无穷。
男人感到自己的力量,不住流往她,又不住由她回流到自己体内,使男人身心都达至前所未有的适意境界,意到神行,说不出的畅快。当然她也是受益匪浅,同样是内劲不断的增强。
以后自己身边的她都会变成他练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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